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睿背心冒出了冷汗。“莫非……你……你三姑的生日也是七月十五?”
“是的。”
程睿站起身,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思考着。末了,他站住了,转头看向常艳夫妻,皱眉道:“如果真是厉鬼作祟,那么这只厉鬼肯定与我们两个家族有不共戴天之仇。到底有什么恩怨,这个你们查清楚了吗?”
常艳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道:“当初我们在查谭家的时候,发现了一点异常。”
“什么异常?”
“我们发现,谭家大少爷的少『奶』『奶』并不是他原配的,他的原配听说突然得了重病去世了。至于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死的,却无论如何也查不出来。我在想……”常艳蹙眉道,“谭家当年是大户人家,大户人家都是好面子的,如果真的发生过什么,恐怕谭家早就压了下去了吧?至于我们家族的血脉,已经很难查清楚了……”
回忆到这里,孟欣然『插』话道:“爷爷,谭家少『奶』『奶』是怎么死的我知道。”
“你知道?”程睿惊讶极了。
“是的。”孟欣然从挎包里拿出那几张剪报。
程睿一脸狐疑的接过去。越看越惊讶,越看脸『色』越沉重,看完后,他重重的呼吸一口气。
“这就是了,什么事情都不是空『穴』来风,这个于少『奶』『奶』死得这样惨,恐怕不会是意外坠楼吧?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怀有身孕。”他停了口,心念一动,仿佛想到了什么。
孟欣然神『色』凝重:“爷爷,我曾经梦见过这个坠楼的女人。”
“梦见过?”
“是的。”于是孟欣然详细讲述了一遍自己梦见谭家老宅以及那个女人跳楼的那一瞬间。虽然那只是一个梦,但是那血腥的场面仍然让她不寒而栗。
“这就是了,这就是了。”程睿脸『色』苍白,喃喃的道,“那厉鬼应该就是那惨死的那对母子的幽灵。特别是那个胎儿,我听说,婴灵是所有厉鬼中最为厉害的,也是最不容易化解的。只是,我没想通的是,这么隐秘的事情怎么会让报社报道出来?而你父母当年竟然没有查到这个。”
孟欣然浑身打了个寒战:“爷爷,你的意思是,如今附着在果果身上的有两个厉鬼?就是那对母子厉鬼?”
程睿看了她一眼,脸『色』沉重,摇头道:“不,我并不确定这厉鬼是单独的还是两只,但是……”他看了孟欣然一眼,转口道,“对了,晓欣,你的那个黑玉坠子还没找到?”
“没有。”
“晓欣,我看这厉鬼不但凶狠,而且还很狡猾,他知道那坠子对他有危险,就设计让人抢了坠子丢进河里,又想法设法让你和梓轩发生争吵离婚,这样,他才能肆无忌惮的折磨你们母子。”
孟欣然脸『色』苍白,失声道:“爷爷,如今怎么办呢?果果会不会被他们……他们……”说着说着,她掉下了泪来。
“别慌别慌,”程睿忙安慰道。“事情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爷爷,您有办法?”
“当然……”
孟欣然大喜。“爷爷,您说,是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