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朵面色一红,把手伸到南的腰间,暗处轻轻拧了一下南柯腰上的软肉。
“母后看着呢!”
南柯往太后的方向看了一眼,才继续再钱朵朵耳边耳语,“你放心吧,母后不会不开心的,她相反,她还很开心的,不信你看看!”
钱朵朵更加尴尬起来,不自然的扭过头,果然,太后一脸笑笑意盈然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甚至还冲钱朵朵点了点头。
太后以前离场,随后太后身边的姑姑给钱朵朵送来一碗汤,说是太后赐的,给皇后喝。
南柯起身,询问这个汤是做什么的,姑姑笑而不语,只说是好东西,皇上一定会喜欢的。
钱朵朵一脸懵逼的看着南柯和姑姑,南柯咋是有些尴尬的回了姑姑一句,“你回去让母后查一下朵朵的彤史,不要那这样的东西过来,我朵朵还小,让母后不要那么着急。”
姑姑也是一脸懵逼,果然把彤史拿给了太后,太后一看大惊,以前的时候皇后竟然都没有来过月事,而就在今天,皇后的月事才初潮!
太后这才直骂自己糊涂,这皇后虽然年纪不小了但还是个孩子,现在刚刚十六岁,确实也说的过去,宣了太医来给自己把脉又细细的问了里面的事,太医也说这些都是正常,有些女人就是会晚一些,太后才放下心里。
吩咐人给钱朵朵赐了好些东西,自己以前做的糊涂事算是揭过去了。
做完这些,还不住的拍着自己身边的亲信,不住的说道,“哀家真的是老糊涂了,这皇后还只是个孩子而已,哪里就能有孩子了?怪哀家这些日子太心急了,你去,吩咐个有经验的人教教皇后,好好调理自己的身子,哀家这孙子怕是快要来了。”
太后心里乐得开心,也不再说选秀的事情了,只每天念念佛,等等孙子。
这边南柯和钱朵朵也吃完元宵,南柯随着钱朵朵一起离席,不许人跟着,钱朵朵小步的跟在南柯身后,被南柯一把抓住了手腕,与他拉到了持平的位置。
“吃饱了,陪我一起走走吧。”南柯的声音不大,手也一直没有放开。
钱朵朵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大掌,无声的笑了笑,嘴上“嗯”了一声,直跟在南柯的身边陪他慢慢的散步。
渐渐的,钱朵朵的手开始有些凉,南柯顺手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中细细的揉搓着,“才这么一会儿手就这么凉了?还没到好玩的地方呢。身子真弱。”
边说着边放开了钱朵朵的手,把自己身上的狐裘披风解了下来,仔细的为钱朵朵系上。
钱朵朵脸色一垮,“好重。”
南柯噗嗤笑了一声,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这就重啦?哪个小馋猫吃想吃猪肉脯的时候帮我整整运了半批猪肉?”
钱朵朵恼羞成怒,把手一甩,脚一跺,耍赖道,“南哥哥!你还拿这个事取笑我!”
南柯朗声一笑,迅速牵了她的手,没有回声直往前走。
“南哥哥,到底去哪里啊?你的披风真的好重啊!”
南柯脚步停住,松开了钱朵朵的手,在钱朵朵的身前蹲了下去,“好了,小懒猫,上来吧,哥哥背你。”
冬末的微风有些微微发寒,可是今天所有的一切,都似是一股微风细细的刮进钱朵朵的心房,暖的她四肢都有些发热。
她向前走了两步,手臂紧紧的搂住南柯的脖子,小脸在他宽厚的背上小心的蹭了蹭,“南哥哥,你对我真好。”
“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这具话钱朵朵说的时候是对南柯说,也是对自己说。
这么多的小世界里,她有幸遇到一个南柯,真的是用尽了她这世界上最大的幸运。
南柯伸手稳稳的托住她,站起身时把她往上颠了颠,“这就是对你好了?那万一一会儿的时候感觉我对你太好了又哭鼻子怎么办?”
钱朵朵佯装微怒,小手掐了一下他的耳垂,气鼓鼓的说道,“我才不会哭!我又不是哭着长大的,我跟你说实话,我是见了你之后才变的这么爱哭的!我以前的时候根本……”
钱朵朵突的禁了声,不在说话,在南柯的背后一脸恼悔的样子,怎么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呢?
他可是皇上啊!万一知道她是假的把她砍了怎么办?
南柯听见钱朵朵这话先是一暖,又是一疼,她说她是遇到自己之后才变的爱哭的,以前的时候……
或许根本就没有哭的权利吧。
庆幸的是,他愿意把她养成一个小哭包。
南柯走的慢,没怎么说话,钱朵朵也不说话,安静的有些可怕,钱朵朵把小脑袋窝在南柯的肩颈窝里,不愿意起来。
“在等一会儿,马上就到了。”南柯背了钱朵朵这么长的时间里,又稳又踏实。
“嗯。”钱朵朵在鼻息间哼出一个字节,继续窝在南柯的颈肩上,侧着脸看四处的景色。
夜色浓墨,只有不远的距离点了灯,但是那豆大的灯光根本不起什么作用,还不如这满天繁星来的实在。
“南哥哥,今天的天空好漂亮啊,都是星星,你看,它们在朝我眨眼睛。”
背着钱朵朵的南柯背她的形容词给逗笑了,闷笑了两声,正色道,“没错,今天的夜晚确实漂亮,星星也很亮。”
“那还有多长时间到啊?我都困了。”可能是月事来了的原因,钱朵朵下午的时候睡的也不少,现在吃的又多,也可能是在南柯的背上给她的安全感太大,也太舒服了,她完完全全的又想睡了。
“马上就到了,再有五分钟……半刻钟就到了,你再等一下,保准你到了就困了。”
钱朵朵狐疑,“真的?这皇宫还有我不知道地方?能让我不困了?”
南柯点点头,继续背着钱朵朵往前走,走到最后,钱朵朵发现南柯把她背到了皇宫最高的城池上,可以俯瞰皇宫里的一切。
只见南柯手中拿着一颗他自己做的信号弹,手指用力一捏,外壳破碎,信号弹迅速化作一阵青烟蹿到空中。
不声不响的炸出了一朵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