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肆倒是很乐意，能敏感地感觉到她不知道为什么黏他了好多，好像生怕他出了什么事情一样。


    虽然好像也根本没什么事情……


    四月的大考考完当天，为了表示开心他两就出去吃了一顿。


    成绩出来之后，一班班主任脸黑的厉害。


    这次的年级第一，居然不是韩肆！


    办公室里面，他捏着到手的成绩单，陷入了无限的懊悔之中。


    他当时就应该阻止韩肆和那个什么姜檀谈恋爱，这下好了，把自己谈到后退后退到了年级十名开外！


    气死了。


    本来一班的年级前十可以保证十进八，这下倒好，韩肆出去了，二班的姜檀进来了，这下居然只能十进六！


    一班和二班三班虽然说上去都是重点班，但一班更准确来说是精英班火箭班，前十里面剩下几个名额一般也是由其他的重点班来分，但他带高三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拿到手这么差的成绩！


    韩肆到底在干什么？


    二班的李瑜高兴了，她就说当时送那三个回去是好的选择，往常二班十个里面只有一个，大部分时候一个学生都没有，先下加上姜檀，居然有两个！


    可乐死她了。


    二班班级内，姜檀稳稳地坐在位置上，看成绩单那一处人多的厉害，干脆直接问了问系统。


    【宿主，这次你是二班第一，年级第三。】


    姜檀点点头。


    【但是……这次，大人好像考的不怎么好。】


    姜檀愣了下，皱了皱眉眉，刚好听到旁边的人在讨论。


    “哎，这次第一不是韩肆，我刚刚去数了下，他掉到第十三了。”


    第十三？


    怎么可能？


    姜檀猛地站了起来。


    “他不是在和姜檀谈恋爱吗？成绩下降应该是因为这个吧？但是姜檀成绩越来越好了……”


    说这话的人声音压的特别低。


    韩肆和姜檀走得近是现在高三人尽皆知的事情。


    但姜檀还是听到了，她心一沉，走了出去。


    “系统，你说是不是这个世界，大人年龄还太小，所以和我在一起会影响到成绩？”


    【宿主，纠正一下，你们还没有在一起。】


    姜檀咬了咬唇，觉得有些烦躁，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感受到凉水泼在自己脸上，脑子才清明了些许。


    【宿主，你学习太累了，还要操心那些人，休息休息吧。】


    姜檀深吸一口气，看向了镜子，身后又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又是那个柳思渺。


    她心情不好，抬眸淡淡从镜子里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对方本来编辑好了笑容，但看她只是抬眼轻瞥一眼的态度，似乎是被激怒了，柳思渺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姜檀，我想找你说点事情。”


    又要说什么？


    姜檀有些无奈地转身，柳思渺眼神不避不让，直直迎上了她的视线。


    她走出了卫生间，柳思渺跟着她到了卫生间外的小角落，姜檀重重呼出一口浊气，问道：“要说什么？”


    柳思渺抿抿唇，“你看到成绩单了吧？韩肆这一次，不是年级第一。”


    姜檀眨了下眼，没什么表情变化，“哦，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