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干脆把你抛出来顶罪呢?”
“不可能。”立刻反驳。等话出来之后,才觉察到不对劲,完了,彻底完了。他竟然不是因为皮囊之痛而说出来,而是被这个女人的话慢慢把他带入想象中,平时他是不会被这些话带着走,是这个女人知道太多了,她似乎已经肯定了他们的计划。
首先说一句话让他担忧和不安,然后再说一句话让他自己脑补,令他彻底的忐忑,因为她所说的,极为可能发生。
萧乐禾冷笑道:“你不过是一位小小副处长,本来还不至于把你推出去,可是谁让你们谋杀的萧家出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偏偏娶了军部最年轻的少将,为了给那位少将一个交待,这就必须要一个人来顶罪了,那么选谁呢?
副处长大人,你说会选谁呢?”
然而亚历克却不买账了,中计一次,他不会中第二次,别过脸,置之不理。
萧乐禾也不在乎,慢悠悠的道:“想要不顶罪,你只有向我们求助,现在你已经是孤独一人了。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可以看得到,只有我们是唯一能够保你活下去的盟友了。”
萧乐禾出了密室,“大斤哥,我有些累了,我的房间在哪?”
回忆终止,萧乐禾靠在桌子上,继续喝,一位副处长,那么上面就得是大官,可以预见,要报仇很艰难,但是再艰难,这仇也得报,就是再大的官,她也要拉下来。
只是她爷爷却回不来了,爸爸妈妈哥哥都不见了,他们的情况如何,她不知道。
都说酒喝多了会醉,醉了这个夜晚她就可以睡得好了,可是她怎么越喝酒越清醒,清醒到不把背后的主谋想不出来,就无法入眠似的。
突然躺在沙发的人儿,突然张开眼睛,眼里满是惊恐,久久不能平静,不知不觉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已经记忆久远的噩梦,那是她被绑架的一段时间,她的梦里没有警铃声,没有那个警服的出现,有的是逃脱与杀戮,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人死亡的样子,瞪着个大眼睛,就那么没了气息。
拉开窗帘,阳光照『射』进来,有时候一些事情的发生,会让你搞不懂是要承认你多脆弱,还是要证明你自己多坚强。
门铃声响起,萧乐禾在里面见到是何亦燃,打开门,“燃哥哥,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看,我才刚醒,还没有梳洗。”
何亦燃见她『乱』糟糟的头发,发现她的头发似乎长了,这是不打算剪了,还是没时间剪?
萧乐禾顺着他的视线,『摸』到自己的头发,急忙两手缕缕,然后转头:“我先去刷牙洗脸,整理一下自己。”
他的视线见到桌子上那空了五瓶红酒,不禁走近,拿起瓶子,蹙眉。
慕菲她竟然喝了五瓶,这是多想灌醉自己,无奈叹气,都怪他没有用,无法保护好良爷爷,无法立即查处凶手,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之前她有爷爷,有爸妈哥哥,她该生活的无忧无虑,每天微笑,这些不应该由她承担。
他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