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会儿后开始切蛋糕。
这种差事自然由闫普代劳,他正嚷嚷着旁边的哥们屁股挪挪,自己扒拉着一堆找刀呢,突然就瞥见了沙发上交握的两只手。
“我操——”
闫普被吓一跳。
他刚打算说咱们这群人谁出柜了,抬头一看,得,顾应钦和桑茶。
顿时更惊吓了。
“你们两个——”
其他人也注意到他一惊一乍的动静:“闹啥呢,蛋糕还切不切了?”
“就是,你该不会是想独吞——我操!!”
所有人都睁大了狗眼瞪着那交握的手,像是要瞪出一个窟窿才肯罢休。
顾应钦没什么反应,还大大方方地拿出来给别人看,吹了个口哨。
“怎么,没见过哦是,你们确实没见过。看完了没?看完就把你们眼珠子挪开。”
在场唯一不是单身狗的顾大帅逼有点飘。
桑茶在底下用腿抵了抵他,“差不多得了。”
众人觉得自己需要缓缓。
闫普率先缓过来,憋了憋:“……钦哥,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
顾应钦好笑:“我什么人了就?”
闫普:“你上次还叫我们不要打你妹妹的主意,没想到你是想留着自己上!你早说不就得了非得吓我们一顿!!”
其他人跟着点头。
就是,一点儿也不哥们。
他们又不会跟大哥抢女人!
桑茶:“……”
什么玩意儿。
“我哪有。”顾应钦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抓着桑茶细嫩的指尖把玩,浑身就充斥着春风得意四个字。
桑茶也就看在是他生日的份上。
“姐,不对,从今以后我们就得叫你嫂子了。”闫普端起一杯啤酒,“老实交代,你们瞒了大家多久?必须罚!”
“对,罚!”
“不罚不是兄弟!”
顾应钦勉强懂得知错就改,跟着端了杯:“罚是要罚的,但妹妹就算了。”
“哦——”大家闹着起哄。
桑茶把切蛋糕的活儿揽了过去,嘴角挂着浅浅如汪月的笑,听着他们振振有词地在那儿一杯一杯地罚酒。
套房内果然很吵,味道也奇奇怪怪,但她竟出奇地不那么讨厌。
也许是这具身体的缘故吧,她太想和人待在一块儿,太想尝尝人间的温暖是什么滋味了。
但最舒服的,应该还是身边,在大家起哄中依旧不忘牵过来的手。
之后的流程就是唱歌。
桑茶猜的没错,那些人就没几个会唱的,个个魔音贯耳,唱歌的风格直击上个世界四十年代。
她都怀疑这些人是不是被广场舞的大爷大妈附身了。
其中以闫普为首。
实在停不下去了,顾应钦笑着低下头问一句:“妹妹想早点回去吗?”
“钦哥!对,没错,就是你!”闫普中途停下来,拿着话筒,“别以为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
顾应钦依旧散漫:“啊,那我就大声说好了。”
有人插嘴:“得了吧大闫,钦哥现在是有了美人就不要兄弟了,你可以早点看清自我下线了。”
“我不相信,钦哥肯定还是爱我的!”
闫普说着,挥泪点下一首《死了都要爱》。
“话说,妹妹不去给哥哥唱首情歌什么的吗?”顾应钦凑到她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