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总是担心他被人给卖了。
“只有实力才能决定一切。”君九离看着月云曦不赞同的说道。
月云曦摇摇头,“在一些事情上是这样的,就像你讨厌的那些人,或者伤害到你的人,你自然不用对他们讲那些仁义道德,因为一定程度上他们伤害了你。”
“但是……你的父亲,母亲,乃至世界上的一个陌生人,你要用你的眼睛去分辨他们对你的好。”
“善……恶。”君九离喃喃道。
“因为一个弱小的人,他是一个良善之人,这个时候你应该以心中的善恶标尺来看待他,武力对于他的世界来说是陌生的东西。”
君九离点点头,“嗯。”这代表他已经听懂了。
回到学院其实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乔家忍不住对她下手,这样她才有机会出手。
至于以前两家那些陈年往事,现在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帮她,不然月家就不会举家搬移铭州了。
“你见到月家人了。”乔石坐在高位上不怒自威,看着苏婉宁问道。
“是的,父亲。”
“初次交锋,如何?”乔石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苏婉宁,想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
初次?她和月云曦可不是初次,她抢我的我都会抢回来。
苏婉宁似乎本末倒置了,一直以来都没有任何东西是她的。
“父亲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
“容姨,身体怎么样了。”
月云曦看着现在在院子里剪花弄草的人,笑着问道。
“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容姨放下手里面的东西转身看着月云曦。
看到月云曦身后的君九离,笑容僵了僵,不过随即恢复了过来。
还以为……天沐和云曦可以……
看来是她又想多了,摇摇头。
月云曦看着容姨又是摇头又是自嘲的,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君九离。
君九离则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她,用眼神在问:你看我干什么。
月云曦拍了拍自己的头,居然去问君九离,你这脑子要来干什么。
“咳……你好看。”
说完月云曦就后悔了,看着君九离看她的眼神,月云曦觉得都和看那些招蜂引蝶的人一样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大步的朝着容姨奔去。
月云曦认真的给容姨把着脉,“容姨,只要再最后施一次针,你的病就全好了。”
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月云曦由衷的高兴。
而容姨的心思却不在此处。
“容姨,容姨。”
“刚刚想别的事情了,一时没缓过来。”容姨有些羞涩的说道。
“对了,你二叔伤势如何了?”
“啊?”没有想到容姨会问她二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听天沐说你回去治你二叔了,所以我就问问。”
虽然容姨很好的把眼里面的惊慌掩饰了下去,不过月云曦还是捕捉到了。
“我二叔已经完全恢复了。”
这次容姨是真真的舒了一口气,月云曦感觉到了。
看来这容姨和二叔是旧识。
“你在想什么?”
君九离突然开口说话,月云曦又好死不死的想到了那句:你好看。
“我在想二叔是不是和容姨有什么瓜葛。”
“我先回去休息,明天见。”
月云曦发现最近她和君九离经常会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
不想了,不想了,睡觉,顺便看看自己的炼灵决。
很快月云曦就进入了睡梦,来到了她的空间,发现她的灵植长得越发的好了。
为什么她已经到达炼灵诀七重巅峰很长一段时间了,但是还是没有突破。
打坐,修炼,发现自己体内灵力充沛,但是就是触不到那个点。
修炼了一晚上,月云曦醒来的时候却没有感到一丝疲惫,虽然迟迟没有突破,不过仿佛她的感觉和直觉都在慢慢的上升。
或许是这里的灵力已经不足以支撑炼灵诀的修炼了。
“乔家有动作了。”一大早萧天沐就迫不及待的来告诉月云曦这个消息。
“哦……”
月云曦的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在桌子上。
这个时候……就像一朵美丽的罂粟,危险却让人沉沦。
萧天沐抖了抖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苏婉宁这次出手,行动极其隐秘,我的探子也没有听到到底是什么活动。”
“唉……”
听到月云曦突然叹口气,以为她是担心,“不过你也不用担心。”
“谁告诉你我担心了,我是怕一次把她们玩死了,以后就没得玩了,这样生活可得多无趣。”
萧天沐嘴角抽了抽,自作多情,说的就是他。
“今天坊市还有一点事情,我就是先来和你说一声,现在得赶回去了。”
月云曦不耐烦的挥挥手,就像赶苍蝇一样。
萧天沐……气卒。
“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
“有吗?没有吧。”
怎么能不高兴,马上她平淡的生活就有点新花样了。
以前月云曦再怎么高兴都不会表现出来,但是今天脸上却写着两个字:高兴。
这不……说着说着,就来了。
看着迎面走过来的苏婉宁,月云曦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月妹妹,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你。”
苏婉宁话是对着月云曦说的,但是眼睛却看着君九离。
苏婉宁觉得自己已经恢复了身份,配君九离应该是绰绰有余了,至少……比月云曦要好。
她见过没有易容的君九离,简直就是……惊为天人。
“君公子。”
苏婉宁话音未落,君九离就拂袖而去了。
“姐姐可真是心急。”
月云曦讽刺的话一下子刺痛了苏婉宁的神经,表情有点狰狞。
“姐姐这是干什么,妹妹只不过是说了实话。”
苏婉宁发现月云曦就是有这个本事,让她在她面前永远无法做到淡然处之。
月云曦现在走到哪里都有一群人围着,很快旁边就有人驻足。
“月妹妹,今天晚上我专门设宴,想为前不久雪柔姐姐做的事情,想你赔罪。”
特地把赔罪两个字咬得特别的清晰,深怕别人不知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