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几口粗气,余酒有一点失望地小声喃喃,“进步再快还不是没有你强。”
卡帕尼塔抗住野兽的动作一顿,他用尾巴将野兽的尸体卷起来,快速几步将余酒抱了起来。
“诶,尼塔,你要干什么?”
被卡帕尼塔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余酒挣扎了几下,没有挣扎出来,只好抱住卡帕尼塔的脖子。
“奖励你。”卡帕尼塔简单道,后背上的黑色龙翼一下子划破衣服钻了出来。
“诶,什么?奖励我什么?”余酒惊喜地看着卡帕尼塔,眼睛也亮晶晶的。
有奖励当然是一件好事了。
更何况还是一个土豪说要给你奖励呢!
“距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城市叫艾德兰城,被称为花与梦幻之城,里面汇聚了来自四海八方的不同人士,你可以去看看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不管是宝石还是魔杖,或者是你想要的书都可以,里面应该都有卖的。”
卡帕尼塔飞在空中,直接将尾巴上卷着的野兽甩到自己古堡门口,稳稳地落地。
“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去准备,一个小时后,我带你去艾德兰城。”卡帕尼塔将余酒放下来,淡淡地说。
余酒眨了眨眼睛,虽然不明白卡帕尼塔为什么突然想带她去艾德兰城,说是给她的奖励,不过能去城镇自然是好事情。
虽然有卡帕尼塔和她说话解闷,但是这里就他们两个人,有时候还是很无聊的。
以前虽然是一个人,但是身边有游戏机和各种动漫以及电视剧的陪伴,所以一点也不无聊。
或者说,以前是已经习惯了,但是现在身边已经有人陪伴了,已经习惯不了孤独和寂寞了。
卡帕尼塔丢下这句话就快速到了另一个房间,他怕自己继续待在那里会后悔要带余酒去艾德兰城。
他在换衣服的时候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他怎么会想着带她去艾德兰城作为奖励呢?
这不等于将羊群往羊圈外面赶吗?
万一她逃跑了怎么办?
应该、应该不会的吧?
他在和余酒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没有欺负过她,也没有凶过她,她要什么给她什么,他也表现出来自己很有钱有势,应该没有理由想要离开他才对……
而且杰克也说过,他长得好,只是用这张脸都可以诱拐一个女孩和他在一起。
所以她没有理由想离开才对。
算了,想这么多做什么?如果她想要离开,自己再怎么表现出优秀,她还是会离开。
不如给她一个机会吧……
如果她敢逃跑或者离开他的话,绝对不会放过她就是的了。
看着镜中猩红的双眼和俊美到邪气的少年,卡帕尼塔邪气地勾起了嘴角,轻轻地笑了起来。
到时候把她的腿打断,一直一直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
另一边,余酒心情很好。
洗完后,她看着柜子里琳琅满目的衣服,但是大多衣服都是普通的上衣下裤,还有几条轻薄精美的长裙。
衣柜明明那么的大,但是衣服都是一种款式或者一个风格的。只不过是颜色不一样罢了,她强烈怀疑卡帕尼塔有强迫症。
不然这些衣服怎么都是同一个款式的呢?
换上一条绛红色的长裙后,余酒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了一条项链。
谁让卡帕尼塔的宝贝都在洞穴里面呢?又没有带到古堡里,在古堡里能够找到一条项链都是意外之喜了。
待余酒整理好后,到了外面就看见身穿黑色铠甲、手中随意挥舞着长枪的赤发少年。
他正懒洋洋地靠在一辆宽大华丽的马车边上,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般。
一双猩红如红宝石般的眸子直直地落在手中那炳赤红的长枪上,赤红的长枪上还雕刻着华丽精致的细纹,精致却又不失细致繁冗。
长枪随着骨节分明的双手舞动,赤红长枪快速的转动,让人眼花缭乱,就像是在看一道赤红的幻影一般。
明明是这般高难度的动作,但是在他的手上却是那么简单和轻而易举,在半明半昧的阳光下,他整个人都显得懒洋洋的,似乎是马上要睡着了般。
发觉了周围的动静后,少年撇头看向一边走出古堡的余酒。
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一双猩红的双眸凝视着,让她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就像是被什么凶兽盯上了一般,就连走路的脚步都慢慢、慢慢地停止。
她忍不住转移了自己的视线,于是看向了马车。
马车从外面看起来很是宽敞,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看起来却给人一种渊源和悠久的感觉。
不过这马车上面倒没挂一些亮闪闪的珠宝和奇怪的东西,车顶只是盖上了一层薄纱,还有层层叠起来落下的蕾、丝边,只是这样看起来都奢侈至极了。
马车前头似乎有什么庞然大物,余酒距离有点远,又是背对着,自然不知道拉着马车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当余酒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看清拉马车的是什么生物之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拉马车的是背地龙!
竟然会是背地龙在拉马车啊?
虽然背地龙的身上只有一丢丢的龙族血脉,却依旧让人津津乐道和喜爱,它们的地位在坐骑中很高,一般是作为龙骑士的坐骑。
只是有一点点龙族的血脉,却被人们以赞美和惊讶的目光看待,还可以成为龙骑士的坐骑,和龙骑士并肩作战。
用这样的生物拉马车真的好吗?
会不会太过与奢侈了一点?
被其余人看见了的话,恐怕会挨一顿社会毒打的吧?
这样想着,余酒忍不住看向一边帅气夺目的少年。
“你傻站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是不想去艾德兰城了吗?”
赤发的少年皱着眉,意气风发地看向停住脚步的余酒,问。
余酒还没有回答,赤发的少年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单身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然后直接塞进了马车里面。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是做了无数次一般。
余酒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就已经一屁股坐在马车上面事先垫好了的软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