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酸软的腰肢,余酒躺在床上无聊,起来又起不来,只能饿着肚子在床上数羊。
正数到第一百五十六只的时候,莫安端着洗涑用具进来了,他轻手轻脚的把余酒扶起来,搞得余酒还以为自己残废了。
她抽了抽嘴角道:“你……你这是怎么了……”
但是抬头一看莫安,发现他满面春风,眼角都带着几分媚态,就像是被人滋润过的。
艹!!
她突然想到美人鱼之所以可以以人形在陆地上过上好日子,大多数都是雌性美人鱼,她们嫁给一个有钱的男人就行了。
她们本就长得美貌,皮肤白皙稚嫩,一经人事,尝到了甜头之后只会越来越美,但是没说雄性美人鱼经历了这种事也会越来越……美啊……
余酒倍感压力山大!
被余酒用诡异的眼神盯着,莫安心里隐隐有点不安,他捏着手帕擦拭着余酒的脸。
余酒一起来没觉得身上黏黏腻腻的,那是莫安昨天帮她擦了一下身子,又清洗了一会儿,方便上药。
余酒洗涑好了后,莫安又端着一碗白米粥进来。
一看到白米粥,余酒当即道:“我不喝白米粥!”
说出的声音却沙哑得可怕。
余酒顿时目光凶残地看向莫安,莫安却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带着几分羞涩道:“这是我亲手给你熬制的,你早上刚起来胃还是虚弱的,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
余酒看着他温柔端庄又顾家的模样,只觉得一口老血梗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看着莫安现在温顺乖巧,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谁能想得到他就是把她折腾得差点下不来床的罪魁祸首呢?
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话。
由于说话喉咙痛,心里也隐隐作痛,余酒干脆不说话,闷声喝粥。
莫安见余酒压根不理他,以为余酒生气了,在收回玉瓷碗后,他温顺地将脑袋搁在余酒隔着被子的腿上,一副讨好的模样。
他小声道:“昨天是我太过分了,我和你道歉,下次不会了。”
他又飞快地嘀咕了一句:“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你……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余酒的表情带着几分狰狞,她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生气。
“这么说怪我不中用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是吗?”
听余酒这口气,莫安都不敢附和,连忙道:“我们有时间就出去转转,多走动走动,对身体好,对身体好。”
余酒气的翻了一个大白眼,拉过被子盖过头顶不理他。
莫安不明白余酒怎么生气了,他一切的理论知识都是来源于老师,但是这道题明显超纲了,他不会啊!
他突然想到老师说过他这张脸没人会拒绝,只要他会装可怜,只要他会装无辜,所有人都会顺着他的。
他连忙委屈巴巴地跟着钻进余酒的被子里,却不敢碰余酒,生怕被讨厌了,他可怜兮兮地在一边小声嘀咕:“你是不是想反悔,不想要我了……”
余酒身上到处痛,脑袋也痛,没心情哄经历了一、夜、情,想和爱人畅想未来聊聊天的莫安,因此语气也不太好。
“我记得我昨天没许诺过,以后会和你在一起这种话。”
莫安的表情顿时僵住了,他的手指下意思的弯曲了一下,脸色也发白,心里疼得头皮发麻。
他噎了噎口水,颤抖着声音道:“你能不能……你能不能不要,不要这样说,我难受……”
余酒恰好翻了个身,就看着莫安脸色煞白,眼眶泛红的小可怜模样。
她一愣,然后看着对方颤抖难受的模样道:“抱歉,是我说错话了,我身上疼,一时间没控制住戾气……”
抿了抿唇,余酒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一向不怎么会道歉,但是看到莫安痛苦的模样,她也有点自责。
她开始反思自己说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但是左思右想,她好像没有说过分的话吧?
她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难不成莫安还想以王妃的身份和她在一起不成?这绿帽,换成都受不了吧!
莫安一听余酒说身上疼,脸上一红,随后连忙问:“你哪里痛?”
余酒浑身都痛,懒得一个个报名字了,直接敷衍道:“到处都痛。”
莫安没觉得余酒在敷衍,他觉得余酒痛得连话都不怎么想说了,连忙去找医药箱,他选了好几种药过来想给余酒上药。
“我给你涂好,晚上差不多就能好了。”
莫安捏着药瓶道。
余酒也不想受罪,她身上的痕迹不适合被别人看见,莫安上药是最好的。
不是她不相信自己带过来的侍女,是她没办法相信。
毕竟这里是邻国的王宫,她又不是这个国家的公主,真要是得罪狠了安德烈,万一安德烈不讲情面了非要杀了她也没办法……
她可不打算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
平时蹦跶两下就算了,大鹏展翅还是别了吧……
余酒在莫安的帮助下脱掉衣服,她也才看到自己身上恐怖的痕迹,她真的想手刃了面前一脸心疼的家伙!
莫安心疼极了,看着余酒身上还没消下去的痕迹,这距离他上一次上药也有五六个小时了,怎么痕迹颜色还这么深?
这究竟是哪个庸医配的药?
莫安一边轻轻地上药,生怕又弄痛了余酒,一边暗自唾弃自己不是人,竟然这样对小公主。
下次,下次一定要控制住!
身上的药基本上上完了,但是莫安又让余酒把睡裙掀起来,这直接把余酒整蒙了。
余酒:“……”???
不是,药不是涂完了吗?掀裙子做什么?
莫安脸红红的,就像个纯情的漂亮小姑娘,凌晨的时候,他也给余酒上了药,一直到手指尖都一丝不苟的上了药。
包括昨天晚上用力过度的地方……
他有点难以启齿,含糊不清道:“就是、就是给你上药……”
余酒“哈”了一声,狐疑道:“不是已经上完药了吗?你在搞什么鬼把戏……”
莫安清了清喉咙,在余酒耳边轻声道:“但是你那里还没上药,都肿了,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