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贝儿回头瞪了北梭一眼,转身大步迈入门口,朝着花魁走去。
她才不要听北梭的,他不过是个歪门邪道的爱神,他凭什么管着她!他们又不是上下级,也不是亲人朋友,最好听的词语也不过是个合作关系而已。
她只是想要回家,仅此而已,可是看这情形,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
如果回不了家,或者等到她迈过时间的长河,回去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那她现在的努力将毫无意义。
“贝儿……”
北梭无奈的叫了一声,他的心里就像被人高高的抛下,毫无着落。
他不过是说句话而已,她至于纠结这么长的时间吗?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气性,非要把气氛弄得这么僵硬吗?
然而,身体快于思想,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跟着南贝儿进去了。
这算是什么破习惯,简直是丧权辱国。
南贝儿进去之后,找了一个一楼的位置坐下,看着念安应付那些或粗糙,或风流的男人。
“小美人,小爷我有的我钱,我家老子在国度的地位也不低,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跟我回去,小爷让你做个主子怎样样的”
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故作高深的摇着折扇,眼底是常年纵欲的乌青,身上穿着深绿的长袍,就差没在自己脑门上刻上我是官二代这几个大字了。
南贝儿撇嘴,自古以来,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纨绔子弟。
不过,也借着那个二货的提醒,她看向了那个美丽的女人。
念安,只看这个名字,或者只看这个人,你都不会相信,她是风尘女人。
身上衣服穿的端正,样貌长得正经,气质也像是世家熏陶的贵族小姐。
我的天,难道这个外面的花魁质量都这么高了吗?
除了这些,还有她那温柔的嗓音和居高不下的智商情商。
“诸位公子厚爱,念安来此,只想为一人献艺,但大家来了这么多,也是给足了妈妈的面子,念安在此谢过。只怕今年,还是要让诸位失望,念安等待的那个人,依然没来,故而,抱歉了诸位。”
念安手里握着手帕,对着台下和二楼的人行礼。
南贝儿喝了杯酒,开始细细的品味念安的一席话,不知为何,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北梭沉默无言的坐在南贝儿身边,希望和以前一样,偶尔斗嘴,大多数时候,都是为了一个目标,努力的向前。
他从来没有吵过架,更不会处理冷暴力,面对南贝儿的疏远漠视,他能做的,也只有死皮赖脸的跟着。
毕竟,他们的认识,的确不是个愉悦的过程。
他们的关系,他至今仍然说不清楚。
南贝儿都没有转头看一下,就察觉到北梭的到来,这种相处得来的默契,就像养成的生物钟一样,她控制不了。
真是可恶!北梭这么讨厌!她才不要原谅他!
哼!他……
南贝儿想说北梭做错点什么。可是……好像除了说话重了些,他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