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你没有帮助过我们,你就别来了。”煦阳翻个白眼,这人脸大的都可以烙煎饼了,是谁家缺吃吗?
“好吧,到那天我看一下我有没有时间?如果没有时间的话就不去了。”煦阳随意的回复到。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不怀好意的,虽然说自己从来就不怕麻烦,但是却讨厌麻烦。
“好,不见不散。”说完,拉着龙母转身便离开了。
“谁啊?”在做事儿的水景城是听到声音的,这便探出头来问道。
“还有谁,就是那个龙见雪呗!叫我们过几天去镇上吃饭,她请客!”把门给关上,煦阳随口说道。
“这莫名其妙的,就我们吃什么饭啊!”就他知道的,几个月以前?他们就已经撕破了脸皮,怎么现在还厚皮十脸的过来,这葫芦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有些时候真的是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因为你猜也猜不出来,不过虽然水景城不知道,但是煦阳却是明白其中道理的,无非不过,就是炫耀罢了。到了现在,煦阳很肯定,这个龙见雪,有问题。在剧情里面,她是过得很不好的,就是不知道这问题怎么来的,好像那家伙变得更聪明了一些。不过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才不怕。
这一天,煦阳和水景城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民众对于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
中心是一座虹形大桥和桥头大街的街面。粗粗一看,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细细一瞧,这些人是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活动。大桥西侧有一些摊贩和许多游客。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许多游客凭着桥侧的栏杆,或指指点点,或在观看河中往来的船只。大桥中间的人行道上,是一条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赶毛驴运货的,有推独轮车的……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汴河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洛阳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就在前几天,煦阳为了要做一些事情,和水景城一起来到这里,这里的繁华,不是自己的小镇那般,而是非常的繁华,洛阳的景观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热风拂面,行走在人群间,眼望着体味这川流不息的盛景。
左转右转,走到一条巷子里,小巷两边是破旧而古朴的长满青苔的临近的平民院落的院墙,有些院墙上还铺陈着密密麻麻绿油油的爬山虎藤蔓,在狭长的阴影下,似乎将这夏季洛阳的闷热扫荡走了一些,有了些许清凉的感觉。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水景城问道。
“听说这里有一个闻名天下的神医,我想来见见。”就在几天前,煦阳突然想起来了小,水景城他从小就有一种病,是他的家族遗传病,每半年发一次,这一次,已经离上次发病快有半年的时间了,所以他的身体才这么羸弱。剧情中隐隐提到过,他只活到了二十五岁,这么年轻就已经离开了人世,这一次自己的任务是好好的陪着他,也不知道如果他生命句点来的早,对自己有没有什么影响,会不会评分不高,毕竟,任务哪有这么简单的?现在已经不是第一个任务了,可以让自己随便的玩票,讨厌这种无止境的穿越,多赚点儿积分,早一点回去。
“神医?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里有。”
“你一整天就在家里,又没有出来走走,怎么可能知道神医的存在?”
“那你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水景城担心的问道,因为自己从来就没有看到她有什么不好的,担心她瞒着自己。
“你自己身体怎么样,心里没点数吗?”站定,煦阳无奈的看着他,恶狠狠的说道。
“……”她好像知道了呢。是的,如果不是病痛折磨的话,现在的自己,也绝对不是这个样子了,只是对这人生感觉到绝望,心灰意冷之下,归隐山林,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还好灰暗的人生中遇到了她,给自己添了一丝色彩,让自己变得有了点活力,呵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只想和她安安静静地过完余下的时光。
不管男人怎么样,煦阳根据自己收到的信息,一家一家的看,终于在第十五家的时候找到了那个神医的家。门口,有同样和她求医的人,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那个人便看向煦阳。
这一看不要紧,可把人心一惊,男人和水景城长得起码有五分像,水景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什么话都没有说,那个男人脸庞上的肉抖动了一下,像是激动的,情绪缓解下来之后,才在煦阳的目光中,朝着水景城走了过来。
“你是啊城是不是!”手脚不自在的找不到地方放,这一瞬间,感觉到他特别的局促。可是眼睛里面又是激动带着期翼的。
“我不认识你!”毫不犹豫的回绝,走到了煦阳的身边来,低下头不看男人。
看着情况,煦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个男人,和水景城应该有着血缘关系,只是不知道是他的谁了。
男人感受到水景城的拒绝,失落了一会儿,看向煦阳,笑了笑,又转过去,对着门,仰着头,把眼里面的泪给倒回去。
没关系,他不认自己没关系,是自己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