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酒一愣,傻乎乎地看着江词。
江词挑眉。
他舔了舔唇瓣,突然靠近余酒压低声音:
“我来和你说说吧,其实你不应该给我下药,睡完我就拿钱离开的。
你一点都没继承你母亲的经商头脑。
你应该勾、引我,让我为你着迷,为你沦陷,为你情难自禁,最后为了你放弃继续当明星……”
看着余酒傻住了的表情。
他伸手摸了摸余酒的脸,笑着说:“所以说你还是一个小姑娘,现在娱乐圈新人如雨后春笋不断冒出,我虽然是顶级流量,但是隐退几年就没人气了……”
余酒却觉得不对。
哪怕江词靠得大部分是女粉,但是他演技也挂的上名号的。
他的演技粉也有许多,只是沉默着不喜欢像其余粉丝那么疯狂罢了……
余酒认为,哪怕过去五年、十年,只要江词想要再次回到圈内,他的粉丝依旧能像信仰一样捧着他!
江词一边摸了摸她的脸,一边压低声音在余酒耳边慢条斯理道:“我既然为你神魂颠倒,自然会为你掏钱,就像atm机一样源源不断。
这可比一次性的划得来多了!
你再和我结婚,为我生孩子,我就被你牢牢套住,永远成为你的身下奴……”
余酒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了。
她怎么突然落在江词的怀里去了?
她坐在江词的大腿上,和他面对面。
江词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正在抚、摸她光滑的脸蛋,一句句诱导着余酒堕入深渊。
余酒顿时推开江词,站起来。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道:“你这已经属于性、骚扰了!江词先生。”
江词摊手,一脸无辜。
“这不是你先开的头吗?我只是和你说最佳方案。”
“那我……那我刚才怎么坐到你腿上了!”
余酒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江词引、诱,她刚才怎么会把持不住呢?
不愧是差点获得影帝的家伙,这引导能力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影帝没有发给他简直天理不容!
江词无辜摊手道:“是啊,你刚才怎么坐到我腿上来了?你这是性、骚扰知道吗?”
余酒快被气死了。
“赶紧对我负责。”
余酒:“……”
发觉余酒快生气了,他连忙道:“别生气,不用你负责,不用你负责……”
说着,他还幽怨地看了余酒一眼道:“我可以等你的……”
戏精得让余酒无话可说。
看这可怜兮兮的表情,听这幽怨的声音……
不知道的还以为余酒是负心汉渣女!
余酒摆了摆手,不耐烦道:“走走走!看着你就来气!”
她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江词抢过余酒的手机,加上微信好友,然后把手机扔给余酒。
他冲余酒笑了笑道:“我觉得你可以试试我的提议。”
余酒咬唇道:“快走!”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她揉了揉耳朵,乌黑靓丽的头发下,她的耳朵红通通的,特别是耳垂那块快滴出血来了!
把江词赶走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另一边,调戏了余酒一番的江词回到家,发现经纪人正坐在他家客厅喝茶。
看到他回来,他冷淡道:“你去哪儿了?”
江词顿时搓了搓胳膊。
“卧槽,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怨妇?”
周盛“呵呵”一笑,当即讽刺他一脸血。
“我本来已经下班了,结果你就给我搞了一个大新闻,让我把电梯的监控删掉,顺便拿走备份的,你在电梯里调戏人家小姐姐,你怎么那么能干呢你!”
江词翻了一个白眼。
“我好歹已经二十五六岁了,母胎单身快二十六年了,换你碰到了喜欢的女生不会骚一下?”
周盛讽刺地笑了笑。
“你所谓的骚一下就是利用电梯故障的时候调戏对方吗?”
“切,你一个没有女朋友的单身狗别说话。”
周盛沉默了一下。
“一见钟情?”
“差不多吧,反正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特别喜欢她了。”
周盛还是第一次看到江词露出这样的表情。
轻松的、愉快的,不带任何面具,露出一个完完整整的、没有一丝掩盖和阴霾的江词。
难道恋爱可以让人变得真实?
不过周盛还是抓到了关键点,他挑眉:“电梯见面不是你们第一次见面?”
江词眨了眨眼睛,“不是啊!”
“好小子!搞半天你早就盯上了她?”周盛气急。
“这件事你怎么不和我说一下?!”
江词翻了一个白眼。
“和你说?和你说一下有什么用?我当时都不敢接触她的好不好?
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粉丝是什么样的性格,万一伤到她了怎么办?”
周盛无奈:“多久了?”
江词秒答:“三天。”
“噗!!!”
周盛把刚喝进去的水全部喷出来,他双眼中带着怒火,气急败坏地朝着他怒吼道:
“三天!!!”
“是的,三天,我刚才才说的,你是年纪大了记不住东西吗?”江词抱怨道。
周盛还以为江词暗恋人家两三年了,结果江词告诉他才三天!
他真是信了江词的邪了!
“三天怎么了?三天不行吗?你这家伙知不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换算一下就是九年!”
江词不甘示弱道:“九年!你明白吗?九年!”
周盛懒得理江词。
江词懒洋洋道:“三天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让我忍耐下去,我可能会变成跟踪狂的。”
周盛心里一惊。
“真的那么喜欢?”
江词耸肩。
“是啊!我有什么办法?人家可还看不上我,我故意引、诱还被赶出来了!”
周盛忍不住笑了起来,“江词啊江词,我一直以为你这张脸在女孩子面前无往不利的,结果还有不接受的狼人啊!”
江词不满,“喂喂喂!你嘲笑得太明显了!”
“我的花儿都快愁掉了啊!她那么明显的抗拒我,我又不是瞎子,真是太让我伤心难过了。”
江词忍不住瘫在沙发上,他发泄地“啊啊啊啊”叫了几声。
最后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我连婚礼在哪里办的都想好了,一个中式婚礼,一个西式婚礼!孩子的名字我都有一点头绪了,结果人家对我压根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