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滴,不会滴。”孟欣然摇头晃脑,表情十分轻松。“我敢担保我会一直活得好好的,嘻嘻,对不住了,皇后娘娘,奴婢出去做事了。”说完优雅的转身走人。
白莲独自坐着,美丽的眸子里冒出一簇簇火光,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这个贱人,软硬不吃,难道真拿她没法子了?
然而这还没有完,晚膳前,阴沉着脸的裴景瑜来到了缀霞宫要人。
白莲神『色』不变,不咸不淡的道:“皇上,这名奴婢犯了大错,本来太后要将她投到后山喂狼,是臣妾留她一命,太后说让她跟着臣妾做一名贴身宫婢。皇上,臣妾可不敢违抗太后的命令。”
此番话无懈可击。裴景瑜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因为他的确不能去指责太后。
回到寝宫后,他独自一人睡在龙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却只有欣然那女人的脸晃来晃去。没有那女人在耳边叽叽咕咕,殿里竟然冷清得可怕。挨到半夜,他实在闷得慌,一个人偷偷的起身,偷偷的出了宫。
他翻身掠上围墙,猫着腰,避开巡夜的侍卫,展开轻功,向缀霞宫掠去。
他刚落在缀霞宫的围墙上,人还没有站定,忽然背后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轻声道:“喂?”
他大惊回头。月光下,只见一青衣少女站在身后,不是孟欣然那女人是谁?这女人什么时候偷偷跟在他后面,他竟然全不知晓?
孟欣然一见是他,也吃惊不小,睁大了眼睛。“是你?我还以为是哪里跑来的贼子,原来是皇……皇……”
“上”字没有出口,裴景瑜一把捂住她的嘴,却不料两人本来就站在墙沿,这下裴景瑜用力过猛,两个人重心不稳,齐齐摔了下去。
墙根下是厚厚的青草,孟欣然刚想惊叫,却冷不防嘴唇被人堵住了。
“唔唔唔……”
她越挣扎,裴景瑜越情动,再也顾不得别的了,当下将她就地法办。
孟欣然呜呜而哭,不满意了。特码的,她娇嫩的背被杂草咯得生疼,裴景瑜这家伙,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回到寝宫后,孟欣然还是不依不饶,一直埋怨他。
“我说,你不是皇上吗?不是身份高贵吗?怎地半夜在外面和奴婢苟合?……不对,苟合是贬义词,我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应该是野合,对,野合!”
裴景瑜又好笑又好气,抚着她光滑的身子,心里满足极了。其实,如果每天有这个女人相陪,好像也不是无聊的事。
忽然间,他又想起了前世的事情。真奇怪,最近他是不是太沉湎于女『色』,连自己的大仇都几乎忘了?前世,他渴望白莲,做梦都想将她娶进宫,可是,现在她就在宫里,名正言顺是自己的皇后,但是,他对她却提不起半点的兴趣了。不行,他不能忘了前世她是怎么害死他的,他不能放过她。对,明晚,他就去缀霞宫临幸她,他要玩弄她羞辱她,然后再将她打进冷宫抛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