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隐形的a-17怨灵战机已经升空,正在基地上空盘旋,而女妖还在做升空前的最后准备。
在空港宽阔的飞行甲板上,二十四架运输机正在等着士兵们登机,这次行动一共调动了4支机动作战中队,总共三百六十人。
天上还有怨灵战机、维京战机和女妖战机一同出击,目的就是为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敌人的这个营地打掉,免得夜长梦多。
运输机的引擎缓缓地空转着,发出一阵嗡嗡地轰鸣声,机舱腹部的舷梯已经放下,各支中队逐次进入船舱,所有的运输机将等到部队全部登机后一同出发。
约翰早早得带着自己的士兵进入了运输机,在等待起飞的时候,是指挥官进行演讲鼓舞士气的最佳时间,约翰一直非常喜欢这个环节。
“好吧!小伙子们!”约翰开口道:“记住我们的计划,到了战场上不要忘记随机应变,对手可不是海盗那样的弱鸡,我可不想带着你们的尸体回来。
好了,有什么问题么?没有?太棒了,那我们地面上见!”
十分钟之后,运输机升空了,在随后的一个半小时里,每一名士兵都只能在黑暗中听着运输机引擎的轰鸣声,沉浸在自己英勇作战,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幻想里。
约翰则跟那些陆战队员不同,他利用自己的职权让技师在他的动力战斗服中安装了一个未经授权的存储器和一套播放系统。
所以当其他陆战队员都被各自的私心杂念深深困扰的时候,他正在利用头盔内的电子目镜看着自己制作的小视频,并随着音乐节奏不停地点着头。
仿佛已经过了一百年,飞行员故作镇定的声音终于在约翰的头盔中响了起来,“我们还有十分钟到达作战区域,重复一遍,我们还有十分钟到达作战区域,请代我向敌人致以最诚挚的问候!完毕!”
在争分夺秒的战场上,部队是否能瞬间投下并在短时间内进行战斗人员的部署往往直接影响到一场战局的成王败寇,所以兵力装载也成为了运输机设计的重中之重。
但是由于阿克图尔斯大帝是一个有着无尽权力但又极其抠门的甲方爸爸,所以因预算限制,工程师只能用爱发电,凭借一根引力管将运输机的装载速度降至十分之一秒。
作为中队指挥官的约翰并没有留在运输机里监督士兵们空降,而是利用职权,要求成为第一个被引力管扔下运输机的人,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他将是第一个面对问题的人,可以尽早把问题处理掉。
经过漫长的等待,约翰终于感觉到了那种大战前特有的紧张和期待,这种感觉其实很不错,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用手中的高斯步枪射穿敌人的头颅。
约翰脚下的甲板开始倾泻,机腹舱门正在缓缓开启,外面枪声大作,营地里的敌人已经发现了他们。
“三、二、一!”最后的倒计时结束,约翰被引力管扔出了机舱。
十分之一秒,可以说是在一瞬间,约翰的动力靴便落在了地上,远处的敌人开始朝他开枪,约翰一个翻滚,然后顺手朝着那名敌人开了几枪。
数枚8毫米实心钢钉顷刻便穿透那人的胸膛,颤抖着身躯便倒下了,被头盔包裹的约翰露出了一丝嗜血的笑容,“这是来自terran的问候,希望你们喜欢!”
轰!
正准备朝着敌方营地突进的约翰忽然看到了自家的一架运输机化作一团橘红色的火球,翻滚着空中落下,巨大的残骸燃烧着坠入了深谷。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约翰立刻停止了前进,然后通过通讯系统问道。
“是导弹!”有人在通讯系统中回答道,“他们在山坳里隐藏了好几辆多功能步兵车,飞行员和侦察系统都没有及时发现,一架运输机已经坠毁,看样子没有人员幸存!”
“该死!”约翰咬牙切齿道:“这果然是一个陷阱,所有人都提高警惕!”
很快围绕在营地周围爆发了激烈的交火,一些装备这老旧战斗动力服的敌人朝着约翰他们发起了冲锋,约翰一看就知道这些不过是之前的那些海盗。
十几名陆战队员组成的火力网刹那间将这些人击倒在地,但是约翰身边的几个陆战队员也中弹倒下。
“医疗兵!医疗兵!”约翰大声叫喊道,另外几名陆战队员赶快将倒下的人拖到了后面交给了医疗兵。
约翰分明看见一些装备精良的敌人鬼鬼祟祟地躲在那些海盗身后,这些冲锋的海盗扮演着炮灰的角色,他们要尽可能拖住约翰等人的脚步,随便充当了身后那些人的血肉盾牌。
约翰最见不得这种拿人当挡箭牌的行为,这种卑劣无耻的行径严重抹黑了身为军人的荣誉,一时间他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些无耻小人拖出来枪毙3分钟。
“医疗兵!那几个倒霉蛋怎么样了?”约翰开始确认伤者的情况,他准备要开始发起突击了。
“长官!他们没事,子弹没有击中要害,几分钟之后就能回到战场上。”医疗兵试图加快伤员的恢复速度,尽可能保证整支部队的战力完整。
心中有数的约翰大声喊道:“劫掠者!劫掠者在哪里!”
体型巨大的劫掠者越过陆战队员组成的钢铁防线站到了队伍的最前方,“指挥官,发号施令吧!”
“攻击!攻击!给我把他们统统炸上天!”约翰扯着喉咙喊道。
“遵命!指挥官!”两支小队4名劫掠者的四联装“惩罚者”榴弹发射器开始咆哮,一连串刺眼的爆炸火光在营地周围亮起。
“跟我来!”约翰不断向自己的部下呼喊着,在劫掠者强大火力的掩护下,率领他们勇往直前。
两支作战小队迈过死去海盗的尸体,沿着被榴弹清洗过的道路向前冲去,每一个人都迫不及待地要冲进这个已经慢慢变成绞肉机的战场里。
当一队看着就十分精锐的敌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约翰感觉自己的肾上腺素充盈了自己的血管,他提起高斯步枪开火。
他很清楚的明白,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陷阱,也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正面冲突,胜负的结果或许只取决于他们的运气,跟任何作战技巧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