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间课室的门都是大开的,门锁上也是有被撬开过的痕迹,除了一些窗户打开的教室的门锁没有撬过的痕迹之外。
看来这里也被那群家伙给搜刮过了,就连学校教室这种地方也不放过,可以说他们是细心还是什么,在某种方面也算是‘称职’呢。
岑暮久他们继续在楼层里往上走,也不知什么缘由,也没任何的目的,更加是没有任何的事物吸引他们,就是想往上走一走,看一看。
当他们来到教学楼最顶层时,那一层有三间高三的班级。
在走廊上,刚好能看到整个校园的景色,因为他们所在的这座教学楼是全校最高的楼房,才会把所有的景色收尽眼底。
同时也因为这样,顶楼上的风特别大,导致瞿巽涟兴奋地不停大叫,随后就因为他的噪音实在是太吵了,担心会被人发现他们的位置,就被一希制止了。
“奇怪,为什么唯独这个教室的门是关闭的,而且它的窗帘全都拉了起来?”
当岑暮久他们沿着走廊来到最后一间教室的时候,就发现这间教室跟他们一路走过来所看到的教室不同,其他教室的门不仅是打开的,而且室内的窗帘都是拉了起来,不用进去,只从窗外看就能看到教室里面的样子。
唯独这一间不同,没有任何一间教室是跟眼前这一间一样,不仅是大门紧闭,就连窗帘也是放了下来,把窗户遮掩得密密实实的,站在外面完全看不见里面到底有什么。
让人不由就产生了一个想法,教室里面有什么东西被人藏起来了。
大家的心里都是这么想的,也是感到了好奇,就围在了教室的外面到处打量,还把耳朵贴在了门的外面去听里面的声音。
好奇归好奇,大家都不敢发出声音,或者质问里面有没有人在,担心这个房间是用来关着危险的物品。
至于危险的物品是什么,岑暮久想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类人类’。
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是岑暮久想起了之前在研究所的实验室里,藏在幕布后面的那具骨头,它的头顶上有一道似是被刀攻击的伤口,当时看到后觉得残忍,现在一想,那具骨头应该就是‘类人类’吧。
要是这个教室跟她所想的一样,放着的是‘类人类’,那么,他们把这个教室的门打开就有危险。
很快这个想法就被岑暮久打消了,他们没事把‘类人类’放在里面做什么,难道是圈养起来,用来攻击其他组织的人吗?
想起曾经看到的丧尸主题电影里面其中就有这样的情节,岑暮久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电影里的情节有什么可能会在现实里出现呢。
而且,如果这是真的,那这个地方对于老大他们来说理应就很重要,肯定会派人守在这里的,甚至他们连学校门口都进不了,立刻就被人拦下。
直到现在周围都没有人出现,所以,里面应该不是岑暮久所想的那样。
难道……唯独这两扇门他们技术不够,打不开?
“这里,有,撬过的,痕迹。”
刚想到这,一希就打破了她的猜测,只见他弯下腰在检查教室门口的锁,上面也是有撬过的痕迹,所以,这个教室也是被他们撬过,不存在被遗漏的猜测。
只是,有没有成功撬开进去就不得而知了。
不对,他们肯定是进去过的,岑暮久不认为他们是撬门失败后就会乖乖离开的人,按照他们的性子,就算门撬不开,也会把窗户的玻璃砸破,然后进去的。
所以,现在的大门紧闭,窗帘拉紧,有两种猜测。
第一就是他们在里面藏着了什么,第二就是里面有人躲起来了,而后者的几率更大一点。
难道这就是老大之前说过的‘老鼠’?
岑暮久忽然想起之前老大给他们的叮嘱,至于老大所说的‘老鼠’是什么,岑暮久当然是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指不好的东西。
想到此,岑暮久就有不好的预感,想让瞿巽涟他们赶紧离开这里,可是已经太迟了,本是在窗边往里面窥探想看看能不能看到什么的瞿巽涟,忽然走到另外一侧的门口,举起拳头就往门上用力地敲,震耳欲聋的声音刚停下,就听到他问。
“喂,里面有人吗?”
瞿巽涟突然的操作把岑暮久吓到了,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侧着耳朵去听里面的动静,可是等待了一会后,里面都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
周围安静如斯,安静得让岑暮久的头皮有点发麻,便想着让大家赶紧离开,而这个时候的一希注意到门口边有一点血迹。
血迹?
为什么会有血迹,那不就是说明里面真的有危险吗?
“你们蹲在那里做什么,快点离开吧,我担心里面会有危险。”
“等一会。”
岑暮久在催促着瞿巽涟他们赶紧离开,同时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时,一希两人反而不愿意离开了,都在血迹的周围围着看。
这让岑暮久感到怒火,这两人难道都不知道危险的吗?还是说男生都是这样。
当一希说他发现血迹的时候,岑暮久的脑海里已经联想到一种可能了,就是有什么人受到袭击,拼死抵抗后逃了出来,踉踉跄跄地来到这里后,就找了最高处的某间教室,把所有窗帘关上,门也关上,就在里面躲了起来,不想被人发现自己。
如果如岑暮久所料的这样,那里面的人怎么样了,是已经遇害了?
要是真的遇害了,该不会已经变成‘类人类’了吧。
就在岑暮久的脑海里脑补出一个电视剧情的时候,一旁的两人正在为门槛上的血迹讨论着。
一希用手碰了碰那道血迹,放在手上揉搓了一会后,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会,旁边的瞿巽涟看到后,兴奋地问道。
“什么味道的,是苹果还是草莓,难道是樱桃?”
“血的,味道。”
瞿巽涟没有等一希把话说出来,就等不及似的,直接抓起一希的手指,把它放到自己的鼻子底下去闻。
自己的手指被人抓住去闻味道,手指的主人没有去嫌弃,反而是瞿巽涟独自嫌弃了起来。
“噫,不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