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龙葵姐姐吧。”还是龙葵帮忙解了位,笑着伸出手握住林道的手道。
触感冰凉,像是冷血又透露着些许活跃的感觉,林道抱以回笑便抽回手来,毕竟龙葵雪见再好看,那也是太师傅景天的女人,论起辈分来更是可以做林道的爷爷奶奶级别了。(仙剑历史为先有仙三,才有仙一,白豆腐徐长卿曾经为李逍遥的太师傅。)
“嗯,龙葵姐。”林道笑了笑。
“娘,做点好菜,我与林道兄赶路了四天多,累的全身都酸痛,吃点好的,好好休息一晚再说。”景小楼对着雪见说道。
“好好好,臭小子平日里叫你跟你爹练功,你不好好练,现在知道累了?”雪见翻着白眼笑骂道。
“明日起你们两个小子,跟我一起去后院修行,就从御剑术开始吧。”景天抽了下嘴角一幅装帅的样子摆了个bos道。
“好吧老爹。”景小楼满是不情愿道。
“嗯呢!太师傅。”林道到是很欣喜着。
龙葵带着景小楼与林道穿过新安当,进入后院当中,院落偏古风,不大但是也不小。
雪见吩咐后厨去做饭了,景天则继续守在当铺前有一搭没一搭的挑逗着一只鹦鹉。
“这些天,小道你就先住这里吧,隔壁是小楼的房间,穿过后院,在进入便是主卧与厢房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去那里找龙葵姐姐哦。”龙葵说话总是感觉甜甜的样子,若不是林道知晓龙葵有红衣邪恶愤怒面的话,林道或许会以为龙葵是个人畜无害的好女孩,不,好奶奶。。
吩咐完毕之后龙葵便离开了,而林道并没有什么话需要搭讪龙葵的,至少现在没有。
跟随着景小楼在后院之中聊了会天的林道显得有些无聊,景小楼早就被林道这个当大哥的给收服了,两世为人的林道搞定景小楼这个小娃娃很是容易。
于是乎便有了现在林道本应称呼景小楼为叔父的,不过牛逼轰轰的林道可不会按本分走的,景小楼这个叔父变成了林道的弟弟,称林道一声大哥。
“开饭了,小楼,道儿,快来跟你太师傅一同吃饭吧,这些时间你太师傅都要无聊死了。”雪见站在院落中呼唤道。
景天则噘着嘴,六十多的人了,没有一点年老的样子,看来修仙真的可以增加很长的寿命,如此一来更加坚定了林道修仙的决心。
......。
众人上桌之后,雪见与龙葵只吃了一点便离开了,姐妹二人谈论自己属于女人家的事情去了,饭桌上,景天与林道,景小楼三人才真正开饭。
三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痛快的吃着肉,三言两语整的景小楼与林道都晕了,只有深厚功力的景天还是乐呵呵的样子蹲在凳子上,没什么反应,现在这酒水对于景天来说也就尝个味道,深厚的功力饮酒如饮水一般没劲。
不过最为了解景天的林道借着酒壮怂人胆跟景天畅聊了很多,二人不一会,景天哥,林道弟的相乘起来,这酒精一上头,林道便将帝天酒楼的百分之二十股份送给了景天。
为此林道还给景天讲解了半天属于蓝星的金融知识,景小楼早就倒睡在地上去了,林道也是凭借蓝星时喝的更为浓烈的酒意才坚持到现在不醉。
钱对于林道来说已经够多了,林道根本用不了这么多,索性与太师傅景天展开了合作,景天作为林道的背景后盾,凭借景天不变身之前的渡劫期修为,除非真仙出现,否则人界景天几乎无敌。
景天与雪见,龙葵等人联手便足以称霸仙剑半边天,如此以来想要打林道主意的人可就要掂量掂量了,以后林道便也可以正大光明的骑着恶兽饕餮到处乱窜了,做个名副其实的纨绔公子。
这一顿饭一直吃到半夜,酒不醉人人自醉,景天感觉与林道甚是投缘,像是伯乐于千里马一般,或许景天这辈子都不明白林道为什么这样懂自己。
一来而去,景天将醉晕过去的景小楼丢到一边去了,准备摆香案与林道结拜,不过这一切都止与雪见出现。
林道终于知道什么叫婚姻为爱情的坟墓了,原本温柔的雪见直接像是火山爆发了一般踢翻了香案,揪着景天的耳朵离开了,整个半夜林道都能听到房间中景天的惨叫声。
笑着摇摇头的林道,面色红润,一步三颠的提起地面上晕过去的景小楼晃晃悠悠的向房间赶去。
‘今晚的夜色真...美啊。’林道喃喃着将景小楼丢进了他的房间中,随后自己的回房休息了。
经过四天的奔波,加上酒意林道几乎倒头便睡直接断片了。
月明星稀,在渝州的第一个夜晚,林道便以如此方式度过,林道不知另外一边家里薛平是忙的不可开交,林梅与江影又打起来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大早,林道的大脑还处于混沌未开的状态,裹着个被子睡得呼呼的,外面初晨的阳光已经照射了进来,院落中显得有些静谧。
“轰!!!”
突然之间,一阵巨大的震响,带着颤动,宛若天崩了一般震响,惊的林道直接从床上翻滚了下来,掉落在地面之上。
阳光充满了房间,揉揉眼睛的林道还有些懵逼的看着上空,有些震惊,不可置信。
“这、、这就是渡劫期的力量吗?”林道咽了咽口水愣愣的坐在地面上,一屁股的尘土。
“渡劫期?这点力量远远不够。”天空之上,几乎是御空而行的景天抛弃了原始的御剑术,就这样悬浮在空中。
而刚刚巨大的轰鸣声便是林道的房顶没了!!
景天使用真气直接托走了林道的房顶,整个屋子现在像是个没顶的方盒子一般。
至于景小楼。
院落一角,被景天掀飞的房梁发出咚咚的闷响声来,房梁之上的尘土不断震动着。
从房梁缝隙之下传出景小楼的闷喊声来:“爹,我在下面呐,爹!!”房梁成仄形将景小楼盖在齐下不断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