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后,这一个下午,刘安邦都处于和贾二的缠斗状态中。虽然极耗体力,对他也是一个考验,可以在战斗中修炼,锻炼他的战斗能力,耐力将会因此而大大提升。
而且,贾家的古武战法与他从前见过的都不一样,这么不停地战斗,可以锻炼实战能力,在观察贾二的拳法的同时,也能触类旁通,让他的武技得以提升。
一边战斗,一边观察对方的招式,融入到自己的拳法里面。这贾二确实是一个很合适的对手,战力虽然比他高些却也有限,而且攻击总有些软绵绵的,贾家家传拳法里面的杀招他一点都用不出来,有些招数明明暗藏杀机,在他手里打出来却软得像棉花,造不成多少威胁。
同样的招数,被刘安邦看懂学会之后,在手里施展出来,那就是杀机深藏,猛然爆发出来的时候,常能一击毙命。
轰!
刘安邦一拳轰击在宝玉的小腹,却被袍子的防护力量挡住,没能打得他满地乱滚。
“小偷!”小妖精挥着小拳头,愤怒大叫:“你敢偷我主人的拳法!偷学别人的拳法,该剜眼割舌!”
刘安邦厚着脸皮装听不到,继续施展从贾二那里看来的拳法,一拳拳地打在他的要害上,反震力量也越来越强,手臂酸麻,让他只能放弃强力攻击,只以演习拳法为主。
太阳渐渐偏西,向着山下落去。他们竟然鏖战了大半个白天,到现在还没有累倒,已经是他们耐力强劲的证明了。
这也是他们修习古武。体内产生真气,才能有这么强的耐力,要是换了普通的搏击高手,早就累趴了。
“好饿,饿死了!”宝玉又在那里叫苦。眼巴巴地看着刘安邦,道:“你不饿吗?”
“饿。”
“那为什么不吃饭呢?”
“等着你饿趴下,我就可以离开了。”
“不要啊!”
贾二柔媚地哀叫着,不得不取出食盒,却看到刘安邦一转身,奔到荒野里。不多时就提着两只野兔回来。
宝玉高兴地笑了起来,跑前跑后地去找来大堆干柴,坐在一边眼巴巴地等着他烤兔肉,就像一只等着吃食的小狗。
刘安邦做大厨颇有心得,经他手烤出来的兔肉也比别人做得更好吃一些。为了掌握火候,他毫不着急,一点点地将兔肉烤好,直烤到火候最佳的时候,才把烤肉拿下来,递给贾二。
这一对激烈搏击了整日的对手,此时却坐在篝火边,一起吃着晚餐。动作慢条斯理,根本没有半点杀气。
和午餐不同,刘安邦吃得非常缓慢。烤肉的动作也是慢上加慢,等到宝玉吃饱了,他还在一条条地撕着兔肉吃,看得宝玉打起了哈欠。
因为刚吃饱的缘故,总会有些食困,宝玉依偎在篝火边。困得半睁着眼,断断续续地道:“你。你向我道个歉,就行了。还有上次输给你的承诺。你得宣称那个承诺作废,以后我去吃谁嘴上的胭脂,你都不许再管!”
“不。”刘安邦简短地说,目光越过他的头顶,看着他身后悄悄出现的那个美丽少女。
夜幕已经降临,在漆黑的夜色中,幽幽飘来的少女,就像一个活鬼一样,阴气森森,美丽的面庞看上去有几分恐怖。
实际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正是一个鬼魂,举起惨白的手臂,腕上一个金镯闪动出了耀眼的光芒。
贾二肩上的小妖精若有所觉,转头看去,刚好看到那金光直射而来,撞进宝玉脊背,让他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扑进了篝火里面。
他的头发迅速燃烧起来,却仍然紧闭双眼,陷入深深的昏迷。
肩上的小妖精疯狂地尖叫起来,恐惧地大叫:“救命啊!我怕火,会把我烧坏的!”
刘安邦飞起一脚,将燃烧的木柴踢得满天乱飞。宝玉也被他一脚踢翻,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呼,得救了!”小妖精用力拍着自己平平的胸部,一脸的庆幸。
吁了半天,她又抬起头,敌意地瞪着刘安邦,骂道:“坏东西,打不过人家,就用偷袭!这个活鬼,是你招来的吧?”
黑暗的美丽少女一声不响,举起雪白手臂,金镯上面又开始闪烁刺目的光芒。
“千寻,不要杀他。”
云烟萝抬起螓首,美目看向刘安邦,闪动着惊喜的光芒:
“你叫我千寻?”
刘安邦点头承认,重复道:“千寻。”
她想了想,猜测着问:“是因为我已经是一个新人,所以要叫新的名字,要和从前的一切划清界限,所以你才叫我千寻的,从此我就是你最信任的贴身侍女,再和从前的云烟萝没有关系了,是吗?”
“……是因为‘千寻’只有两个字,叫起来比较顺口。”
云烟萝撇了撇嘴,怏怏地叹了一声:“千寻就千寻吧,反正也不过是一个符号,总比当着她的面叫她妈妈的名字要好,也省得说漏了。”
她低头看着贾二,惊叫了一声:“这件七彩长袍,倒是一件很不错的法器啊!可惜不能阻挡我的攻击,不然我都收拾不了他呢!”
刘安邦耸耸肩,弯腰下去,开始剥除贾二的袍子。
正如他想象的那样,这件法器有着很大缺陷,虽然能够防御物理攻击,却不能抵挡法术攻击,因此才被千寻一击就将他击晕过去。
在他剥衣服的过程中,小妖精一直在愤愤地怒骂:“坏东西!窃贼!小偷!盗窃犯!偷窃狂!让塔利班抓了你去,剁了你的手!”
刘安邦理都不理她,一脚踩着贾二,把他翻过来,将袍子从他身上扯下来。
小妖精正在尖叫:“坏蛋!等我主人醒过来,一定要把你的衣服也脱光了,按在床……”
她突然停住了,脸上的表情呆滞,就像一个用光了电池的电动的洋娃娃。
这个时候,刚好是美人袍整个离开宝玉的身体,再与他没有任何接触的时刻。
千寻却兴奋地叫了起来:“主人!他身上还有法器防具,应该是他的内?衣!这么好的战利品可不能放过,我来替你剥下来!”
她弯下腰,正要动手替宝玉脱衣服,却被刘安邦拦住了:“我来,你先回去吧!”
“哦……”千寻怏怏地退后,咕哝着:“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吗?人家又不是应召女郎……”
她纤美的身形在黑暗中渐渐隐没消失,只留下淡淡的清香,嗅在鼻中,让人浑身清冷。
刘安邦按住昏迷的贾二,毫不客气地动手剥除他的衣服,直到把法器防具拿到手,才算心满意足。
是人都有好奇心,刘安邦顺便向他身上扫了一眼,这才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唔,真的是男的。”
“啊——”凄厉的尖叫声在荒山野岭中响了起来,宝玉被倒吊在一棵歪脖树上,衣冠不整,露出了雪白的身体。
他努力抬着头,瞪大眼睛,惊慌地看着旁边的刘安邦,失声尖叫:“你,想要干什么?”
刘安邦手中拿着宝玉脱下来的鞋,用力抽着他洁白的屁股,啪的一声,清脆至极。
“啊!”宝玉痛呼一声,尖叫道:“干什么打人家屁屁!”
“惩罚。”刘安邦简单地说,又是狠狠一鞋底抽下去,让裸露的雪白肌肤上绽起红红的血痕。
“你,你敢脱人家衣服……”宝玉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羞愤交加,放声尖叫:“我的身子,还没有被男人看过,我,我不会放过你!!”
啪!
又是一记鞋底狠狠抽下去,痛得他大声惨叫,眼泪狂飙,嘴里放声痛骂:“坏蛋!你敢脱我衣服,还敢打我!我一定要报仇,把你脱光衣服,狠狠地教训你!啊——”
刘安邦不停地挥鞋狠抽,哪怕他叫得像杀猪一般凄惨,还是毫不留情,下手不肯放轻一丝,心硬得如同铁石一般。
贾二的惨叫声越发凄厉,到了后来甚至哭泣尖叫,痛苦得恨不得当场死去。
他一向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痛得涕泪交加,放声大骂,夹杂着凄厉的哭泣声。
这样边哭边骂,到了终于承受不住,最后只能绝望地放声大哭:“不要打了!好哥哥,我再也不来找你打架了,好不好?”
刘安邦的手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会儿,又高高举起,狠狠地打下。
“啊——”宝玉嘶声哭喊:“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我这就离开金杯市,永远都不再来找你了,也不会再让别人来帮我报仇,你就放过我吧!”
刘安邦的手举着鞋子,在空中晃了晃,最后还是落下去,在他的光屁股上拍了拍。
鞋底虽然只是轻微摩擦红肿破裂的臀部皮肤,还是痛得他哭泣尖叫,呜咽道:“呜呜,我绝不会再来找你了……也不会再在金杯市吃胭脂,我的法器你都拿去吧,就当送你的临别礼物,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了呜呜……”
刘安邦挑挑眉毛,把鞋子丢在地上,转身离去。
宝玉这才松了一口气,被反绑在后面的双手挣扎着伸到屁股上面,摸着绽开的皮肤,又流下了痛悔的泪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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