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x20年2月5日下午两点,顾远和夏宛亭走在回去阵营的路上,只不过顾远手里拿着一袋子水一直走在夏宛亭身后十来米处,而且顾远看夏宛亭那高傲的背影不见得她能稍微等他一下。
顾远内心恨恨地说:“唉,看来除钟小艾之外,没有别的女生愿意跟我做朋友吗。”
在顾远还在神情恍惚的时候,“咻”地一声,一根针突然飞过来插到顾远的后颈去了。顾远感受到疼痛就往自己的后颈一抓,他把那根针拔下来后才发现这是麻醉针。
“麻……”顾远慢慢地昏睡过去,这便“啪”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顾远倒在地上后,有一个钩子往地上昏睡过去的顾远飞了过去,在快要接近顾远的时候,那个钩子突然变成一个网直接包住顾远和他手里的一袋子水,紧接着使用这个钩子的人很快把顾远拖进旁边的小巷子里去了。
夏宛亭距离顾远有十来米远,所以她听不到顾远倒地的声音,就算听到了也只当附近的活尸作祟。可她感觉顾远好久没跟上来就转过身看去,她发现顾远已经不在她后面了。
“不见了?”夏宛亭眨了两下眼睛,一脸迷糊地说,“顾远,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咻”地一声,又有一根麻醉针往夏宛亭射了出去。幸亏夏宛亭反应机灵往后一躲,那根针直接插在了地上。她看到地上这根针的时候才明白这附近有狙击手,她立马掏出手枪四处查看。
在好远处的咖啡馆天台上有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趴在地上正趴在拿着狙击枪瞄准夏宛亭的腿,她嘴角一翘地说:“哟哟,小姑娘反应比那个少年还快,不过刚才被你躲了,这下你可没那么好运了。”
女人快要开枪的时候,夏宛亭居然乖乖地站到她的狙击镜里并面朝着她,这可吓得女人把头一抬远远地看着夏宛亭。她心神不宁地说:“她发现我了?怎么可能,我离她至少有七百米远。”
夏宛亭要想发现那个女人很难,但她偏偏是一个反应机灵的女孩。她会很快预感到杀气的接近然后做出应对措施,而麻醉针就是她眼里的杀气。在这方面上,顾远还真得向夏宛亭学习。
女人没时间去惊讶了,她继续把眼睛贴在狙击镜上,然而她居然看到夏宛亭在朝她竖下拇指。女人一看可急眼了,咬牙切齿地说:“混蛋,先不管你有没有发现我,但你敢挑衅我!等把你麻醉了再抓到你,我要好好蹂躏你!”
“咻”地一声,又是一根麻醉针往夏宛亭飞了过去,然而夏宛亭刚开始还纹丝不动的,结果在麻醉针快要射到她的时候,她居然很敏捷地往右一挪步,这根麻醉针又射在了地上。
女人看了之后气得要死,她作为一个荣获国家多项狙击冠军的狙击手怎么可能容忍一个女孩这么挑衅自己。她又朝夏宛亭拼命射了三枪麻醉针。
“咻咻”地两针过去,夏宛亭都能轻松躲过。在最后一枪麻醉针快要射到她的脸的时候,夏宛亭只是举起手里拿着的刀便格挡掉了。
女人通过狙击镜看夏宛亭的表现看得一清二楚,不得不承认的是夏宛亭是她有史以来遇到过最机灵的女孩,她向顾远射了一枪麻醉针便治服了他,而她向夏宛亭总共射了五枪都能被夏宛亭一一闪掉,最后一枪还居然能有小刀格挡掉,这样反应迅速的女孩不可多得。
女人极为钦佩地勾嘴一笑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这时,女人右耳戴的蓝牙耳机里传来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童孝穗,任务中止,雷达探测仪表示你快被多达一百个活尸围剿,你赶紧回来。我们抓到一个人就行了。”
女人说:“好。”
说完她就把狙击枪收进一个看似是小提琴包但其实是放狙击枪用的枪套,她背起这个枪套站了起来,她远远地看着夏宛亭就极为不甘地笑着说:“我真的是遇到高人了。小女孩年纪轻轻就反应这么机灵,真是难得一见。”
紧接着她就急忙忙地背着枪套下了天台、出了咖啡馆,她刚出了咖啡馆就看到右边的路上已经拥挤了多达五十只活尸,她静悄悄地贴着墙面走,便很快离开了这家咖啡馆。不过她在离开之前还顺走了一大包咖啡豆。
……
顾远的眼睛被白色绷带蒙着,他两只手被手铐铐在身后并且被两个身材魁梧并身穿迷彩服的男人押着送到了一个地下室。他到了地下室里后,他身边的男人才把蒙住他眼睛的绷带给摘掉。
地下室里有亮着昏黄色灯光的灯盏,不过这个灯盏在摇摇欲坠着。正是因为这盏灯照出来的光,才不显得这个地下室太昏暗。
“给我躺着!”一个男人没好气地把顾远甩在了地上。
“啊。”顾远直接躺在地上后还打算站起来,但是另一个男人蹲在顾远的身边硬是把顾远的头摁在地上,使顾远的脸一直贴着地面。
顾远很清晰地看见那个男人的脸,然后他再环视了地下室里的环境,他看到这里面一共有四个同样身穿迷彩服的男人。他故作镇定地问他们:“你们是谁,干嘛抓我!”
有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坐在距离顾远有五六米的一把椅子上,他翘着二郎腿很得意。紧接着另一个男人拎着顾远之前拎的一袋子水放在那个络腮胡男人身边的桌子上。
那个男人对络腮胡男人说:“尚哥,这是这个小子的东西。”
络腮胡男人把桌子上的这袋水提给他旁边的一个男人:“这袋水放我们车上。”
男人说:“是。”说完他就拎着这袋水离开了地下室。
顾远当然不甘心这些人强取豪夺,他冲那个络腮胡男人说:“喂,你们这样抢别人的东西真的好吗?”
络腮胡男人只是瞄了顾远一眼,他也不对顾远多加理会。
紧接着另一个男人把顾远身上两把枪、一把军刀和他的手机同样放在桌子上,说:“尚哥,这是这个小子的武器和手机。”
尚哥暂且不说手机这回事,他拿起桌子上的枪和刀看了看,然后再冲顾远翘嘴一笑着说:“哟哟,德国p229型手枪和一把modmkvistinger战术直刀,你小子装备挺好的嘛。”
“那是我的东西。”顾远打算站起来,但又立刻被他身边蹲着的男人重新摁在了地上。
尚哥站了起来,他来到顾远的身前蹲下来,他摸了摸顾远的脑袋,不以为然地说:“小朋友别动刀动枪的,这些东西现在归我了。”
顾远最讨厌坏人看低他。他恶狠狠地瞪着尚哥,咬牙切齿地说:“你说谁小朋友呢!”
尚哥拍了拍顾远的脸,讥笑着说:“说你小朋友,你还不乐意听了?你也别用这么恶毒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杀活尸不杀人,我会放你离开的。”
这时有人踏着一节一节台阶也来到了地下室,她一边走一边说:“尚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
尚哥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后慢慢地站了起来,他正以一种憧憬的眼神望着已经下来地下室的女人。这个女人便是刚才和夏宛亭纠缠的童孝穗。
尚哥看着童孝穗娇嫩的脸,抿笑着说:“孝穗你可总算是回来了,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有多空虚。”
顾远躺在地上只是抬着眼看了一眼童孝穗,他看不起童孝穗的脸,但他就是莫名地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恐惧。
童孝穗来到尚哥的面前,她抬起右手直接推开尚哥的脸,盛气凌人地说:“你可别把你自己说得多么高尚,你想要的只是我的肉体吧。”
尚哥老实地说:“这样也被看穿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随后在场剩余的男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童孝穗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顾远,对一直摁着顾远的男人说:“把他给我提起来。”
“好。”说着那个男人就没好气地把顾远给提了上来。
顾远站起来很清楚地看到童孝穗的脸,不过按照顾远的审美标准,童孝穗这张脸顶多算阿姨级别。他嘲讽着童孝穗:“哟,阿姨你好啊。”
“阿姨?哈哈,哈哈。”全场就只有尚哥敢大声笑出来,剩下的男人都忍俊不禁。
“混蛋!”童孝穗一听可就不高兴了,她一气之下就提起膝盖撞了顾远的裆部一下。
“唔——”顾远双手被反铐在身后根本没法捂裆,但他痛得跪倒在地,然后躺在地上痛不欲生地蜷在一起。
“哇——”尚哥一看顾远被童孝穗这么性感泼辣的女人踢了裆,他不禁后背一凉,他跟童孝穗说,“孝穗,男人的那里不能踢!”
童孝穗穿的是帆布鞋就踩在顾远的身上,朝尚哥冷笑着说:“我踢了又怎样?他嘲笑我,我还不能踢了是吧?”
“可恶啊。”顾远当然忍受不了一个女人踢了他裆后又踩他,可他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能怎么办。
尚哥决定还是回归正题,他问童孝穗:“孝穗,你接下来该怎么办?”
童孝穗把脚从顾远身上移开,郑重其事地说:“这个小子肯定是有组织的,有组织说明就有武器和粮食,我们逼他说出他所属营地的位置,然后咱们一起去洗劫了。要是有女人就归你们男人玩,要是有男人的话……”
童孝穗极为怪异地瞟了蜷在地下痛不欲生的顾远一眼,坏笑着说:“那就归我玩,尤其是这种出言不逊的小年轻最适合我胃口了。”
其中一个男人举着手,跟童孝穗说:“我不要女人,我只要萝莉。”
童孝穗说:“随便你。”
尚哥指着蜷在地上的顾远给童孝穗看,急不可待地说:“那我们还等什么,咱们赶紧严刑拷打他吧。”
童孝穗说:“拷打这种事还是让我来吧,我最喜欢拷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