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格沃茨城堡里的四个学院休息室中,赫奇帕奇的休息室是最难进的,除了入口隐蔽之外,想要进入赫奇帕奇休息室必须掌握特殊的节奏。而拉文克劳的休息室则会对想要进入休息室的人进行提问,答对就可进入,而剩下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则是很没有特色的用口令通行。
也就是说只要你知道口令,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休息室你是可以随便进的!
恩赛尔护送着玛秋,第一次进入了斯莱特林的休息室。
如果是在一般的时候,恩赛尔是绝对不会进入斯莱特林休息室的,毕竟住满了小蛇的休息室,恩赛尔实在是不想去凑热闹。
但是因为是圣诞假期的原因,整个斯莱特林休息室都被清空了,只有玛秋一个人一直住在斯莱特林休息室里。
在玛秋对着门口念出了口令之后,她带着恩赛尔进了斯莱特林的休息室。
说实话,斯莱特林的休息室挺让恩赛尔惊讶的。按照恩赛尔的想法,既然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在湖底,那么它怎么说都应该是潮湿而又阴冷的。
但是斯莱特林休息室的样子却和恩赛尔想象中的不一样,同为地下室,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要比赫奇帕奇的大很多,有着宽阔的空间和高高的顶棚。不过可能也是因为空间太大了的缘故,尽管在一边的壁炉里火被通的旺旺的,公共休息室里还是有点凉凉的,和赫奇帕奇休息室里永远都暖洋洋的完全不同。
玛秋推着恩赛尔,让他坐在靠近壁炉的一个沙发上。
“等等我哦,我去拿药剂!”玛秋急匆匆的对恩赛尔叮嘱一句跑向了自己的寝室,只在空气中留下一串清脆的铃铛的响声。
恩赛尔将手里的酸梅干放到了一边的小桌子上,玛秋有点心急,甚至忘了恩赛尔送给她的东西还放在休息室里。
玛秋去的快回来的也快,根本没有用几分钟,伴着清脆的铃声和脚步声,玛秋已经又从寝室里跑了回来,她轻轻的喘着气,脸颊因为急促的奔跑红彤彤的。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木制盒子。
“恩赛尔,这个!”玛秋停到恩赛尔的面前,将怀里的小盒子递给恩赛尔。
“魔药?”恩赛尔将盒子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
“嗯,是斯内普叔叔教我熬制的,这里有两剂恢复剂、两剂提神剂和三瓶费巴鲁汤剂和布鲁尼药剂。”玛秋将盒子打开,一个一个将盒子里的药剂指给恩赛尔看。
“这些都是你熬制的?你的进度好快!”看着盒子里成色很好的魔药,恩赛尔很难相信这些都是面前这个一年级的小姑娘做的。
“哼哼,当然啦,斯内普叔叔说我是个天才呢!我一定会成为一个魔药大师!”玛秋高高的仰起头,很自豪的点了点头。
“嗯嗯,你这个进度是真的很快了!”恩赛尔一边在嘴上夸奖着玛秋,一边心中止不住的嘀咕。
一年级就能够熬制出强力药剂可不是说说就能做到的事情,哪怕是超级天才赫敏也是在二年级成功熬制除了强力药剂中的复方汤剂。不过赫敏是完全自学,而玛秋是有着魔药大师斯内普的指导,但一年级就能熬制出这些药剂已经能够证明玛秋的天赋了。
恩赛尔想着想着,不由的又有点出神。
“这些我都没有放血哦,真的!”玛秋以为恩赛尔还是在纠结自己血的事情,急忙从盒子里掏出了一瓶药剂,将塞子拔下来,顶在恩赛尔的鼻子下面。
恩赛尔顺势捉住玛秋的手,把她手中的瓶子拿了下来。
“嗯,的确没有,这样就对了,千万不要再因为熬制魔药给自己动刀了知道吗?”恩赛尔将魔药瓶子盖好,放回到木箱里,很认真的看着玛秋。
“嗯。”玛秋鼓着嘴,从嗓子里发出甜甜的答应声。
恩赛尔没有拒绝玛秋的好意,从玛秋的那些魔药中挑了几瓶,玛秋倒是希望恩赛尔能把这些魔药全都拿走,但是恩赛尔实在是觉得用不了太多。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邓布利多对这次的行程很重视,所以恩赛尔觉得这次旅程的后勤是很有保障的,根本不需要恩赛尔个人准备什么。
就这一点恩赛尔就超级高兴。
从斯莱特林休息室里离开,恩赛尔告别了玛秋,本来想直接回自己的寝室的。但是当他走在走廊里的时候,一只飞在半空中的小麻雀突然歪歪扭扭的向着恩赛尔冲了过来,煽动着翅膀,落在恩赛尔的面前。
当恩赛尔注意到眼前的这个小家伙的时候,它的身体已经开始了变化。这只小麻雀的身体迅速的拉长变扁,最终变成了一张小纸条,从半空中慢慢的飘落下去。
恩赛尔眨了眨眼,接住了空中飘落的小纸条。
虽然还没有看纸条上的内容,但是恩赛尔猜测这一定是麦格教授写的!
想要将一张纸片变成一只会飞的小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还要设定好让它在找到人之后重新变回一张纸。
想要举重若轻的做到这种事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霍格沃茨这片地方,能将变形咒玩的这么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现任的变形术教授麦格教授,另一个则是前任的变形术教授现任的霍格沃茨校长邓布利多。
而现在邓布利多不在霍格沃茨,恩赛尔敢百分之百确定自己眼前的这个小纸条来自于麦格教授。
打开纸条看了一眼,恩赛尔脸上顿时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果然是麦格教授!
因为邓布利多离开之前似乎交代了由麦格教授继续处理这件事情,所以这张纸条就是叫恩赛尔去找她的消息。
恩赛尔将纸条好好的收好,改变方向,不过却不是麦格教授办公室的方向,而是恩赛尔之前去过的弗立维教授的房间。
当恩赛尔推开弗立维教授房间的房门的时候,房间里的麦格教授正挥着魔杖施展咒语,在房间的最中间的地毯上,摆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箱子。而随着麦格教授的咒语和魔杖的挥舞,房间里的家具正在迅速的变小,最终落尽箱子里。
而弗立维教授则窝在一个沙发里,被摆在房间里的一个角落里,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在他旁边,站着一脸无所谓的疯眼汉穆迪。
“嘿!小鬼,你终于来了,我们可是等了你很久!”穆迪对着刚刚推门进来的恩赛尔挥了挥他还拿着那个弧形酒瓶的手。
“这是在做什么?”恩赛尔走到弗立维教授和穆迪的旁边,指了指房间正中的麦格教授。
“看来你确实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你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穆迪瞥了恩赛尔一眼,脸上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容。
“空间延展咒......”弗立维教授也发现恩赛尔来了,虽然他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但还是很努力的想要回答恩赛尔的问题。
这可能就是一位优秀的老师的素养吧。
“空间延展咒,还是让我来说吧,我看你的样子就揪心,明明我的年龄要比你大很多。”穆迪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弧形酒瓶,看了一眼弗立维教授,抢过了话题。
“麦格在制造一个房间,在箱子里,不过空间可以被延展,但是箱子里的家具就只能用现成的了,变形术变出的家具可不保险!”穆迪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地面的箱子,给恩赛尔解释着。
“空间延展咒的箱子我是知道的,我之前也用过,不过这个东西可以装人吗?”
“当然,为什么不可以?霍格沃茨到处都是空间延展咒。”穆迪对恩赛尔的问题表示不屑,看起来相当不愿意回答的样子。
“我想那不一样吧,我并不是怀疑空间延展咒的空间里是否可以让人生存,而是一个箱子,是肯定要被人拎着走的,是不是得增加一个关于重力的咒语,否则待在箱子里的人会被甩晕吧!而且还有呼吸等等。”恩赛尔继续点着头,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穆迪被恩赛尔问的愣了一下,他倒是真的没有想到人在箱子里会被甩来甩去这件事情。
“一个能够让生物很舒适生活的箱子可没有那么容易做出来,往往要倾注一个巫师很多的心血,除了大量的施加空间延展咒之外,还要给箱子设置好稳定咒、空气咒、重力咒等等。还有一些类似模拟天气的咒语,日常还需要不断的补充空间延展咒,防止空间发生回缩,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正在穆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麦格教授已经搬空了这个房间,整个房间里还能称得上是家具的,已经只剩下弗立维教授身下坐着的那一把沙发。麦格教授一边收起魔杖,一边给恩赛尔解释着疑惑。
“让我们谈一谈吧,另外看看我的魔咒效果如何。”麦格教授对着穆迪点了点头,脸上严肃的表情一成不变,抿了抿薄薄的嘴唇,跳进了箱子,像是在箱子里有一接楼梯一般,慢慢的走下去。
恩赛尔看向了穆迪,希望这个家伙可以打个头阵。
“时刻保持警惕,孩子,这是生活给我们的教训。”穆迪耸了耸肩,虽然他的眼睛看着恩赛尔,但是他那只蓝色的魔眼却不知道在看向哪个方向,将整个白色的眼白都露了出来。
恩赛尔总觉得穆迪的这个眼神有点不怀好意!
果然,没有等恩赛尔再反应,穆迪已经掏出了魔杖,在空中挥了一下。
虽然穆迪没有念出他的咒语,但是的确是很成功的用出了一个漂浮咒。
恩赛尔顿时感觉身体一轻,甚至有些难以控制。
但是恩赛尔毕竟并非真正的十一岁孩子,在身体变轻的那一刻丝毫不慌,身体抖都不抖一下,亮蓝色的电光迅速的出现在恩赛尔的身体表面。
恩赛尔的魔力对这种魔咒的效果可以称的上是立竿见影,当蓝色的电光出现,恩赛尔的身体立刻恢复了重量,重新拿回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恩赛尔抬起头,紧紧的盯着穆迪的动作,以防止他再做什么小动作,以穆迪对魔咒的熟练度,恩赛尔很确信自己如果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的话,就一定会被击中的。
果然,穆迪的手又懂了,仍然是快速的抖了一下魔杖没有念出咒语。
恩赛尔小心的注视着穆迪的动作,身体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绷的,做好了随时躲避的准备。
但是穆迪的这一道魔咒却不是对着恩赛尔来的!
随着弗立维教授惊讶的喊了一声,他的身体已经慢慢的飘到了空中。
弗立维教授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让本来就瘦瘦小小的他更是显得瘦弱无比。
“啊!”就连惨叫都是有气无力的。福利为教授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搞蒙了,完全来不及,也完全没有力气反抗,直接被丢进了箱子里。
随着弗立维教授的身体消失在房间里,从箱子里传出了麦格教授的尖叫声。
“啊!菲利乌斯,你没事吧?”在房间里听到麦格教授焦急的声音,恩赛尔脸皮不由的抖了抖,蓝色的电光在手上亮起来,如果不是知道在剧情里穆迪这个家伙是一个正面人物,恩赛尔绝对一巴掌拍过去了。这有点过分了吧,感觉比给学生讲三大不可饶恕咒还要过分啊!
弗立维教授可是要死了唉,你就这么把它丢下去了!
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丢下去了!
“要时刻保持警惕!”穆迪脸上露出凶恶的表情,露出一个笑容。
“还有一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脸上露出这个表情,你要学的还多着呢!”穆迪一手扶着魔杖,轻轻的在空气中抖了一下,将魔杖收了起来。
随着穆迪的动作,明明被丢下箱子的弗立维教授突然重新出现在了沙发上,和半分钟之前的样子一般无二。
恩赛尔看了看穆迪,又看了看就坐在沙发上的弗立维教授,脸上露出了一抹恍然。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