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巨型飞船升空后不久,机甲部的例行班会制就变得名存实亡。
以徐矮、老马、孙兰律姐妹、墨镜哥、小玉夫妇、李夫妇等为首的元老派们,因为飞船升空事物繁忙,联合向班会请了长假。而刘xx为首的激进派,和老黄等人为首骑墙派,也都懒得再操办例行班会。部落里另外几十个闲云野鹤,更不可能挑起召集班会的重担。所以现在各派之间,基本上都是各自开会,然后互相通报会议结果。
例行班会制的消亡,标志着机甲部开始陷入内部分裂的局面。曾经团结一心的机甲部,现在正式分裂成了激进派、骑墙派和元老派,剩下的则是几十名埋头苦干,不问政事的砖家,或者是不成器的屌男腐女。
以刘xx为首的激进派,热衷于统一天下,妄图重建已经消失的天朝。他们目前控制着机甲部47%的军力,主要负责机甲部的安防工作。不过他们只控制了不到20家大工厂,和个别研究所等部门,生产研发能力有限。小贝是该派的技术研发总监,兼工厂链的总管,负责为军队提供装备。目前该派有高级成员103人,控制的外人成员和观察员俘虏以及奴隶等,共计约人口。
机甲部以老黄、杨彪、黄宝等人为首的骑墙派,只希望过上得过且过的小日,然后想尽办法多生嗣延续香火就成。他们仅控制着20%的军力,却控制了48家大工厂和两个研究所。目前珠角80%以上的机甲控制系统,皆来自该派的工厂链。此外,该派还控制着45%的机甲产能,以及武器产能的分之一。目前该派有高级成员111人,控制的外人成员,以及俘虏观察员奴隶等,共计约人口。
机甲部以徐矮、老马、老王、孙兰律姐妹、小玉夫妇、李夫妇、墨镜哥等为首的元老派,思想最为保守,力图重建人类的道德观,目前控制着26%的军力,以及27家大工厂。该派成员平均资历最老,因此控制的研究所也最多,总计达到5个,此外对其它研究所也具有影响力。目前该派有一艘空殖民船,和七艘小玉级飞船,暂时垄断所有大型飞船市场。该派目前有高级成员101人,拥有外人成员,以及观察员、俘虏、奴隶等,共计约人口。
除派之外,机甲部还有38名正式成员,不参与拉帮结派的政治倾碾,游离于派之外。这其中包括十几名各研究所的专家,比如黄崇润、佟幸莲等人,还有就是如花那种,社会关系差到没人要的腐女拾荒专业户……这些人之间基本上相互独立,几乎很少接触军队管理,也很少拥有大型工厂,只有一些小作坊小工厂,管理的属下人手总共也只有四千左右。
……
空中,机甲部元老派成员们,正在讨论殖民地设计方案。巨大的会议室内,近名名机甲部正式成员,正望着大屏幕上的几个设计方案,选择他们喜欢的。投票结果,一个长条棒型的方案脱颖而出。
这个长条棒型空殖民地设计方案,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医用氧气罐,它基本上是山寨日本动画片里的,技术上也完全可行。其长超过6000米,直径也超过1000米,可以通过旋转离心模拟出重力效果。这种结构,可以获得一个较稳定的大气,以及适当的人工重力,形成一个简单的水汽循环系统,供里边的动植物生存繁衍。这样的空殖民地,可以为人类提供一个面积约20平方公里的大地,世世代代生存繁衍下去。如果给它再装上发动机,甚至可以变成一艘星际飞船,航行于星海。
建造如此巨型规模的外空殖民星,已经不是地面建筑能够比拟的,因此材料不能用石头钢铁等物,只能使用高强的生物合成材料,比如生物碳纤维。虽然元老派的殖民船,从地面运送来了几十万吨煤炭做原料,但很显然那些东西还远远不够,后续的材料只能在月球上开采。
由于缺乏足够的人手,机甲部只能大量应用机器人建造殖民星。几万台机器人开始用煤炭做为原料,生产出大量高强纤维,然后由另一种类似春蚕的机器人,将喷出的生物碳纤维丝线,交织缠绕成网囊状人造大气的基础层。人造大气初步的轮廓很快就能完成,但要完工至少要等到几个月后,现阶段大家只能住在飞船上。
……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强化培训,我终于得到了一架蟹壳机甲,这种是机甲部正式成员们才有的福利,不仅防护优秀,动力也非常强劲。这蟹壳机甲是徐矮专门给我改造的,算是傻瓜简化版的f-3型机甲,是用来给我到月面采矿场撑场面的,因为接下来他将被派往月球采矿场,去担任管理工作。
经过近几个月的筛选和培养,机甲部已经找到了制造机甲的新材料,蟹壳机甲因为不够优秀,正在逐渐被淘汰。只是新材料现在还难以获取,无法用于批量制造机甲,因此眼下机甲部的高层们,仍然需要继续使用蟹壳机甲。
前往月球之前,孙兰律对我进行了一番身体检查,发现我其实已经不需要再进行奶疗,因此她将章瑜珺留在了巨型飞船上,转而安排其她人跟随我前往月球。临行前,我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前未婚妻——尉迟晴。
尉迟晴是孙兰律借给我,到月球矿区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和工作贴身秘书。不过孙兰律声明,尉迟晴现在是她的客人,不许我或者小玉虐待她,否则就将收回去。尉迟晴的人虽然是来了,然而脸却冷漠如冰,完全没有往日的娇羞可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孙兰律传染的。
在冷若冰霜的尉迟晴面前,我原本憋了一肚的思念,怎么也说不出口。是的,我已经结婚了,但新娘却不是她,我成了一个满嘴谎言的人,而她也已经不再是什么女伯爵,仅仅是“老师”借给我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