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怎么了?”不止一个女生悄悄地问她,她却只是含笑摇头,不肯说出真相。
几道谴责的目光落到了刘安邦的身上,那意思很明显:
“喂,是不是你让她哭的?”
刘安邦露出无辜的眼神,用目光告诉她们:
“冤枉啊!”
“真的冤枉吗?”蓝雪心用谴责的目光回问。
“真的!……吗?”刘安邦开始反思,想想在阴域里面发生的事,她的母亲的下落是自己帮她找到的,所以她才会这样为母亲伤心,这么一来,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冤枉了。
被她们这么盯着,刘安邦的脸上微微泛红,红尘劫修为也在美少女们狐疑的目光中暴涨,可是那脸上的红色却像是佐证,让她们心中的怀疑更加深了一层。
欣莫雨也抬起红肿美眸,静静地看着他,眼底隐藏着深深的歉意,不知是因为连累他受了冤枉,还是因为别的。
刘安邦耸耸肩,用目光告诉她:“没什么可抱歉的。”可是却看到她眼底的歉意越来越浓,甚至变得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
看着他们这样眉来眼去,云英葶莫名其妙地感到心情烦躁,突然一拍桌子:“色·狼!”
“嗯?”刘安邦把目光转向她,却见她大声道:“今天你跟我一起逃课吧!”
“只要不是一起私奔就好……”刘安邦低声地默念,为了防止她暴走,这句话并没有大到让她听见,只有小燕子耳目聪敏,唇边立即升起一抹兴奋的微笑。
“昨天带你去买运动服,结果碰到了扒手,没有买成。今天我们再去,我一定要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绝不让那些家伙再有机会说你坏话!”
“呃……用不着这么正式吧?”
“就这么说定了!今天就我自己陪你去,免得再有小偷来偷她们的东西,给我们添麻烦!”
在她的强力要求下,刘安邦也只好接受她的好意,在吃完早餐后,拿出了一枚护身符,递给倪梦莹:
“这是我新做的护身符,专门应付昨天那种情况的。从前那个护身符你也不要丢,两个都带在身上,可以应对不同的问题。”
“啊,谢谢!”倪梦莹慌张地双手接过护身符,清纯脸庞上升起两朵红云。
刘安邦一阵无语:“又不是第一次见面,护身符也给过你一次了,还害什么羞嘛!难道是因为……跟她的那次双修?”
想想昨天晚上那么短的时间里,自己接连跟两个美少女双修,占自己同·居伴侣的一半了,这事倒也真是奇妙。
吃过早饭,女生们各自去上学,刘安邦则被强行带走,去给自己挑新运动服。
这一天时间他都没有去上课,不知道在校园里面,沸沸扬扬,到处都在传说他即将与孔德龙的单挑决战。
多少人兴奋得午不能寐,甚至午饭都吃不下去,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今天下午的决斗,那些对刘安邦心存嫉妒、怨恨他抢了几个校花的男生更是上蹿下跳抓耳挠腮,恨不得立即就能看到他被孔德龙打得满地乱滚、大声哀嚎的悲惨画面。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放学,无数学生一听到下课铃声,就迫不及待地冲出教室,兴冲冲地跑到体育馆,抢先占好座位,希望能在近距离看到这场高水准的自由搏击赛事。
不多时,体育馆里面就坐满了大半席位,还有人在源源不断地往这里赶过来,可是两个选手却迟迟未到,让许多人等得心焦。
江鸿杰早早就赶了过来,带着一帮小弟,和胡鲁志并肩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见状大声嘲笑:“那个叫刘安邦的家伙,该不会是害怕被孔德龙打得满地找牙,所以不敢来了吧?”
云英葶倒是来得挺早,立即就跳了起来,予以驳斥:“胡说!那个孔德龙也没有来,你怎么不说他是害怕失败,所以不敢来呢?”
江鸿杰冷冷地嗤笑一声:“呵,谁不知道孔德龙的习惯,每次比赛都是掐着时间进场的,一上场就发动猛攻,一通重击把对手打趴下了!倒是你那个小男朋友,要是害怕不敢来,一直等到超过时间了还不到,那可是判自动弃权,算认输的哟!”
“晚来一个小时当然算认输,我作为这场比赛的裁判,绝对会严格执法,迟到太久的判自动认输,不过我相信,刘安邦是绝对不会……”
“等等!”胡鲁志站了起来,一脸的嘲弄:“谁说让你当这场格斗赛的裁判的?你的男朋友跟人格斗,你来当裁判,这不是要开夫妻店坑人吗?”
云英葶红着脸大叫:“他不是我男朋友!再说我跟他认识,不代表我会徇私枉法!”
听到她这么说,胡鲁志不自觉地心里一松,嘴上却毫不退让:“不管怎么说,你跟刘安邦关系很熟这是事实,让你裁决他跟孔德龙的格斗赛,这本身就是不公正,我们这些观众看了也不服!”
“那你说怎么办?”
“既然你不能当裁判,这里又急需一个裁判,那我就辛苦一点,来当这个裁判吧!”
“休想!你这么大言不惭,你家里人都知道吗?”
两边当场大吵起来,吵吵嚷嚷半天,终于达成协议,在体育系里面找出一位老师,来做这场比赛的裁判。
那位老师本来是来看热闹的,结果却被双方推举上台当裁判,因为不敢得罪这些有势力的学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露出了一脸的苦笑。
江鸿杰点起一根雪茄,大模大样地安慰他:“放心,不会让你白忙的,等我赢了钱,就给你包一个大红包,算是你的出场费!”
“赢钱?”
“这种吸引眼球的比赛,观众那么多,肯定会有坐庄开赌局的吧?我押一万元,赢了钱就给你作辛苦费!”
话音未落,就听到观众席后面有人在吆喝:“押注喽,押注喽,想押谁赢,到我这里下注!”
江鸿杰得意地笑道:“你看,这不就有坐庄押注的了吗?”回头一看,脸色沉了下来:“怎么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