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母亲无视的小陈林很绝望,看着陈峰眼睛红红的。
陈峰笑了笑,随后将自家弟弟抱了起来,一只手让皮球在指尖转着。
小孩子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看到这新奇的一幕,小家伙瞬间破涕为笑。
为了加深哥哥的印象,陈峰在小家伙脑海里留下了哥哥的词语,以及自己的外貌。
“咯咯!咯咯!”小陈林开心地叫起来。
“呵呵!真乖!”陈峰满意地笑了笑,也没理会小家伙发音准不准继续转动着皮球。
小家伙伸手碰向皮球,陈峰抓着陈林小手,比出一根手指来。
然后他将转动的皮球转到陈林手指头上。
用真气护着小家伙周身,让皮球越转越快。
这般情况可比扑来扑去玩皮球有趣多了,一时间小家伙乐得连连发笑。
过了一会,甄泽兰那牌局也打完,过来看着自家两个孩子玩闹,“峰儿,这小家伙可爱吧?”
“当然!儿臣可算有后路了。”陈峰笑着回道。
“你这孩子,小家伙还小呢!”甄泽兰白了一眼陈峰,随后又从陈林手中去过皮球。
这一出让小陈林不乐意了,张开双手嘟着嘴对着甄泽兰,“母母!球球!”
甄泽兰将小家伙抱入怀中,揉了揉小家伙的脸蛋,“你这小家伙,你哥像你这年纪已经会识字了,怎么到你这就不行了呢!”
陈峰不禁感叹自家老妈怕是也要变成传说中的虎妈了。
为了让陈林有个快乐童年,他开口说道:“母后,别给弟弟太大压力,让他快快乐乐成长吧!反正您二老的时间还长。”
甄泽兰并没有反驳,“嗯!母后已让人去备膳,峰儿待会给弟弟喂点吃的。”
“好!”陈峰应了声。
之后两人便在逗弄小家伙中度过,御膳房效率很快,陈安兴前脚刚到这头,那边就送了过来。
一家四口坐着四个位置,陈林是一个单独的婴儿座椅,贴着陈峰身边。
小孩子嘴巴超级难伺候,陈峰又不好对着自家弟弟耍手段,只能苦着脸一口一口给陈林喂吃的。
陈安兴与甄泽兰都吃好了,小家伙都没吃饱,一直闹腾着。
海航七年都没冒过汗,这次陈峰被小家伙整得大汗淋漓,也算是醉醉的。
一顿饭吃了一个时辰,陈峰总算解脱。
一吃完,他便拉着自家老爹跑路,小恶魔实在太可怕。
养心殿中,陈安兴屏退了闲杂人等。
陈峰翻看着还未批阅完的奏折,“父皇,听之前你传讯说朝中又开始闹腾了?”
“唉!峰儿你打下来的地盘实在太大,有人起心思自然难免。父皇老了,体力跟不上,好在你小子总算回来,父皇也能轻松阵子。”陈安兴叹着气。
他又说了些具体事情,更提了荣国府一事,之后便将玉玺塞还给陈峰。
把玩着阔别七年的玉玺,陈峰轻笑着说道:“父皇,儿臣去搞定他们,这些家伙怕是没活够!”
林子大了啥鸟都有,自家父亲性格还是温和了些。
换成陈峰,保证大刀子伺候!
“嗯!父皇好些年没碰过麻将了,这阵子去玩些时日。”事情被自家儿子接手,陈安兴也没不放心,区区些许蝇虫还能比得上那四海遍野的敌人不成。
“父皇,您老歇着去,事情儿臣已经查明,交给儿臣便是。”陈峰点头回道。
说这话时候他便让残灵将所有资料转一份,如今已经清清楚楚。
“好!”陈安兴说完便奔向后宫,多年未曾碰麻将,他也是心痒不已。
陈安兴前脚刚刚出去,后脚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便进了来,一进来就杵在一个位置一动不动。
不过她的眼神一直瞟向陈峰。
陈峰打量了一番,开口说道:“小丫头,几年不见长大不少么!”
“奴婢见过陛下。”银铃般的声音从贾元春口中传出来。
“呵呵!”陈峰笑了笑,“小丫头,朕不瞒你,准备对你家动手咯!”
听了这话,贾元春瞬间花容失色,“陛下,为何?”
“你可知道这些年荣国府闹出多少条人命?多少人含恨而死?父皇顾忌母后面子,但朕可不会再容忍。”陈峰说道。
警幻娘们都不管这些棋子了,他自然不会让祸害继续留着。
“怎么会!”贾元春自幼入宫,对于家里的事情知道的只有只言片语,而且每次史文妍入宫来与甄泽兰叙旧,都挑些好的说。
甄泽兰也知道史文妍入宫的目的,无非是陈峰的后位。
不过甄泽兰也没再替陈峰自作主张,只说随缘。
再说了,她自己娘家经过这些年,又不是没有长成的姑娘,何必白送去外人家。
若是陈峰知道自家母亲这个想法,他一定会为她科普近亲结婚的后果与各种悲剧,绝对能说上十天十夜。
“不信?”陈峰说完便将奏折分列出来,这些都是指控荣国府草菅人命,无视王法的罪责。
一股脑扔在贾元春面前,任由贾元春翻看着。
贾元春每看一本脸色便白上一分,到最后,面无血色,嘴里只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之类的话。
“经过各部门调查与皇家暗卫查证,条条属实,其罪可株连九族,父皇念旧,但朕与荣国府可没什么旧情。”陈峰不屑地说道。
“陛下,恳请陛下开恩!”贾元春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她也只有这句话了。
陈峰没有动容,“太祖曾说过,八公家族必须留后。”
“朕的意思是不株连,由你自己去选谁,二十以下男丁可能留三人,女眷可留四人,当个寻常百姓。”
“其余一律照规矩办事,这是朕最后的底线,出宫去吧!”
说完这番话,他就闭上了眼睛。
“谢陛下开恩!”回完这话,贾元春便踉踉跄跄地出了宫。
这事是陈安兴专门留给陈峰的,他与甄泽兰说过很多次,再压下去,怕是荣国府要翻天。
对于自家小姐妹后人这般能作死,甄泽兰也很无语。
这事陈峰提过,陈安兴又提,她也架不住。
再大的情谊也及不上自家这江山社稷来得重要,她已经帮了很多,也说过很多次,实在不管用又能怪得了谁。
最后她只说了句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