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陆景和先是愣了下,凤眸上下一搭瞥了她一眼,把限量版小包放在床头柜上,随后将信将疑道,“真的假的?你这小王八蛋该不会想以此摆脱那几个人吧?这种烂大街的借口也想的出来?”
迟知的嘴角僵硬了,认真道,“是真的,我没骗你,我叫你过来,就是想了解一下‘我’的过去。”
“哈?”陆景和懵了,“你问你弟啊,你弟知道的比我多多了,要知道以前你出去玩一向爱带着那臭小子的!”
“……”原主你竟然这么人渣吗!出去泡男人还要带着弟弟!难怪弟弟对女人有恐惧!
不,不对,这,这渣也是她写的啊!
迟知欲哭无泪。
“……”迟知艰难开口,“他说我不需要知道任何事,这样就很好。”
陆景和毫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他这是怕你一下子恢复记忆又跑去外面招蜂引蝶!”
“你叫迟知。”
迟知举手,“这种事我还是知道的,说点我不知道的。”
“嗯。”陆景和点了点头,表情严肃,一口气说道,“迟家大小姐,富二代,平时作风开放,备胎无数,出手大方,而且你长得漂亮,备胎也乐得哄着你,你也不用感到羞耻,那群备胎也得了你不少好处。”
见迟知一脸惊恐,陆景和摆了摆手,表示这都是小事情,继续道,“今年大三,未来励志当一名无业游民,每天就喜欢和我们一群狐朋狗友一块厮混,消磨时间。”
迟知嘴角抽搐,“有这么说自己的吗?”
陆景和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嗨!实话实说呗!”
“其实忘掉一切挺好的。”陆景和难得正经道,“你以前虽然过得潇洒,但是一直不太开心,我也不知道你整什么幺蛾子,明明成绩那么好,高考时直接逃了,还是你爹掏钱费事费心才把你塞进大学的。”
“啊?”还有这段往事吗?迟知有点忘了自己写得是什么,她就记得男女主的内容,像男主姐姐这种十八线小女配,她哪里记得这么清楚,她听陆景和之前的描述,还一直以为自己写得是个纨绔富二代,原来成绩还挺好的吗?不愧是激情下的产物,光环加身!
“嘛,现在就挺好的。”陆景和耸肩道,“你和乔姨相处怎么样?”
见迟知头上冒出一排问号,解释道,“乔姨是你继母,你和她关系一直不太好。”
迟知想到之前一副小兔子模样的大美人,问,“大美人儿?”
陆景和愣了愣,没想到迟知会这么说,不过笑道,“的确是个大美人儿。”
“乔姨是乔家大小姐,现任乔家家主的小姑姑,你们两家是联姻。”陆景和似乎想到了什么,脸瞬间扭曲了,啧啧称奇,“你就别再折腾,给人难堪了。”
迟知:“……哦。”原主不喜欢大美人儿吗?美人儿都不喜欢?
“对了,我哥一个月后要回来,你尽量别出现在他面前。”陆景和又补充道。
迟知惊悚,“不会吧?我难道对你哥也……”
“没有!”陆景和斩钉截铁道,打消了迟知的惊悚,“你为什么把自己想的这么不是个东西!难道你的下限就这么低吗!”
迟知:“我……”
这,原主本来不是个东西,下限低啊!
她当时创作“迟知”这个角色时,满脑子都是美男修罗场,满脑子都是嗨森,还特意用自己的名字创作,结果谁知道她竟然穿成了迟知。
她写嗨了就会放飞自我,什么都敢写,她现在很害怕有3p剧情,或者各种黄暴剧情,毕竟她当时写嗨了,她也不清楚迟知的剧情究竟是怎么样的!
她噎了噎口水,“也就是说……我没对你哥下手?”
“没有。”陆景和翻了个白眼,“好歹我是你姐妹,你对我哥下手也太过分了吧!你还是有点底线的!别把自己以前想的那么没有底线!”
迟知:“……”你这话我就接不下去了!
她写疯了的时候就是没底线啊!
“那就好。”迟知松了一口气。
“不对啊,那你让我别出现在你哥面前做什么?”迟知反应过来。
陆景和露出怜悯的眼神,道,“你忘了我哥痴汉跟踪你,最后被送出国的事吗?”
迟知:“啊?”
“忘了,你失忆了。”陆景和露出了吃瓜的笑容。
损友幸灾乐祸的笑容让迟知自闭,她躺在床上,生无可恋,“你说我发朋友圈告诉大家我失忆了,别人会信吗?”
陆景和微微一笑,背后仿佛冒出了一大片百合花,“你觉得呢?”
迟知,“……”
“所以我究竟有多少备胎……”迟知心情沉重,可怜兮兮地看向陆景和。
陆景和摊手,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道,“光你和我说的备胎就有两只手了,至于你没说过的备胎,我就不知道了。”
迟知瞬间眼神死,“……”你妈的,为什么?
“没事的,你那群备胎……”陆景和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咚咚”两下敲门声,她只好前去开门,却看到一张俊美清冷的面容,青年西装革履,手上还拿了束捧花,眸中闪烁着沉着冷静的微光。
这……这不是薄总吗?
若说起薄越明,所有人第一印象就是清冷,如同神明一样,高高在上,仿佛谁也看不上眼,对谁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是当之无愧的高岭之花。
陆景和一向是学渣,圈内也跟纨绔子弟一块玩的,像薄越明这种高岭之花,天之骄子,他不屑多看她一眼,她也懒得和这种装腔作势的贵公子凑一块,只是现在突然打了一个正面,哪怕尴尬,陆景和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请人进来。
“薄总怎么来了,请进。”
薄越明拿着捧花,冲着陆景和点了点头,声线低沉,“多谢。”
陆景和僵了僵,原来一向清冷的薄总也会道谢?噫!想想就鸡皮疙瘩起一身!
她跟在薄越明身后,忍不住搓了搓胳膊,见青年把花插在床头的花瓶里,熟练地拿起了小刀似乎准备削苹果。
陆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