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反对也没有什么用。
他是太子,从小就没有缺过什么,想要什么更是唾手可得,但在江云晚身上失利了。
他没有如自己想象中做了自己的太子妃,反而是被一纸圣旨召入了宫中,成为了他的母后,当今后宫内最尊贵的女人,执掌凤印的太后娘娘。
他曾经幻想过她穿上凤冠霞帔的模样,笑意盈盈地走向他,但是他没想到,江云晚确实穿上了凤冠霞帔,却不是走向他,而是他的父皇。
司徒炎越想越沉痛,看向江云晚的目光也就越来越愧疚。
江云晚察觉到他越来越古怪的目光,手紧了紧。
这货又在脑补些什么?
司徒炎想了一会儿,才叫了一声:“晚儿。”
江云晚被他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江云晚深吸一口气,说出了凤元禛最喜欢说的话,“皇上请自重。”
这被人纠缠着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凤元禛了。
下次,她还是正常点吧,免得他又被膈应到。
司徒炎不知道江云晚脑子里都是凤元禛的事情,见她微微有些出神,还以为她是陷入了他们之前甜蜜的回忆中,微微勾了勾唇角,司徒炎道:“晚儿,你我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如此生分。”
他微微凑近了些,江云晚就往后躲,道:“皇上,以前是年少不懂事,如今你我身份已然不同,这么称呼,不妥。”
司徒炎坐直身体,一双眸子直勾勾盯着她。
“你说的对,”他顿了下,“如今的身份,确实不合适。”
迟早有一天,等他从凤元禛手中彻底掌控了大胤,介时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眼中闪过了志在必得的光芒。
江云晚眸子闪了闪,突然出声问道:“皇上,你可知道太上皇是如何驾崩的吗?”
提到这个问题,司徒炎面色有些不好看。
但听江云晚的语气,莫非太上皇的死,另有隐情?
司徒炎一愣,道:“太医说,是身体长期操作劳累,又喝了些酒,心悸才……”
江云晚摇摇头,道:“不,哀家认为并非如此。”
“是有人故意谋杀!”
司徒炎怔住了。
他自幼在宫中长大,阴私手段见过不少,但他没想到有人会这么大胆,在皇帝大婚当日想要害死皇帝,而且还成功了。
而且没有让任何人发现,这才是最要命的。
如果那人真的到了这种可怕的地步,那司徒炎自己的安全也是无法保障的。
司徒炎有些紧张,也顾不得儿女情长了,有些紧张地问道:“何以见得?”
“大婚当日,太上皇驾崩时,哀家因为口渴喝了杯茶水,就晕了过去。”
“等到醒来,闻到里的满是浓重的药味。”
药味?
司徒炎问道:“这药味之前没有吗?”
江云晚摇了摇头,“醒过来时候的药味太浓了,十分浓。”
司徒炎沉思一会儿,咬牙切齿道:“定是摄政王,也只有他,有这样的胆子。”
江云晚:“……”
救命啊。
这玩意儿是根据胆子判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