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这里不是你游戏的地方”
“这是敌人的地盘,而且不是普通的敌人,你将面对的敌人,是在最开始影像,表现出来那群生物背后的主人''魔''你认为他们这群普通人有能力对抗一只魔么?”
不能,一点都不能,即便给他们一只科技城的高斯电炮,都不可能,不是因为他们拿不动抢,而是他们太懦弱,懦弱道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吗,你明白么?。
面对澜冰的呵斥,孤天祭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低着头站在那,心中甚至觉得有些委屈。
喘息了两下,只听澜冰接着说道:“你知道?在过去统一九州的道路上,发生过许许多多的战争,那个时候甚至有着许许多多,比联邦强大很多倍的敌人,为什么他们会失败?
不是因为他们的战术失利,也不是他们的武器不如联邦,而是他们有着一群没有勇气的士兵,一群连上战场都没有勇气士兵,一群连导弹都会打在自己国土上的窝囊士兵,正是因为这些没有勇气的人,现在的星球才会彻底统一。
澜冰说道这里利落的伸出一食指,指着那思想恐惧挣扎的人。
“抬起你的头,看一看他们,你认为他们的表现如何?看看吧!他们只有在求饶的时候才会充满勇气,拼尽全体的释放体能挣扎,希望能够得到救援。
带着这样的一群人,会将小队一拖在拖,现在我们还能够保护五个,然后过一会在出来五个,一会在出来五个,等到出现二三十个人的时候,再一次出现刚才那种情况,面对群攻我们能够抵御力量有限,他们就会直接面对那些怪物,
你认为他们能够拿出勇气对抗怪物么?
“不能!”孤天祭低声回答。
“对,不能,所以那个时候他们会在像你求救,甚至在必要的时候团结一致的的,将你推出去去抵抗,必要的时候还会给你一刀,来求取敌人的原谅,因为那个时候,他们会认为是你将他们代入了死亡的境地,而他们被关在这里,最起码还可以活着”
“这……如果他们在这里死了呢?”孤天祭有些狡辩的回答。
“会么?对方既然将他们关起来,就说明,轻易不会杀死他们,最起码在我们没有威胁到它本身之前不会杀死他,如果你带着他们乱窜就说不定了……”澜冰的语气轻描淡写,重复这无比简单的理论。
看着陷入纠结中的孤天祭,澜冰沉沉的喘息一声转过身“孤天祭终究是太年轻,有很多事情,全然不懂,仍然需要磨炼”
溪谷,亡魂,离魄,看了一眼纠结的孤天祭,摇摇头,心中颇为无奈,澜冰的说的话,他们都知道,有些事情只有经历过才肯死心。
太白最后走上前,拍了拍孤天祭的肩膀:“孤小友,万事三思而后行,一味的莽撞不止会害了自己,还会害了别人,有时候必要的付出,是为了更好的收获,你明白么?”
“是……,我明白?但我仍旧想要尝试一下,最起码在这些人没有产生伤害自己的动作之前他不会轻易的放弃他们,”孤天祭有些倔强的回到,虽然澜冰说的很对,他仍抱有一丝幻想,甚至想要去试一试,去证明一下自己是对的,证明这些人还有被拯救的价值。
当然澜冰的话也在让他有了足够的警惕,如果这些人胆敢有伤害他的一点举动,他丝毫不介意扭掉这几个人的头。
哎!
这孩子
感情自己刚才都白说了。
管不起,管不起。
“能让我带上这几个人么?我知道你绝对有方法能够救他们,只是五个人不会对我们造成影响”孤天祭抬起头看着太白说道。
“这……”犹豫了一下之后。
微微转了一下眼珠,眼神飘向澜冰离去的方向,点点头应道:“好,但是只有这一次”
“谢谢”孤天祭有些欣喜的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他们真的敢想澜冰姐说的那样做,我会亲手宰了他们”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
随手一会挥,五只气剑凭空而生,落在那一根跟试管之上,坚硬的玻璃应声而裂,爆向四方。
“你先处理,随后快点跟来”话哔,太白身影一闪,已然出现在那通道之中。
五人眼睛中同时闪过一抹畏惧,又想起了温蒂在之前所说过的一切,心又安定了下来。
通道内部,太白从身后追了来,落在澜冰身侧:“你真的打算让他如此做么?”
”怎么!难道你还有其他办法?”澜冰反问。
“现在让他死了心,总比让他以后在战场上强丢了命强,我们将危险顶住在前面,如果他还是死了那就是命运,走吧!留下标记,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等着他.”
澜冰的步子加快了几分,准备将孤天祭远远的甩下。
五个人没有等孤天祭,转身向着三更深处进发,至于孤天祭本人,仍旧在磨蹭或者说是那五个人在磨蹭,走一步一拐,仿佛下一刻就要跌倒一般。
见此!孤天祭大为不悦:“快走,你们在那里面不是很活泼么,怎么道了外面就不行了,如果不能够跟上其他人的话,一旦遇到怪物,我根本没有办法照顾你们周全”他的声音很冷,仿若下一刻就能够滴出寒冰。
似乎是为了验证澜冰说过的话,众人走着走着,忽然之间,一个人倒在了地上,这个人正是一开始咒骂孤天祭等人的那一位。
立刻开始浑身抽搐,身体抖得列害,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用力的张大口呼吸,手指不断的攥着身前的另一个人,将另一个人攥的面容扭曲,疼的满头大汗,多次尝试也仍旧无法掰开。
孤天祭想要将他搀扶起,只见他太阳穴中缓缓流下一线鲜血,整张面孔也同样开始痉挛,脸色变得吓人地煞白,喉咙中不停发出“咯咯”的倒气声,整个场景变得异常可怕。聚焦的瞳孔渐渐涣散,倏而喷出一口浑浊的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