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视频很短,不用多久就看完了,内容也不多,就算再重看一遍,也没有意义。
就算看了,也不会有新的发现。
而在视频播放的时候,即时已经知道视频的内容了,重新去看还是会感到压抑。
“行了,不用再放了。”
第二遍看完后,一希还想再播放一次时,邵青晖阻止了他,随后低着头思考了一会,自言自语地说道。
“怎么感觉这个视频的内容很熟悉,就像是在哪里看过类似的内容。”
“会议室。”
“对,就是在会议室,会议室里的那块白板上不是贴有很多剪纸吗,其中一则新闻报道上就有提到过‘行人在路上晕倒’的事,就跟这个视频的内容是一样的。”
一希的话提醒了邵青晖,随即就联想到会议室里的白板,可没开心得多久,邵青晖的脸色就变得严肃,把脑里回想到的内容说了出来。
“根据白板上那篇新闻报道的后续内容,那名晕倒的路人身体内有新型的病毒,就是丁诺黎病毒,也就是说,视频上这名晕倒的人就是首位丁诺黎病毒的携带者。”
就知道这样的视频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邵青晖把视线放回到电脑上,此时的电脑画面已经开始播放第二个视频。
第二个视频,一希是没打算去拉动进度条,就让视频正常播放,若不是那名男性的嘴一张一合的,邵青晖差点怀疑这是一个静止的画面。
看了一会,邵青晖就说。
“新闻上也有提到过,在对丁诺黎病毒进行研究后,没多久就召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大概,这个视频所指的就是那个发布会吧。”
“恩,被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
“噢噢噢噢噢,对耶,被小晖一提,大概好像的确是有这样的事!”
顺着邵青晖的话,岑暮久也想起了在会议室里看到的内容,就连旁边的瞿巽涟也想了起来,只是,当瞿巽涟话音刚落,邵青晖就感到了不满。
不知是因为瞿巽涟的说法有问题,还是觉得他有凑热闹的嫌疑,又或许两点都有。
想了想,算了,就随便他怎么说吧,反正这家伙的说话方式一直都很夸张,要去刻意纠正他的自己反而才像个白痴。
就算说了对方也只会哈哈大笑随便说几句就混淆过去吧。
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邵青晖回头问岑暮久。
“还有其他视频吗?”
“没有了,其他的视频都是损坏打不开,而且这个文件夹的内容我们还在看。”
“除了这个,电脑上还有什么吗?”
反正都站在这里了,也顺便把电脑上的文件一并了解吧。
“除了它之外还有另外两个文件夹,分别以‘实验报告’和‘丁诺黎病毒’来命名,至于内容就跟它们的名字一样,里面都是跟‘实验报告’和‘丁诺黎病毒’有关的文档。”
“就这些?”
“不是,除了这两个文件夹外,还有三个程序,分别叫‘研数云系统’‘研聊’和‘冷冻舱数据储存库’,这三个程序都需要密码才能登录,我们……”
“没有密码登录不了是吧。”
不用多说,只从岑暮久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打不开那三个程序。
没关系,就把它们扔给瞿巽涟吧,要是那家伙不乐意,他倒很乐意去做监督这份工作的。
只是,这三个程序的名字不禁让邵青晖思考了一会。
“岑暮久,你刚才是有提到过‘实验报告’这几个字?文件夹里面的内容你看过了吗,该不会是整篇报告的内容就是把每天所做的实验,包括步骤都详细地记录在里面的那种报告吧,详细到把‘用试管夹夹着试管放在酒精灯上’这种话也记录下来。”
“青晖你好厉害,你是怎么猜到的,虽然报告我们是没怎么仔细的看,但是报告里面的确是有把这些步骤都记录下来。”
岑暮久把这当成是邵青晖猜到的,以为邵青晖的智商厉害到连这一点都能猜到,可一旁的一希则是皱着眉头,并不是这样认为。
“厉害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猜到报告里面写什么,这些都是我在看实验报告的时候看到的。”
“看到?可是……”
岑暮久看着电脑,画面上没有打开‘实验报告’里的任何一篇文档。
“在你们调查电脑的时候,我不是去调查书柜里的文件吗,那些文件就是实验报告,所以当我听到你说‘实验报告’的时候,我就在想电脑里的文件会不会跟我所看到的一样。”
“不会吧,可能碰巧都是实验报告,或许内容不一样?如果是真的话,那不就是……。”
那不就是说,电脑打开的意义少了一个。
“对比一下不就知道了。”
在邵青晖说话的同时,一希就已经把‘实验报告’的文件夹打开,邵青晖上前指了指手中的实验报告。
“4月13日,你打开这个日期的文档吧。”
听到指示,一希快速地在众多的文档里找到了4月13日的实验报告,双击打开后,邵青晖就凑了上去,对比着两份实验报告的内容。
只需看前面的两三行文字,就可以发现,这两份实验报告的内容是一样的。
“果然,电脑上的实验报告跟我手里的实验报告,内容是一致的,电脑里的实验报告,大概是照着手写的这份实验报告的内容输入进电脑里。”
“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已经有了一份手写的吗,还有必要再在电脑上重新输入一份相同内容的实验报告吗?”
“这个你就要问一下这里的人了,可能是用电脑保存更好吧,毕竟纸质容易丢失,而且在电脑上寻找资料也更快,直接搜索关键字就能找到想找的内容。”
或者,也有可能是要把这些实验报告上传给其他人看吧,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那,直接在电脑上打实验报告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手写一份,这不是显得更麻烦了?”
岑暮久不是不明白,而是她不想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