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刻开始,人们对外介绍他不再是某某首富之子,而是周先生,周董。
次年,爱情结晶出生,是一对龙凤胎。
三十岁,他因为花边新闻再度成为各国新闻热搜排行第一。
此时,由于对多个公司进行收购重组包装上市,他的身家已经跨过三百亿花旗币大关,成为福布斯排行榜前十,也是当年身家上升速度最快的n1。
三十五岁,他为了真爱,与妻子离婚,分割一百五十亿财产,但由于父亲年老,开始将家族企业权力转移到他手上,使得他身家再度暴增到八百亿花旗币,成为福布斯第2
四十岁,售出旗下诸多公司股权之八成,被众多媒体解读为其提前退休。
四十一岁,金融风暴卷起,其借机大量收购股权,成为一百七十三家公司的董事长或者大股东,为此,他的财务管理小组不得不改组成为董事管理工作室,否则的话,他压根就没可能开着自己价值十五亿,由退役军舰改装而成的超豪华游艇出海休闲了。
五十岁,再度闹出花边新闻的他成功挽救了自己的婚姻,不过爱上某三流明星的大儿子差点没将他气得脑溢血发作。
五十三岁,他成为世界首富,身家一千六百亿花旗币,与诸多国家政要相谈盛欢。
五十七岁,他的二儿子开始登上福布斯排行榜,三儿子因为吸毒被判社区服务一个月。
六十岁,他的长孙出生,为此他奖励了大儿媳一栋价值五个亿的山顶别墅。
六十七岁,因为一辈子寻欢作乐,身体亏空,拒绝保健医生建议,于生日当晚,开趴体时,兴奋过度,脑溢血发作身亡。
不得不说,在第二个梦里,可算是圆了周万青的富翁梦了。
并且是交接美女无数,子孙满堂,除了死得早一点以外,周万青感觉没有什么遗憾了。
第三个梦,他变成了一个在大城市找不到工作,只能回家务农的大学生。当然,这里面没有什么随身空间,也没有什么泉水,更没有什么神农,有的只是一辈子的蹉跎,到了最后,他变成了一个不善言语,吃了饭就扛着锄头下地的老头。
第四个梦,他竟然变成了一只野猫,在大城市里每天为了填饱肚子,在垃圾堆里翻滚,与野狗对峙,被人追赶,最后死在车轮胎下。
第五个梦,他成为了一名教师,每天上班讲课,辛辛苦苦教育学生
前前后后,周万青做了五十多个梦,长则五六十年,短则寥寥数年,几乎遍布了大多数的职业,身份。
如此之多的梦境,给他带来的冲击数倍于之前的功法灌输。
以至于在苏醒之后,他脑海里依然是一片混『乱』。
罪犯,富二代,公司白领,农夫,教师,医生各种人生所带来的记忆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快要发狂。
还好,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人生记忆开始迅速消退,沉淀到脑海的最底层,只要不是努力去回忆,那么就很难重新出现。
好吧,即便是如此,在他感觉找回自我之后,依然出现了一系列问题。
譬如,他感觉身上冒出了一层厚实的污垢,想要洗个澡,随即脑海里就出现了数种习惯的冲突。
来自于享乐浪『荡』大富豪的习惯让他下意识寻找桌子附近的按钮,召唤佣人去浴室放水。
来自于山野农夫的习惯则让他随即想要去找木桶,水井,去别墅院子里冲凉。
来自于医生的习惯则让他第一时间想要掏出一罐消毒『液』来洗手,以防止污染了水开关。
如此等等,让他每做一件事情之前都要耽误至少二十秒来选择习惯模式。
不得不说,这让他心很累,尤其是在洗澡的时候,来自于孤苦老人的节省习惯与富二代的习惯费出现冲突时,让他好几次不由自主的打开喷头,之后又不由自主的关掉。
但不管怎么说,洗过澡之后,躺在床上的时候,脑海里的习惯冲突减少了很多。
至少他在所有的梦里都有一个好习惯,上床要不了一分钟就会很容易入睡,并且极少做梦!
为此,他还专门上网查过,发现做梦少基本上意味着睡眠质量较高,还为此得意过一段时间。
当然,他并不知道,做梦少并不一定是真的做梦少,很多人苏醒之后,做过的梦就立马忘记了。
这次也是一样,最多不到三十秒,周万青就进入了梦乡。
不过让他有些惊异的是,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也就是那种所谓的梦中清醒状态,知道自己在做梦,但很难从梦里苏醒。
在他眼里,自己笼罩在一圈深绿『色』的气泡里,气泡内的景『色』不断变幻着,却是自己脑海深处的记忆碎片泛出,与气泡交织之后形成的一幕幕画面。
有自己小时候第一次上幼儿园的画面,有自己刚来时,在花旗海关被故意刁难的画面,更有自己第一次进入绿『色』世界时的惊悚。
而随着他的心念转动,这些画面随即转动,其发展却不是记忆里的过程,反而变成了周万青想要的结果。
第一次上幼儿园时,自己因为口舌呆笨,差一点没能被录取变成了老师们大加赞赏,争先恐后想要这个学生。
刚来花旗国,一下飞机,就是国宾车直接开到停机坪接待,那些花旗海关的检查员连看都不敢看周万青一眼。
至于进入绿『色』世界,周万青到现在为止已经平静接受了,其变化倒是不大。
到了这时,周万青开始醒悟过来,这个深绿『色』的气泡实际上就是自己睡着之后梦境的展现。
他努力的活动了一下身体,此时身体没有手脚,整体如同一个史莱姆,圆圆的,团团的。
不过在他的努力下,史莱姆缓缓伸出了一条触手,奋力的戳在绿『色』泡泡边缘上。
嘶!
好痛!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下非但没能将绿『色』泡泡戳破,反倒让他感觉在灵魂层面上一阵刺痛,隐隐灵魂有些受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