“胖子,接下来你的二徒弟和七徒弟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将这两个人的秘密,守护好,千万别『露』出马脚。
要不然,你五徒弟和他媳『妇』儿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我可提前告诉你,一旦事不可为,我绝对会第一个逃命,至于你的宝贝徒弟,还能不能活下来,那就要看天意了。
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情,罪魁祸首就是你没做好保密工作。”
马元转过头来,不咸不淡地对着张三丰说道,嘴里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一点作为一个江湖之人应有的道义,简直将无耻二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马元,你可不能这样啊。。。你好歹也是无忌这孩子的师傅,对他爹娘,你可不能这么随便。”
张三丰也有点被马元的无耻给惊到了,不由开口说道。
“当然,我是无忌的师傅,对于他的爹娘,肯定也会尽一份自己的心意。
我刚才说的话,只是给你打个预防针,虽说以我的武学修为,在江湖中,应该是罕逢敌手。
但是,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万一这些江湖中人,拉个万儿八千的人来,直接进行围攻,我可就只能直接逃命了,安全第一。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你这个做师傅的,就一定要把好武当山这一关,千万别把江湖中人的细作,给放进来了,要不然,你徒弟死了,你就只能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马元其实也是实话实说,他对于自己的小命,看的可是比什么都重要,至于张翠山夫『妇』,恐怕真遇到事不可为的情况,逃命肯定是马元的第一选择。
至于事后参与围攻之人,那铁定也会迎来马元恐怖的报复。
当然,这是后话,安全第一是马元始终遵守的第一准则,不可动摇。
张三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保障道。
“放心,我张三丰在武林中,那也是享有威名的,作为一代武学宗师,屹立江湖数十年而不倒,想来这几日,应该也没什么人,敢来我这武当山来讨野火。
上次那会,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就将那帮人打的落花流水,让他们屁滚『尿』流,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好,这话是你说的,我就姑且相信你。”
马元对于张三丰的保证,仅仅只是相信了五成,若是真的像上次那一大帮江湖中人,打上武当山来,张三丰即使全力相搏,生死恐怕也是难料。
毕竟,张三丰武功再高,也只是一个人,几十上百个武林好手,上前围攻,也能把张三丰活活耗死。
不过,至于那帮江湖中人,最后到底能活下来几个?那就要看天意了。
当然,刚刚经历了上次那么一回,恐怕江湖中人,也是心有忌惮,有马元和张三丰这两个恐怖的家伙在,短期内,恐怕也没什么人,吃饱了没事干,上武当山来找不自在。
离开之前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瞅着没人的机会,张三丰偷偷拉着马元说道。
“马兄,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麻烦你以后不要表现的那么无耻啊。
刚才你那一番『露』骨的话语,我听了,都感觉面上无光,你没看到我那几个徒弟,那小眼神,简直都已经被你的无耻震惊了。”
听了张三丰的话,马元一点都不觉得吃惊,马元的武学修为,在此方世界,还有什么好顾及的,自然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毕竟武学修为高了,需要去在意的人,也就不多,何须为了一点虚名,搞得自己念头不通达,令人平白觉得虚伪,真小人就真小人吧。
所以,张三丰的此番话语,对于马元来说,就如耳旁之风,清风拂面,一点影响都没有。
不仅如此,马元还抠了抠自己的鼻子,顺手撩起张三丰的袖袍,坦然自若的擦了上去。
张三丰。。。
“你刚才。。。是在挖鼻屎吧。。。”
“对啊。”
“然后。。。你擦在我的袖子上了。。。”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哇。。。孽障,看招。。。”
张三丰与马元你来我往的来一番打斗,马元凭着自己无双的深厚内力和凌步微步,轻松应对张三丰的追击,拖得张三丰无言以对,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想不到,马元你居然是这种人,不仅卑鄙,居然还如此的无耻。。。
不行不行,我得去好好洗个澡,换件衣服,一想到你的鼻屎擦在我的衣服上,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以后马兄,最好离我三米远,要不然,我感觉太容易被你的贱气所伤。”
张三丰一边说着,一边越走越远。
“怎么啦?你这就走了?”
马元一脸无所谓的问道。
“去去走,走了,走了。”
张三丰却是像在赶瘟神一般,甩了甩衣袖,驱赶着马元。
马元弹了弹指甲,将指甲缝里的鼻屎,弹了出去,对于张三丰的行为,心中毫无波澜。
淡然的靠的边上的柱子上,看着天上的云朵,云卷云舒,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马元也准备了一番,毕竟马元要带着张翠山夫『妇』,从武当山地界,一路护送去往沿海城市,不用念动力飞行的话,光靠马匹的脚力,恐怕也得费个十几日光景。
当然,马元武力高强,沿途的干粮,就不需要准备太多了,完全可以靠打猎维生,也就准备了一把刀,一个火折子,还有几十两银两,就轻装上阵了,连个包袱都没有,东西往衣服一塞,便是了,
第二天一早,张三丰,武当七侠,都早早的起床,天一亮,马元也被张三丰吵醒。
一刻钟之后,按照既定的方案,有马元带着张翠山夫『妇』,早早的下山,离开武当山地界,一路护送张翠山夫『妇』离开中原。
“无忌,我和你娘,这次是为了躲避灾祸,必须离开中原,到时,你留在武当山上,一定要好好的修炼武功,免得以后走上你爹的老路。”
这是张翠山,正在跟他的儿子,做最后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