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说茶瑟是故意做戏。
地上躺着的一排人:“……”
做戏麻,做戏你麻批,你见过那些做戏的打人这么不留情面,下手这么狠的?
楚肆唇瓣微张,好像被茶瑟惊住了一样,他眼睛直直地望着茶瑟。
有人认出茶瑟,他们有点诧异。
“这不是言府大小姐言茶瑟么?”
“一个女孩子,练什么武。”
“她不是在皇宫里过着好日子么?怎么出来了?”
“她好帅啊啊啊。”
“她和这个酒楼掌柜好像有那种关系呢。”
“不像个样子。”
“啧啧啧,真是不守妇道,她迟早要被陛下赐白绫的哈哈。”
“别这么说啊,人家也好歹是言府大小姐,小心她听见找你麻烦呵呵呵。”
“就是哈哈哈。”
“……”
楚肆垂着头,不敢看茶瑟。
茶瑟面无表情地扫视了周围的人。
她不理会那些人或嘲讽的话语。
“谁再敢找茬,后果远远不止今天的人这么简单哦。”
茶瑟用脚提了提离她最近的那个人的躺尸一般的身体。
“……”
一瞬间场面有点寂静。
他们可不想被打的那么惨。
茶瑟又道:“你们最好不要对他起什么邪念哦。”茶瑟指着楚肆。
她趁机摸了一把楚肆的头发。
不软……哎。
茶瑟眼神有点怨念,为什么不软!?
楚肆被茶瑟那莫名其妙地怨念的眼神看到一头雾水。
怎么了她?
其他人:“……”
看吧看吧,他们就是有关系。
茶瑟领着楚肆出去。
她转头问楚肆:“你喜欢酒楼掌柜这个位置吗?”
自从楚肆来到酒楼做掌柜,酒楼的生意确实火爆了不少。
但她本来又不是要楚肆去赚钱的。
楚肆愣住。
茶瑟:“……”
“别发呆。”茶瑟有点无奈地说了句。
“哦哦哦……”楚肆回过神,“喜欢,喜欢啊。”
“你确定?”
“确定。”
茶瑟盯着楚肆:“你还有选择不做掌柜的机会。”
天天被人当花瓶一样地看着,会喜欢吗?
楚肆沉默了四五秒。
“还是就它吧,就算换了一个行业,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茶瑟盯了楚肆一瞬,随后移开视线。
“随你便。”
茶瑟和楚肆的谈话就终止到这里。
期间楚肆好几次想要跟茶瑟说什么,但一会,他又放弃了。
茶瑟:“……”
你倒是说啊,你这么不说干什么。
憋的茶瑟心里痒痒的。
-
翌日。
言父在上早朝时,皇帝提到了言珞的事情。
在皇帝有些微怒的眼神下,言父咯噔了一下。
但他表面上不慌不忙地跪在金銮殿中央。
他流利地说出自己心中准备已久的说词。
全程皇帝都皱着眉,言父心里不好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向皇帝垂着头,“是臣管教无方,臣自愿受罚,但臣也正打算把不孝女移除族谱,不孝女的罪孽让我气愤不已,臣已经对她失望透底,她以后不会再是臣的女儿!”
言父说的斩钉截铁,不留余面。
也有些大臣站出来嘲讽言父,言父都冷冷地嘲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