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欢好后留下的印记本是美好的,但在芜智眼中,却是耻辱。
那女子被惊醒,略懵地抬起头,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就这样投影在芜智的眼眸里,芜智闪过一丝的惊艳,但又想到这是一位青楼女子就一阵恶心。
千人骑万人枕!
想着芜智顿时甩开女子的手。
太脏了!
那女子发现自己失身,第一反应不是惊慌,而是冷淡,最大的反应就是蹙起了眉。
“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芜智质问着她,女子还是冷漠着一张绝世的脸。
芜智怒了,他吼道:“你给我摆着副高冷模样干什么?回答我的问题啊!”
女子冷着灵眸,淡淡地看着他,红唇冰冷地吐出一句话,“公子,这是我的房间。”
芜智只觉一阵晴天霹雳。
“公子,请你出去好吗,我想换衣服。”
在女子十分冷淡的注视下,芜智第一次感觉到了狼狈。
他黑着脸地走出了房门,却看见楼道的苏蒲。
他去质问苏蒲,“昨晚上你给我报的那个房间,是……!”
芜智不知道怎么称呼那名女子。
“芜智,昨晚你们,你和月竹?”苏蒲又惊又慌。
昨晚上提到帮芜智叫月竹,结果在醉酒的时候胡言乱语报了月竹的房间。
“哎呀,现在怎么办啊?月竹她卖艺不卖身啊,现在你破了人家处子身,哎!”苏蒲焦虑地道。
“还不都怪你!”
芜智听到那女子是处子身微微惊讶,正欲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门再次打开了,月竹穿戴整齐从里面出来。
绝世倾城的脸冷漠至极。
淡漠瞥了眼他,便走了。
“哎,她定是去找老鸨给她评理了,芜智,这事你想这么了结啊?”苏蒲碰了碰芜智手臂。
芜智冒火,“我怎么知道啊,都怪你!”
苏蒲自知理亏,闷着不语。
芜智回到家后,被芜勇发现了怀中的娟帕,应该是昨晚混在他衣服里,他早上穿衣服又穿得急裹在衣服里面了。
他很羞愧,夺回娟帕后自己又单独想了许久。
芜智不喜欢出卖身体的女人,哪怕是迫不得已,在他读书人眼中,这种女子就是不自爱。
如若碰了,也就当恶心了一次,给点钱就完事。但若是清白的女子,真的要负责。
这就是读书人的想法。
哪怕你不喜欢,也要负责。
很多天后芜智才下定决心去找了清雅轩的老鸨。
“什么?公子你说,你碰了月竹?”老鸨很惊讶。
芜智挑眉问:“她没告诉你?”
老鸨摇头。
她怎么?
不管了,芜智直接道:“说吧,多少钱,我要赎她。”
老鸨说:“月竹她没签卖身契,这个我做不了主。”
芜智又去找月竹,她在后院摘花。
芜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走到她面前,歉意地说:“那一晚我很抱歉,不过我会负责。”
月竹采花的手一顿,她扭过头,清冷的眼眸透露着惊讶,“负责?”
芜智点头,“我要娶你。”
月竹挑眉。
芜智说完又拿出那张娟帕,“这娟帕我留着,我叫芜智,丞相府二公子,我会八抬大轿娶你为妻。”
月竹冷淡的眼眸微微睁大。
青楼惯用迷惑客人的下流方式,清高女子引来的妒忌陷害,一场巧合如天注定的颠鸾倒凤,两个人从未说出口的爱情,最后只剩下芜家唯一的那个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