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她就放下笔,折好纸,叫过香巧,然后将纸递给她。
“香巧,你将这张方子拿着,去府外的同济『药』铺,照着这方子抓两幅『药』。”
香巧接过方子,惊讶道:“夫人,原来你还会看病?”
“那是当然,小意思啦。”
香巧和香云面面相觑。香巧将信将疑,但是,她还是将方子放好,出了厢房。
半个时辰后,香巧回来了,果然依言抓好了两副『药』。将『药』包递给孟欣然的时候,香巧兴奋得眼睛闪闪发亮。
“夫人,真是绝了。”
“怎么了?”
“刚才奴婢去『药』房的时候,正好『药』房的伙计不在,是郎中给我抓的『药』。夫人,你猜怎么着?”
“怎么?”
“郎中一瞧『药』方子就惊讶的问,这是谁开的方子?奴婢当时还心里忐忑着,心想是不是方子有问题?就没敢说实话,只是催他,你照着方子开『药』就是,你管是谁开的方子?那郎中连连摇头,道:姑娘,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这个开『药』方的真乃奇人呢,我想登门拜访他。姑娘,能否透『露』一二?”
“那你怎么回答的?”孟欣然抿嘴笑了。
“我当时忍不住扑哧就笑了,说道:哪里有什么奇人?这方子是俺家夫人开的。那郎中更是惊讶:你家夫人?你加夫人是郎中吗?这京城什么时候来了以为女郎中我竟然不知道?”
这下,孟欣然和香云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香巧道:“奴婢更好笑了,道:我夫人才不是什么郎中。那郎中大奇道:不是郎中?莫非你家夫人学过医术?奴婢摇摇头说,应该没有吧?据我所知,夫人没学过什么医术。郎中连连摇头,根本不信:没学过医术能开出这种方子?……反正满脸的怪异,奴婢害怕他再问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所以拿了『药』就匆匆离开了。”
说完后,香巧一脸崇拜的看着孟欣然。
“夫人,你什么时候学会医术的呀,奴婢都不知道?”
“我哪里学什么医术呀?”孟欣然笑道,“那方子我就是随便开的,风寒只是一个小『毛』病,很简单的。”
“什么?小『毛』病?简单?”香云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夫人,您知不知道,在京城,每年都会有好些人死于风寒?”
“额,这个……”
香巧脑子转得快,忽然眼睛一亮:“夫人,如果你也去开一家『药』铺,说不定真的会成为有名的郎中也说不定呢。”
“……”孟欣然有些好笑的敲了敲她脑袋。“想多了吧?这么多话,还不快去厨房煎『药』?”
“这个……”香巧挠了挠脑袋,一脸为难,“夫人,奴婢不会煎『药』呢。”
“不会?”孟欣然叹了口气,只得起身。“得了,看来这事还得本夫人亲自出马。你们呀,光是磨嘴皮子功夫,连『药』都不会煎,养你们何用?”
香巧伸了伸舌头。香云不解的道:“夫人,为什么不让五小姐屋子里的丫头煎呢?五小姐病了这么久,她们肯定会煎『药』的。”
孟欣然还没答话,香巧就抢着道:“你笨呀?五小姐屋子里的人如果信得过,还用夫人亲自出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