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贵软趴趴的倒在床上。
夏凉满脸抑郁:“艹,想换被子又没有棉票!”
夏凉就像拎小鸡似的把王一贵丢了出去,至于丢到哪里嘛,夏凉想到了村里有名的长舌妇马玲花。
哼哼,自己的事,还敢长舌吗?
夏凉直接把人丢到马家门口,借着夜色溜走了。
红阳村。
天蒙蒙亮时,是一声尖叫唤醒了红阳村村民。
至于是谁,那便是各家女人农忙时的谈资了。
夏凉眼眶微微泛红,是困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表情很有些烦躁。
“小花,你在吗?”有人小心翼翼的敲响了夏凉的门。
夏凉随意的披上几条破布衣服,打开房门:“小花什么小花,爷不叫小花!”
敲门的是个干瘦的小女人,被夏凉的气势给吓到了,缩了缩脖子,还是耿直道:“那叫周小花?”
夏凉:“……随便你。”
反正这具身体确实叫这个名字,嗷,小什么小,爷明明很大!
“找我干什么?”随着夏凉渐渐被门口的凉风吹醒,她语气也懒散起来。
“就是……今天轮到我们去拉化肥了。”那个干瘦女人说道。
夏凉默了默,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她想起来了,这个干瘦女人叫杨如眠,是她每隔一段时间拉化肥的伙伴,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化肥……就是粪啊!
春耕时断然缺不了这些,所以各家都应该派人去城里买些回来。
夏凉和杨如眠拉起拉车时,那车上残留的味道很是刺鼻。
夏凉小巧的鼻头都蹙成一团了。
不行,说什么也要把这个活给换了,一切不利于睡眠的因素都应该拒绝!拒绝!拒绝!
夏凉和杨如眠以及其他几个村里的女人一起拉车去到了城里集中的化肥地方,堆的高高的,气味其实尚可,只要习惯就还好,只是夏凉心里作用可能更加明显些吧。
一应事务由杨如眠代劳,但是在回程路上,夏凉将拉车拉的格外稳,杨如眠还很高兴的和夏凉谈着话。
在这个年代,工分就代表一切,代表着钱,代表着粮食。
为了这些,夏凉在和化肥作斗争之后,就要下地去插秧拔草了。
当然,在夏凉不知第几次妄图拔掉前面牛大婶插的秧之后,牛大婶一脸沉痛的看着她:“小花呀,你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先去休息休息吧。”
夏凉茫然的朝她眨眨眼:“虽然没休息好,但是为了工分,我只能努力呀!”
牛大婶一口老血卡在咽喉里:“你看着些粮食秧和杂草,不一样的,不然你这样我们最后也挣不到多少工分的。”
“哦。”夏凉乖巧点头,牛大婶最后一句话戳到了她的神经。
工分!
夏凉蹲在地上仔仔细细的研究手中拿着的,刚刚牛大婶极力护着的秧苗,嗯,记住它的样子啦。
穿到六零养娃的第一天,娃没有,拔掉了秧苗若干,杂草成堆,棒棒的!
夏凉那天还是很饿,也还没有到发粮食的时候,夏凉劳累一整天后,盯着空空如也的墙壁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