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安娜身边的隐藏保镖,在安娜回到宿舍之时,那个人跟着来了,不过没有进入宿舍。
但这足够让男盆友察觉到这个人的到来,萧乐禾不知道安娜那边有什么事情,竟然出动了保镖护送,而她也无法管到那里,但是现在看来,她需要『插』手进去了。
安娜看到投放出来的人的影像,不明白萧乐禾这是什么意思,“这个是我保镖,怎么了?”
“安娜,我是信任你的,这个人在我爷爷死亡现场出现过,可以说,我怀疑他就是杀害我爷爷凶手之一。”
萧乐禾在安娜那里感受到那种真挚的目光,也感受到她的小心翼翼,她珍惜跟她之间的友谊,这个心意萧乐禾心里吝惜,所以在发现的时候,她没有当场失控,而且思虑应该如何解决?是在暗处悄悄查,还是跟安娜提?
她做出了选择,向安娜提起,因为悄悄的查,就意味着她这段友谊有了裂痕,只要多加点力,就会破裂,即使修补回来,也依然有痕迹,有了痕迹就会容易破裂,如此循环着,直到彻底断掉。
就像玉镯一样,摔一次可能力小,磕破了一点,修补回来,那价值直接降低了几层,再一次摔,力还是原来的,发现破的不再是一点,而是多了,直到这个玉镯彻底没了价值。
安娜瞳孔圆张,不可思议颤抖,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乐禾,这很严重,你百分之百确定吗?”
安娜渴求着看着萧乐禾,希望萧乐禾只是开个玩笑或者说还不确定,但是安娜心里明白,如果不确定,萧乐禾不好说出来,是如此肯定的说,这个人出现在现场。
在安娜这里,这个人是不是萧旋良的凶手根本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人出现在现场,只要出现在那儿,在安娜这里就是极大的打击,那就意味着,她一直在受别人控制,她一直往别人安排好的方向进行。
安娜张了张嘴,双手抓着萧乐禾肩膀,“这个人对我来说意义极大,不容疏忽。”
而换来的是萧乐禾的冷漠且坚定的眼神,“他,肯定出现在现场,也就是意味着,他可能知道我爷爷死亡的真相。”
安娜抱着头蹲了下来,“他陪了我很长时间,是我未婚夫选定在我身边的,我对他,信任无比。萧乐禾,你知道你这么说,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爷爷的死要么是我未婚夫做的,要么就是那个人是别人派来我身边的卧底。
可是我未婚夫为何要除掉你爷爷,崇邦的经济跟他相差几千几万里,他是军部的,跟你家一点关系也没有,也没有任何恩怨,他的动机呢?”
萧乐禾闭上眼睛,“你似乎在逃避另一个可能,你似乎情愿你未婚夫下的命令也避开另一个可能。安娜我跟你说,是想要你帮我,你敢不敢?”
安娜抱着头,摇着头,“等我想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萧乐禾还想说什么,被于初拉住了,“别急,给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