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带我去看看他们,问一下他们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形了?”
赵家大院的门口有两个巨大的石狮子,整座门非十分高大,巨大的朱红色门扉上挂着一块鎏金的匾额,上面是着名的书法家题写的赵府两个大字。
字迹龙飞凤舞,显得气势非凡。
此时这扇高大的门边上开了一个小口,上面露出一个小空,刚刚能够路透出一个人的眼睛,像是古代版的猫眼,之前赵府的家丁,就是通过这个小孔跟外面的人交流。
赵府的门前倒着两个巡城卫,一个两个都是满身鲜血,将身上的银色锁甲都染红了大片,一个在地上半跪倒在地上没有动作,像是在恳求着。
另一个人趴在他的背上,只露出半张英俊的蓝血面孔。
赵府的家丁看到这种情形,也只敢立即向里面禀报,并不敢自作主张开门将门前这两人放进去。
“你可看清了,他们两个真事巡城卫,不是什么贼人假扮的?”疾步走在路上,赵祥路一边走一边问询着旁边前来报信的家丁,他身后的还跟着三四个壮汉护院。
毕竟他才是整个家丁的一家之主,自然要做好安全防备,因为防备着贼人从院墙上摸进来,四周的院墙也不能不留人看守,也不能将人员一股脑都抽过来。
“小的也不能确认,但他们确实是穿着巡城卫的衣甲,这可万万做不了假。”家丁回答的十分严谨,毕竟他也不认识巡城卫的大爷们,只能通过衣甲腰牌来判定,这方面他倒是可以确认,毕竟这群人天天没事就在街上巡视,跟逛街似的,想不记得也难。
赵祥路看这个家丁也不知道更多,路上就也也不再询问。庭院的路十分平坦,通往大门的路并不长,他们一群人三两步就走到了院门口,从门上的小孔往外窥视。
小孔外确实有着两个巡城卫,一个跪坐在地上,另一个人趴在他背上,只看样子就让人脑补出一个百战老兵,带着弟兄杀出重围来的模样,也让赵祥路心生恻隐。
但心中怜悯归怜悯,实际上的问话可不能少。
赵祥路正要开口,询问外面这两人现在城里到底是何情形,但借着微微发亮的天色,他看清了在背上的那张脸孔。
那是一个看起来面容清秀的年轻人,约莫30来岁的模样,整张脸都是失血过多的惨白色,脸上的血污和皱紧的眉头,让人有些分不清他原本的模样。
但是精通面相的赵祥路一下就认出了他的身份,毕竟商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记忆不同客人的外貌,赵祥路在年轻时就掌握了这一门技能,并一直沿用至今。
更何况这个巡城卫,可是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从这边路过不知道多少次,他记得十分清楚,这人还是个走在巡城卫最前面的,应该是官职不低,最起码是个队长。
别小看队长,巡城卫本身人数不多,位轻人却贵,队长已经算得上是中层了。
他们两人虽然没有正式建交,但也在不同的场合交流,一起吃过饭,也算得上薄有交情。
这么一看,赵祥路脑海里一起就脑补出了一幕长官受伤昏迷倒地,在下面尊敬长官的兵卒,拼死将他抢上抢到悲伤是浴血奋战,然后杀出重围四处求助的戏码。
他心中不禁有些触动,为这种情形有些感动起来,心中的警惕也就大大方向。
毕竟谁年轻时心里没有做过一个英雄梦,只是被社会的棱角打磨没了当,看见这种状况出现在自己身前时,心里忍不住还是为之感动。
“快快开门,把他们放进来,我要好好听他们说,说外面的情况。”
赵祥路对旁边的加个缤纷辅导,这他对这种情况也没想太多。
“老爷要不还是仔细问询一下,这外面可不平静,万一进了贼人,可就不好了。”
之前通信的家丁看到自家老爷如此容易,就将外面的人放人进来,急忙开口劝说道,他之前没有开门的原因,除了不经允许外,大部分的担忧也在于此。
“这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们不认识老爷我还能不认识吗?那背上的不就是东街天天巡街的巡城卫队长吗?他就住在咱们街头,过去两三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这还能有错?”
赵祥路听到家丁的劝说,心中却是不以为意,他开口呵斥道。
心中还想着这群人就是胆子小,一点担当都没有,这种浴血奋战从沙场归来的勇士,难道还能有坏人不成?
况且虽然那个群这两个巡城卫没有说话,但巡城卫的人员,可都是由周围十分家底殷实,身家清白的人构成的。
就说自己商会里就有好几个人的输出,只只加入了巡城卫,除了混个出身外也是与官面上打好关系的重要筹码。
虽然自己家没有参与,但这种人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对方求到自己面前来。
自己若是见死不救吧,对面死在这场动乱中还好,如果是没死,自家肯定就会被惦念上。
城里都达官显贵,只有扔的多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真的出了这种事,名声可就坏掉了,到时候真的是举步维艰。
正是心中存着这种想法,赵祥路斜了旁边的家丁一眼,但也没有怪他的意思,挥挥手让旁边的两个人赶紧开门,将那两个浑身浴血的巡城卫放进来。
吱呀一声。
赵府的厚重朱红色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两个身材瘦弱的家丁伸出头左右张望了一下,朝着看两边并没有什么陌生人存在的痕迹,放下心走上前搀扶,这两个老爷指名要的人。
背上的那个巡城卫就不说,半跪在地上的巡城卫,显然也受伤不轻的样子,他们两个仗跪在地上,一时竟是爬不起身子。
那个半跪着的巡城卫,看到有人开门出来迎接他们,微微抬头露出一抹微笑,挣扎的想要站起来,却一个没有站稳两个人都摔倒在地上。
两个家丁见到这种情况没奈何,也走上只好走上前去,忍着对鲜血淋漓的恐惧,伸出手搀扶起这两个人。
但也许是巡城卫身上的铠甲实在太重,一个人一个家丁去搀扶那位昏倒的巡城卫队长竟是拉直不动。
站在门口的秦翔路看到这一幕,踹了一脚还守在门口的家丁呵斥道。
“没眼色的东西,没看到外面需要帮忙吗?还不赶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