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母与南父枕边人多年当然知道南父是怎么想的,喜滋滋的把南柯的话全部一字不漏的全部告诉了南父后,南父心里才觉得稳了。
赶紧通知了钱父,钱父期初还不相信,南父笑呵呵的让他回想餐桌上南柯的表情。
钱父仔细回想南柯当时是什么样子的,这才回过神来。
当时的南柯时不时的偷偷看钱朵朵一眼,那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厌恶的神色,更多的是一种欣赏和原来如此的样子,而更是在钱朵朵要吃那冰镇蟹的时候想都没想的就出手阻止了。
还有最后那非常温和的哄钱朵朵的样子。
虽然这些都说明了南柯对钱朵朵可能态度不一样了,但是,谁又能知道南柯一定会对钱朵朵好呢?
南父大笑,让钱父不必担心,又把南柯在学校大庭广众之下说钱朵朵是自己未婚妻的事,还时候了自己一定会把钱朵朵捧在手心上的话告诉了钱父。
钱父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为自己的女儿感到欣喜,喜欢了很长时间的人终于得到回应。
他虽然因为南柯不喜欢他家朵朵而感到烦恼,但是谁让朵朵就搁这一棵树上吊死了呢?
南柯这个孩子虽然以前的时候不喜欢他家朵朵,但是,只要这孩子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很好的做到,他既然承认了朵朵是他未婚妻,又承诺了会对朵朵好一辈子,捧在手心上一辈子。
他就会做到。
双方家长愉快的敲定了南柯和钱朵朵的事,钱朵朵也在自己的房间捧着自己的下巴笑的开心。
【宿主,我以前时候怎么没有发现你是逻辑怪?】
‘我哪里是逻辑怪了?’钱朵朵笑眯眯的,心情委实很好,没有跟438有什么太大的争辩。
【宿主还不算逻辑怪?把所有人的想法都洞察了,自己什么都不做,把自己渣人设还变成了所有人都觉得对不起你的高尚人设,这还不算逻辑怪,什么算是逻辑怪?】
‘逻辑怪才不是我这个样子,我这顶多算是洞察全局。’
【……那不还是一样吗?】
‘不一样,我只是一个安安静静的美女子,什么都没有做,坐等他把我捧在手心上,然后锤爆他的狗头,哈哈哈哈……’
438:……呀,它家宿主好恐怖,既不让上床还得挨打……
可怜……
钱朵朵同样跟自己的家长解决了一切,又同时知道了南父和钱父的话,坐等他们这些老谋深算们出招。
果然放假第二天她家人有“重要”事情钱朵朵无处可去,被放养在了南柯家里,南母对着送钱朵朵过来的钱父钱母暗地里直竖大拇指。
钱母白眼都翻到天上了,这算怎么回事?她老公一句话就把自己亲闺女给卖了?都送狼窝里来了,还这么上敢着。
钱父一句趁热打铁让钱母哑口无言,是啊,她闺女有多喜欢这个南柯她又不是不知道,她怎么舍得让他的女儿再这么遥遥无期的等下去。
算了。
狼窝就狼窝吧,总比看着自己的闺女每天以泪洗面的好。
只要是她开心,狼窝狗窝什么的,都是她想要的。
所以就算钱母全程内心无比的不舒服,她还是没有做出什么比较过激的事情来,甚至还有些笑意盈盈的相待。
毕竟是她自己闺女喜欢了这么久的人,现在有了回报,她也是应该欢喜的。
钱朵朵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几个人不住的寒暄,最后她爸爸妈妈头都没有回的就走了。
就……走了?
她本来还伤感了一下,怎么就走了呢?
尤其是她妈妈,不是说让她洁身自好各种不能吃亏吗?怎么扔下她就走了呢?
他们当她不知道他们去干嘛了吗?
她老爹得罪了她妈妈,满世界赔罪了去了!
钱朵朵嫌弃无比的看着两个人的背影,一把年纪了,还背着孩子去让别人吃狗粮,太不正经了。
随后钱朵朵就在南柯家住了下来,不军训之后他们是来回跑的,因为学校离家不远,而且这个时候南母异常龌龊的提出给他们在学校附近买一处小公寓,被钱朵朵严厉拒绝。
住在一起算是怎么回事?名不正言不顺的,她才不做这样的傻事呢!
吃晚饭的时候南母在桌子下方动筷子捅了捅自己的傻儿子,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怎么天天嚷着是未婚夫妻关系的钱朵朵不乐意他们两个住在一起呢?
南柯沉默不语,低着头往自己的嘴里塞饭。
为什么?大概是因为钱朵朵根本就没有想过用这样的招数要把他们两个绑在一起,或许,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钱朵朵经过这么长时间被自己的磋磨,或许已经没有当初的那种冲力来爱他了。
爱会疲倦,何况是一个女孩子。
南母很铁不成钢,用脚用力的踹了一脚自己的傻儿子,倒是给朵朵夹菜啊!
就这么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也不互相说话把人家接回家里来做什么?
南柯被踹的生疼,随手夹了钱朵朵比较喜欢吃的小酥肉给她,“你这么矮,多吃点肉吧,看能不能再长高一点。”
……
钱朵朵笑眯眯的把小酥肉拨回给南柯,“我觉得我这样挺好,要不你多吃点肉补补眼睛和脑子吧。”
南母非常不给自己儿子面子的哈哈大笑,拍手叫好,“朵朵,我以前的时候只会叫他傻儿子,没想到是因为吃肉吃的少,还是朵朵懂得多,以后咱们家顿顿吃肉,直到他填完脑子里的坑为止。”
钱朵朵也跟着南母柔柔的笑了起来,不过她笑的样子很秀气,完全没有钱母那种大大咧咧的无视形象。
吃完饭后南母带着钱朵朵进了给她收拾出来的房间,房间是南母布置的,一股子浓浓的公主风。
粉粉嫩嫩的,哪里都是蝴蝶结的样子。
钱朵朵向她道了谢后南母回自己的房间,钱朵朵简简单单的洗漱了一下。穿着自己的睡衣出来用毛巾擦头发。
这个时候房间门咚咚咚的响了起来,她边擦头发边往外走。
“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