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石室光灭,第三石室光亮,举座皆惊。
安逸竟然已然闯到了第三石室,就算是已经过关的人皆将注意力放在这厉鬼道之上,这胖子少年,究竟能不能闯过厉鬼道,再造当年刘伯温之传奇?
没人知道安逸到底会不会闯过这厉鬼道,他们只是将目光驻足于此。
费城舒了一口气,既然有第一第二,必然会有第三第四,第五四六第七,对于安逸,他现在有些盲目相信了,这小孩对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从她闯第一关开始就已经铸造了这种信任。
夕阳西下,天『色』渐晚,过伥与雷关的人已经过了一大半,死的死,生的生,死的便已经成了那鬼道之中镇压之鬼的口粮,剩下的人按照现在的速度基本是都是能够走完这趟流程的,至于最后的生与死,他们并不知道,但是已经留在这里,自然不可能不闯这鬼关。
枫玲婉终于拍到了伥关,在她之前,已经连续死了六位外来者,她的穿着自然收到了许多人的非议,一眼便能看出枫玲婉不是昆仑亦或是大荒世界中的人,而是土着民。
在场的土着民几乎与外来者对半分,但是这鬼关基本上都是外来者自己来闯,以来锻炼,二来土着居民基本上只负责在大荒古宗内的保护之则,毕竟只有土着居民才能对大荒古宗及其熟悉,而现在这女子竟然自己过鬼关?
“我没看错的话,那是风游部落的枫玲婉吧?那可是被誉为大荒十大天骄之一的天才呢,这女子竟然自己上鬼关?”
“听说之前有一队人到了风游部落,而后灰头灰脑的出来了,而后却没有人再往风游部落的方向,不会是风游部落没找到合作者吧?”
“也对,毕竟,风游部落就一个费城与枫玲婉,在大荒众多部落之中的确不是很受外来者的青睐,这么说的话,那她就是要自己夺那筑基星阵咯!??”
全然没人注意到闯厉鬼道之前的安逸是风游部落的合作者,毕竟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胖子形象,可并不会在人群之中留下较深的印象。
枫玲婉完全不在意这些家伙怎么看她,她只知道自己这次必然要在大荒古宗之中获得足够的资源,支撑到自己修炼到元婴境,就算安逸死在了厉鬼道之中,她一旦突破到元婴境,便可以入选昆仑使,作为昆仑使,附属权利便可以将整个部落接到外面。
而现在整个大荒的最强战力,也不过是金丹巅峰,突破元婴的都已经带着部落离开了大荒。
而此战却不允许金丹修士的出现,所以只能是各部落之间的筑基修士与炼气修士的对决,她,必然会成为此次大荒古宗之中最闪耀的心,因为,她是风游部落的天骄,只因为这风游部落,曾是整个大荒古宗之下的第一大部。
“战!”
枫玲婉弱小的身躯在夕阳下进入了伥鬼道,渺小却又显得那么伟大,宛如星夜中的一颗明星。
一切都有序的进行着,反倒在石厉这边似乎起了一些波澜。
“小厉姐姐,你怎么肥事?那小家伙就才这么点时间就将你的幻境给破了,我的刀都还没放到他脖子上,这小家伙直接一顿给我胖揍,我就输了!”
傲的声音在属于厉这一边的神识网上传播,那假寐的厉的眉微微动了动,嘴角划过一丝无奈,我那知道这小家伙还有这种瞳术,居然能够破障,恐怕接下来的幻境都没多大作用了,就算是一千多年的那刘姓公子,破这七重幻境也是煞费苦心,到了安逸这里,除了第一石室废了些时间,现在似乎一点阻碍都没有了。
“我哪里知道这小家伙有这样的眼睛,不过你没打过她才是最主要的吧?傲。”
厉白了一眼傲,这大胸女人,真是会甩锅啊,幻境毕竟只是辅助,镇压之鬼才是关键啊。
“你是不是又是看那小家伙长的俊美,下不了手?”厉打趣道。
傲脸刷的一下红了,哪里的话,我虽然喜欢看俊美的公子,可是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这次纯属是个意外。
说完她拍了拍胸口,回味起安逸的容颜,的确是个长的贼好看的小公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用那副假容貌来盖住自己原本的模样?
“你放屁,大胸姐,你这就过分了,你假装打不过他也就算了,你还把自己的【目中无人】也交给他,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吗?”
嫉的声音加入了神识网,厉有趣的问了句何出此言?
他便将刚刚的战斗过程讲给了厉与傲听,说完还一副气不过的样子冷哼了几声。
“哇,小傲,你这个下了血本啊?目中无人,神话战技,你就这么给那小家伙了?”
厉这下是真的吃惊了,她知道傲喜欢好看的公子哥,可是还灭花痴到这种地步吧?
傲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连忙搜索记忆中的那战技,鬼鬼,我怎么不会目中无人了!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好像不会目中无人了……”
傲花容失『色』的看着自己的战技槽,老娘的神话战技就这么不见了?怎么回事?回忆起刚刚安逸踏入第二石室时的异样的感觉,怪不得!总有种什么丢掉的感觉,原来是本小姐的神话战技丢了,只是,丢了归丢了,我他妈自己都不会了是什么意思?
这小家伙……到底是什么鬼能力?
嫉看着傲不像是说谎的样子,略微吃惊,还有这种『操』作?
不会又是她在甩锅吧,可是也不至于说自己不再会目中无人了吧。
厉微微虚着眼看着傲一脸懵『逼』,这……熟悉的场景,她似乎在哪里见过啊,这种能力,似乎被称为战技剥夺,夺天地之造化,怪力『乱』神,无法以常理来推断。
这似乎……是那个宗门的宗主的专属能力啊!
嫉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两位,不知道为何,感觉自己命运的小辫子被谁揪住,而后硬生生抽掉了一大缕辫子。
“遭了,那个,我……好像丢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