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裕国乃中原大国,百姓们也安居乐业,然。就算国家再好,也可能有民不聊生的地方。
眼下,大柳镇百姓因为严重缺盐,不进食食盐。导致皮肤有点暗黄。
一些大胆的百姓,就在自已村门口集合,手上拿着笔,啪的放在台面上。
一个像是壮点的男人,满脸胡须渣子,一脸正气浩然的样子叫喊道。
“各位乡亲们,听我说一句,如今我们镇上的官盐是越来越少了,有些盐商还卖的十分离谱!”
“听说当今天子,是个好色只会在女人堆里的草包,试问,怎么可能让一介草包当我们的皇上!”
一位老者,从比较华丽的门里出来,抓着拐杖,一步一步慷锵有力的走向那个大汉前面。
一声呵道。
“跪下!”
老者见人不从,还用仇恨的眼神盯着他,因为这个又剧烈的咳嗽了一番。
“咳,咳咳,跪下,当今天子是喜欢美人,但是男人谁不爱好美色,天子被人那样传言。”
“都是有人所作为啊,他如今的嫔妃也是有人刻意刻意塞进去的,难道他上阵杀敌的时候。”
“你们就忘了吗!”
大汉被老者的义正言辞,给吓破了胆,刚刚的威风全然不见,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族长,我们错了,可是这天子这样做事也不是办法啊。官盐迟迟不肯运来,不是被吴远给吞了,还能有什么呀!”
“上报朝廷的事情,我早就做了,已经秘密派给张大人了。”
“真的吗,那大人什么时候才看到得到啊!”
话音未落,一群穿着大柳镇衙役服的兵官,骑着马围在了这些所谓的乱民边缘。
“吴大人到!”
骑在马上的男人,扎起那满头黑发,中间还夹着一丝的白发,证明了此人定是‘操劳’过度,才如此这般。
袍服上是中年的布料,虽然是普通款式,可是他里边的金丝绒线,却是上好的货色。
中年男人下马,在现场走了几步,盯着这十几个捣乱的百姓。随手就抬起一个,他认为挑事的人问道。
“是不是你,在这此造谣本官吞了官盐,本官说了,官盐乃是被神力给运走了,与本官何干。”
“本官难道就没有查言真相吗,尽在这里瞎胡闹,来人!”
“属下在。”
“拖下去罚30杖!”
百姓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已的同胞被这个奸臣给惩罚,却不能反抗。也是只能怪自已没有权力!
只能别开眼去,当没听见那一声声惨叫。
见人不行了,晕了过去才罢休,吴远才挥了挥他的袖子,坐在他凉茶铺的椅子上。
双脚交叉靠着,像是皇上坐姿一般的舒服。别人都跪在那。
“哪位是镇长啊?”
“回大人的话,是,是我。”
“混账东西,本官没有给你们盐吗,你们不买而已。不是吗!”
“不是啊大人是这些盐商们,开的价太过离谱。附近的村民们都说吃不起,这才,这才……”
“哼,本官最后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