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酒被卡帕尼塔这一举动闹得有一点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如果真的一起洗澡了,这件事情就算一开始不行也得行了,毕竟菜都洗好了,怎么可能不吃呢?
余酒死命地挣扎一番,想要从卡帕尼塔怀里下去,一不小心蹭到了一个像棍子一样硬硬的东西。
她不是十几岁的清纯无知的少女,自然明白这是什么东西,脸色顿时僵住了。
再一抬头,看到一双猩红的双眸,她也一下子老实起来了,安静如鹌鹑。
低着脑袋的模样看起来怪可怜的,但是卡帕尼塔一点心软的迹象都没有。
长腿一迈,直接抱着余酒进浴室,连停顿都不带一下。
将余酒放在浴缸里,他挑了挑眉,递给余酒一个眼神,示意余酒自己脱衣服自己洗澡。
但是余酒还想再挣扎一下,不想这么快就认输。
她双手抱膝,以一种保护自己的姿态摇了摇头。
黑发黑眸的少女眼神坚定的摇了摇头,殊不知,在她自以为是坚定的眼神在卡帕尼塔眼里就是在勾引他。
湿漉漉的眼神欲说还休,瞪得大大的,可爱极了。
他低笑了两声,猩红的眸子扫了扫对方自我保护的样子,放任了余酒这自欺欺人的行为,转过身去。
余酒见卡帕尼塔不强求她洗澡,松了一口气。
但是下一秒,卡帕尼塔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站在花洒下面,昂着脑袋,任由水流洒在自己的头顶、身上。
水流汇成一条条蜿蜒的水线,从卡帕尼塔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上滑落。
被迫看了一场美男脱衣的余酒:“……”
她就不应该松气得那么早啊!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习惯!
漂亮的肌理线条差点让余酒吹了口哨,但是想到她现在可是一个刚成年的少女,余酒不得不忍下来。
健硕的身材余酒倒见过不少,都是别人为了讨好她送给她的美色,或者自己想往上爬,不过像卡帕尼塔这样身材极品的倒是没有几个。
卡帕尼塔洗完后就将额前的赤发捋上去了,像大背头一样,水滴顺着发丝滑过凸起的性感喉结。
他见余酒还双手抱膝坐在浴缸里,不吵不闹十分乖巧懂事。
她似乎是在发呆,黑色的眼睛一点神采都没有,就像失去了光泽的黑宝石,空洞洞的十分骇人。
卡帕尼塔开玩笑似的凑到了她面前。
余酒面对眼前突然放大的一张俊脸,顿时吓了一跳,一脸嫌弃地将他推开。
“尼塔,王都那边知道了你毁了艾德兰城的事,国王和教皇都已经派人过来围剿你了。”
卡帕尼塔的手轻轻落在余酒的腰间,反复摩擦、细细研磨着。
余酒拍了拍他的手,冷着一张脸问:“你打算怎么做?”
卡帕尼塔没有说话,直接跨进浴缸,高大的身材一下子沾满了浴缸,将余酒挤到了角落边上。
余酒不自在的怂了怂身体,将自己缩在角落,一脸警惕严肃地看着卡帕尼塔。
她觉得卡帕尼塔就是不怀好意!
卡帕尼塔抱着余酒,湿哒哒的脑袋搁在余酒的肩上,含含糊糊地叼着余酒的耳垂反复磨咬。
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心头,余酒皱了皱眉,虽然对方还没有实质性的动作,但是余酒还是有一点不自在。
卡帕尼塔的手也滑倒了她的衣内,又被余酒冷着脸拍掉了。
“我说,你打算怎么办?”
一出口,余酒的声音就带着一丝丝甜腻的情、欲。
卡帕尼塔凑到余酒耳边,沙沙地笑了笑,低哑暗沉的声音一直磨到了卡帕尼塔的心里。
酥酥麻麻的,别提多刺激!
她皱了皱眉,却听见耳边的声音陡然暗了下去,还带着一种狠劲沙哑道:
“打算怎么做?只要他们敢来,我就敢叫他们有来无回。”
听到这嚣张至极的话,余酒睨了他一眼,问:“你脱变期已经结束了?”
卡帕尼塔的脑袋依旧靠在余酒的肩膀上,他懒洋洋地把玩着余酒软嫩嫩的小手。
长臂一圈,余酒整个人都被卡帕尼塔圈着抱在了怀里。
“还没,不过也快了。”
余酒愣了愣,看着卡帕尼塔懒洋洋的垂着眉目,一把将手抽了出来,捏了捏卡帕尼塔的脸,不可思议地质问道:
“你说你的脱变期还没有结束?那你怎么……”
那你怎么还有这个力气去挣脱锁链的?
面对余酒的质问,卡帕尼塔轻笑两声,“只要一看到你,我就不疼也不难受了。”
更何况他的脱变期到末尾了,实力也恢复了七七八八。
脱变期快结束了,那自然也没有什么好紧张的。
“哟,你这是不相信我的话吗?”
卡帕尼塔现在就像一个臭流氓,一直对余酒动手动脚的,各种肢体磨蹭和调戏。
“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余酒捏了捏卡帕尼塔的脸。
由于被卡帕尼塔抱在怀里,肌肉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软,还有一点硌屁股,她不太舒服的挪了挪位置。
虽然现在就像是一个万花丛中过的臭流氓,但是骨子里的占有欲还是在的。
见余酒挪了挪屁股,想要离他远一点,卡帕尼塔大手一捞,又将余酒捞回怀里了。
末了,还十分亲昵地亲了亲了她的红唇和光滑白嫩的脸蛋。
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蹭了蹭,他懒洋洋地看着余酒,装作无辜和不懂的样子。
“我现在没怎么啊!你是想说我变了吗?那的确变了,我变得比以前更爱你了。”
现在的卡帕尼塔一点也没有之前的强势和凶狠,虽然变得温和了不少,但是行为愈发流氓,连情话也信手拈来了。
如果说以前的卡帕尼塔是一个傲娇清纯的少爷,现在就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流氓了。
难道龙族脱变期前后的变化都这么大吗?
余酒见卡帕尼塔连骚话都会说了,心里有点绝望,只好住嘴了不再和他多说。
她直接推了推卡帕尼塔道:
“你离我远点,你头发上的水都落在我身上了,我衣服都湿了!”
卡帕尼塔装模作样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余酒,懒洋洋地笑了笑。
“湿了?嗯,我看的确是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