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死者是离这不远的一间小公寓里，是房东发现的，因为现场太过诡异，所以除了那个房东以外没人知道。”杨枫压低了声音，神情肃穆，“她的身体没有任何伤痕，面目有些狰狞，嘴角却是一个微笑的弧度。初步鉴定是吓死。”


    “我们征得家人同意后，把她的尸体送去了法医那里。”


    “鉴定结果出来，死者的心肌细胞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还夹杂着血斑……她就是被活活吓死的。”


    “你说这个在她柜子里的玩偶，叫……微笑小丑？”


    苏妖妖半天没有回答，众人也没有出声。


    客厅里忽然刮起了一阵冷风，刮的几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苏妖妖坐直了身体，她认真的看着杨枫：“我的玩偶都在店里，您不放心也可以在我的操作室安装摄像头。”


    “我知道，我不是……”杨枫急急解释，却被苏妖妖打断。


    “这位姐姐平时没有心脏病或者什么疾病吗？人被吓死还有一种可能，是因为发生的事情超过了心里承受范围，并非看到了什么。”苏妖妖嘲讽的勾了勾唇角，“比如人偶复活。”


    “那么第二个死者就很好推断了？”


    “死者应该就是小姐姐的男朋友，脸被划了，身上穿着平时不喜欢的西装，这是一大疑点。你刚才独独提起了青蓝街的案子，说明后边两个有共同之处。小哥哥不是被吓死的？”


    苏妖妖得亏之前看过柯南，忽悠人一套一套的：“脸被划了第一反应应该是情杀，而不是我那无辜的玩偶。虽然玩偶都在现场，但是你们谁能让玩偶开口说话呢？真可惜，身为制作者的我也不能。”


    “你们找错人了。”


    杨枫跟身旁的小伙子对视一眼。


    他刚想张嘴说什么，钟队却在他耳边说：“撤队，留下电话，明天我亲自问。”电话挂断了。


    看来钟队是不打算会一会老板娘了。


    小丫头的反应情有可原，无缘无故摊上这些糟心事儿，是个人都烦。


    当然，前提是真的与案子无关。


    苏妖妖目送几人走远。


    刚关上门，背后冒出冷不丁的一句：“看不出来，你这么能言善辩？”


    “嚯！”


    脑子里还在想事儿的苏妖妖被吓得一个激灵。


    沈歇那张精致的脸蛋出现在苏妖妖面前，他身上还穿着校服，看起来是刚从学校回来。


    打架斗殴的事情也就一两天的功夫就解决了，沈歇被“召唤”了回去，雪姐也为此安心了不少。


    苏妖妖拍拍胸脯，吐了口气。


    “大哥，人吓人吓死人诶！”


    就这么送个人的功夫，沈歇就进门了，这速度可真是够快的。


    沈歇“啧”了一声。


    “那几个是警官？”


    “对啊，”苏妖妖带上门，走到桌边收拾杯子，“来问事儿的，问完自然就走啦。”


    沈歇跟在她身后，脚步很轻。


    “问你什么了？”


    “店里的事儿。”


    沈歇盯着她的后背。


    “不信啊？”苏妖妖可不怕他，“那你去追回来问问呗！”


    沈歇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