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瞧你们年纪小小的,没想到思想不正经啊,只是说‘吃醋’不代表说的就是人吧,我的豆包并没有前辈说的那样,只是在看到有男性出现就会追着对方跑而已,然后把他扑倒狂舔脸蛋。
哼,明明那是豆包表达自己的‘爱意’呢,前辈却把它说成是‘吃醋’,我看‘吃醋’的是前辈吧,没想到我也是一个充满罪孽的女人,让身边的男性身陷与水深火热之中。”
女生喋喋不休地说着,完全没有在意一旁的男生用着‘想把她杀死’的眼神看着她,继续说。
“不过呢,就算前辈有多优秀,还是比不上我的豆包,豆包可是很聪明呢,会做各种各样的事情,还会在我做实验的时候帮我,可惜啊,在不久前他过世了。”
“抱歉……”
“哈哈哈,不用道歉啦,也不是什么不能提的事情,豆包是寿终正寝的,也算是好好地度过了自己的一生,我倒是为他感到开心呢。”
一听到‘豆包’已经死亡的消息,瞿巽涟连忙道歉,毕竟这也算是他们提起的话题,还让对方想起伤心事。
结果女生一点都不介意,还很开心地笑着,可是瞿巽涟他们的表情并不怎么开心,可能是还在介意不小心提起这个‘伤心’的话题吧,就笑了笑。
这个笑容是对他们会在乎自己的心情,而感到开心。
“果然外面的世界也是有温柔善良的人。”
“嗯?你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就当做是我在自言自语吧,对了,我有一点是介意很久的,那边的小朋友为什么要坐得这么远,是害怕我们吗?”
女生口中所说的‘小朋友’指的就是四季。
此时的四季就坐在瞿巽涟和一希的身后,就像是不想被人发现她的存在似的,还背对着女生他们,在听到女生提起她时,可以看到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小四季她有点怕生。”
“欸……怕生吗,啊,我知道了,肯定是前辈他的样子长得太可怕了,才会让这么可爱的小女孩感到害怕,放心吧,有我在是不会让前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对了,跟你们说了这么久都忘了自我介绍,只要大家互相介绍了熟悉后也会变得更亲近吧,那样她就不会再躲着我们了,那我就先第一个来吧。”
女生举起手,表示自己先第一个自我介绍,就算她不举手也没人想跟她抢这个发言,随后就说道。
“我的名字叫琥珀,琥珀就是那种很漂亮的晶莹剔透的松脂化石的那个琥珀,至于前辈的名字就厉害了,是四方……师纺邢。
不就是没有翘舌嘛,用得着用眼神瞪我吗?前辈真是可怕,难怪人家小女孩这么害怕你。”
在琥珀说话的时候,那名叫师纺邢的人朝她瞪了一眼,这一眼就让琥珀感到不满了,不停地嘀咕着,并不知道师纺邢瞪她并不是因为名字的关系,而是觉得没必要自我介绍。
“没必要自我介绍吧,也只是刚好在这里遇到的人而已,也不知道在以后会不会再见。”
“这有什么关系嘛,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也更容易交流啊,而且我们可是吃了别人的食物,自我介绍也是应该的!
啊?难道是师纺邢前辈特别介意自己的名字会被人误会成四方形?”
在说‘师纺邢’这三个字的时候,琥珀还特意加重了语气,就像是故意想气师纺邢,而她的小恶作剧并没有引起师纺邢的不适感,反而是埋头吃已经变凉的食物。
可能,就算他怎么反抗也已经无补于事了,毕竟他的名字也已经被琥珀说了出来。
琥珀他们介绍完了,就轮到瞿巽涟他们,把他们三人的名字说出来后,琥珀在听到四季的名字时露出惊讶的表情,脱口而出问。
“四季?这个名字真可爱,真的是叫这个名字吗?”
四季在听到琥珀的疑问时身体又是抖了一下,随后回头,刚好看到琥珀探着头去看躲在瞿巽涟身后的她,就又立刻把脸转了回去,把自己的身体更缩了起来。
察觉到身后的小动作,瞿巽涟便帮四季说。
“是啊,小四季的名字就是小四季,小琥珀的名字不也跟小四季的名字一样的充满了特色吗?”
“嗯,那也是,别人在听到我的名字叫琥珀的时候也是感到奇怪,不相信我的名字是这个,小四季抱歉了,我问了这么奇怪的问题……
啊,你刚才是不是喊我做小琥珀了!”
琥珀激动地看着瞿巽涟。
“嗯,小琥珀不喜欢这么喊吗?”
“不是,我很喜欢!感觉小琥珀这样的叫法很可爱!小琥珀小琥珀,前辈有听到吗,是不是也觉得小琥珀这样的叫法很可爱,以后也请前辈这样称呼我吧!”
师纺邢没有理会琥珀,继续吃着手上的食物,他的不理不睬让琥珀感到生气,在旁边不停地摇着师纺邢的身体,想他理会一下自己。
可是师纺邢还是没有理睬她,琥珀就更加变本加厉了。
“前辈,你有这么饿吗,明明前不久你对食物都不感兴趣啊,现在却是埋头不停地吃,有失仪态啊。”
不过,师纺邢还是不理睬她,琥珀自讨没趣就放弃了,回头看着瞿巽涟他们,开始对他们的事情感到兴趣,问。
“你们为什么会在外面啊,是要去哪里吗?”
“我们……”
瞿巽涟便把之前在村里和大叔面前说的那些话,在琥珀面前又说了一遍,可能是说太多的关系吧,渐渐地说得还真有此事似的,就连自己也忍不住相信自己的话。
琥珀听完后点点头,表情上是没有质疑,应该是真的相信了他们的话,见琥珀不出声,瞿巽涟便问了他心里一直想问的问题。
这也归功于对方身上所穿的白大褂。
“小琥珀……你们该不会是科研人员吧?”
琥珀在听到这句话后,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就连表情也变得严肃,就像……瞿巽涟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