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萧祭然见贝之之不说话且神情莫名,他就担忧地问道。
“没事,简小姐刚说的贝之之是你前女友?”贝之之整理好情绪笑容僵硬地问道。
萧祭然以为她吃醋了就急忙回道:“怎么会,我没交过女朋友,那个叫贝之之一直缠着我,我嫌她烦就给了她一张黑卡,也见识到了她的贪婪。”说着语气里还有种识人不清的感觉。
贝之之原本还能扯出笑容,听到他这么说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连装都不高兴装。
贪婪?如果不是他对她那么无情,她至于那么做吗?明明都是他的原因,现在却装成受害者的模样!她刚才居然还对他心软了,简直犯贱!
“我去给你端杯酒吧。”贝之之说着就往放置酒水的长桌走去。
她端起了一杯酒,然后找到个角落从包里拿出了『药』丸放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她还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然后就把酒端到了萧祭然面前。
“给。”贝之之手指微微颤抖。
而陷入美『色』的萧祭然没有发现,他接过道:“谢谢,嗯,美女给的酒就是这么香。”说完便饮了一口。
贝之之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还是硬生生闭上了,双手捏紧了包。
“我希望她放的是毒『药』。”莫菲淡淡说道。
“别做梦了,萧祭然要是倒下了,她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又不是傻。”1748默默翻了个白眼。
“简小姐愿意和我跳支舞吗?”这时周凯扬突然走到莫菲面前问道,神情有些紧张。
“我……好吧。”莫菲觉得她来这里不跳舞似乎有些奇怪,既然非要跳就不如选一个认识的。
周凯扬松了口气,温润地牵起莫菲的手,领着她走到舞池中央,随着音乐跳起了舞。
“我一直觉得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周凯扬见她清澈的双眼中倒映着他的样子,心中微动。
“什么感觉?”莫菲装成听不懂的样子。
“你……唉,或许真的该放弃了。”周凯扬苦笑了一声。
“额,不然你再坚持坚持,我相信我会喜欢上你的。”莫菲一脸纠结地说道。
“呵呵,别有太大的压力,我不会为难你的。”周凯扬低声笑了一下,语气中有着浓浓的苦涩。
完了完了,周凯扬这团‘火’是要完全被她灭了啊,原主回来估计要郁闷死。
“没有压力,兄弟,让你追你就追,我现在在跑,万一哪天我跑不动了呢。”莫菲自我调侃道。
“……噗嗤,好,既然如此我就等你跑不动的时候把你带回家。”周凯扬一脸深情地说道。
莫菲感觉自己鸡婆疙瘩都要起来了,实在是太肉麻了,她发现她真的不适合谈恋爱,这种甜言蜜语听多了估计想吐。
一舞跳完,周凯扬原本还想和莫菲聊会儿,莫菲就以太晚了父母会担心为由离开了晚宴,自然也和主人打了招呼,不然就会让他觉得她在轻视他。
莫菲开车回到别墅,把车放在车库后就进了家门,里面灯火通明。
“你们在等我?”莫菲看见简氏夫『妇』坐在沙发上疑『惑』道。
“娆娆回来啦!”简妈妈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
“停!你们要干嘛?”莫菲看见简妈妈这样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和你妈妈要去度蜜月。”简娆父亲淡淡地开口道。
“什么度蜜月,是去旅游。”简妈妈脸红地纠正他的‘口误’。
“啊?那公司怎么办?”莫菲说道:“别说交给我之类的,我不管。”
“知父莫若女,既然小娆这么聪明工作能力又这么好,爸爸在公司完全就是阻碍你大展身手,所以我们离开一段时间,相信你可以做得更好。”简娆父亲鼓励的语气配上那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非常违和。
尼…玛…说这话违不违心啊?!是谁一直嫌弃她这个做的不好那个做的不好的,她还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原主亲爸,真的太坑女儿了。
“还是不要了吧,父亲在公司我才有底气说话,您这一走我很慌啊。”莫菲把犹豫为难担忧害怕全部体现了脸上。
“别装小白兔,你不适合。”简娆父亲冷冷回道。
莫菲:“……”你才装小白兔。
“要不我们还是别去了吧。”简妈妈见莫菲真的有些为难就对丈夫说道。
莫菲:“别。”
简娆父亲:“不行。”
两人虽然说的不同但意思却都一样,莫菲再次郁闷,嗯?为啥要再次?
“我就说我女儿可能挑大梁,加油,爸爸相信你。”简娆父亲拍了拍她的肩膀。
“呵呵。”莫菲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两声。
“宝贝女儿,妈妈一定会给你带好多东西的!”说着她就把行李箱从沙发背后拿了出来。
莫菲瞪大了双眼,指着行李箱说道:“你们早就准备好了?所以只是来通知我的?”
她想到简妈妈刚才说的话,顿时觉得简妈妈被简娆父亲带坏了,居然和他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不过也是她‘单纯’,只好认命了。
“不得不说你最近确实聪明了不少,好了,我们走了。”简娆父亲点了点头回道。
“宝贝女儿,来,么一个。”简娆母亲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就挽着简娆父亲的手臂走出了别墅。
别墅里安静了下来,明亮的灯光只会把它显得空旷寂寞。
莫菲坐在沙发上,无奈地笑了一下。
简娆父母前段时间也的确累惨,去放松一下也好,她就趁这段时间把贝之之和萧祭然的事解决完,然后离开吧。
贝之之已经对萧祭然动手了,她下的『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从她紧张程度来看应该也是要人命的。
她要再等两天,如果两天后萧祭然还不出事,莫菲就把贝之之整容的事告诉他,让他更加怀疑人生。
之后的两天莫菲风行雷厉地把公司的事打理地整整有条,让人更加信服。
另一头,萧祭然时不时地约贝之之吃饭,一开始贝之之欲情故纵不答应,后来也就偶尔同意去。
萧祭然被她弄得心痒痒,就一心扑在了她身上,连他那如豺狼虎豹的兄弟都忘了,而这一忘也奠定了他之后悲惨的人生。
“啪!”潇老爷子怒火冲天地把数张照片扔到萧祭然脸上,他侧过头,脸上渐渐泛红。
“你还要做多少荒唐事才肯满意?!”潇老爷子敲着拐杖恨铁不成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