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前面有支军队,大概有一百多人,带队的是一位将军,穿的是红衣服,是李修然的军队,估计等会就会到这个茶棚这里喝茶。我想着明天我们就到平王地盘,如果我们能拿到这位将军的人头交给平王,既可以表忠心,取得平王的信任,也算是一间军功。”
“小妹,听说将军武功很高,这件事太危险了,你有把握吗?”
“哥,你怎么可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单打独斗我们的人肯定打不过正规兵。俗话说兵不厌诈,我们可以先下毒,再杀人,我这里有药,刚好可以用上。”
木清眉头皱在一起,“小妹,这么做太卑鄙了。”
“哥,能够兵不刃血为什么不用,战争是不需要讲究这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难道你要看着我们的人死去吗?哥,你想想李修然对我做的一切,人以群居,物以类分,李修然不是什么好人,他身边会是好人吗?我们这也是为了声张正义,打到败类,维护人间真理,免得以后人们都不懂三纲五常。”
木清→_→,小妹,哥懂得少,你也不用这么唬我。
“小妹,既然你这么说,我们就赌一把。”
“哥,钟伯这个人不可信,为了计划万无一失,我们最好还是把他支走。”
“事关我们兄妹的性命,我会小心的,我们先过去安排吧!”
辛月和木清走到茶棚,辛月走到卖茶的身旁,逼问了一些事情,把卖茶的打晕。
木清把刘翼喊到身边,嘀咕了一会,刘翼回去让人们收拾东西,准备领着人进山。
辛月看着钟伯,端了一杯茶递给钟伯,“钟伯,要不你和他们一块,你留在这不安全。”
“丫头,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发现李修然的军队在前面,打算把他们截胡了,这不是怕你们受伤,就想着让你和刘翼他们一起去避一避。”
钟伯端起茶把茶喝了,刚准备说话,就趴在桌子上,辛月推了几下,钟伯没有反应,辛月让刘翼找个人把钟伯一起背走,并嘱咐他们看好钟伯,别让他出来。
辛月和木清把茶棚周围都布置了一番,两个人也装扮了一番,由于一直赶路,风餐露宿的,也挺像那么回事。
辛月听到脚步声,“哥,人快来了。”
木清笑了笑,“小妹现在都比哥厉害了,我都没有听出来,你居然听到了,这样也好,以后可以更好保护自己。”
辛月拿着抹布擦桌子,木清烧着茶。
一队军队的走了过来。
楚玉走过来坐在凳子上,其他的士兵都站在旁边。
楚玉对士兵道:“你们不用太过拘束,自己找个地方歇息会,喝完茶我们继续搜。”
士兵听了,齐声回答了句是,就自己找个地方,喊着老板快点上茶,然后几个人坐在一起聊天。
士兵甲:“你说那个贼怎么这么大胆,连我们主子的东西都敢偷,真是不要命了。”
士兵乙:“还能有谁,肯定是平王那边的人,眼红我们夫人制造出的武器,就想着偷回去,真是没出息。”
士兵丙:“说起我们夫人,可真是一位奇女子,即长的好看,又有能力,怪不得主子宠的根跟宝贝似的,每次打仗遇到好东西,首先想到的就是夫人,真够恩爱的,那个词怎么说,哦,对了,是羡煞旁人。”
士兵丁:“哟,你长出息了,还会用词语了。”
士兵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感觉形容主子和夫人很好,就记住了。”
士兵甲:“要是我能娶到这样的女子,就是让我立刻去死我也是愿意的,可惜也就只能想想。”
士兵乙:“得了吧!像夫人这样的奇女子,天下就这一位,让我看一眼,我这辈子也知足了。”
士兵乙偷偷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说道:“你们肯定不知道,我也是从别人处听到的,我们军师和将军也喜欢夫人,你说他们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可惜夫人只喜欢主子,所以啊,他们也只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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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月听着他们聊天,提一桶茶水,拿了几个碗放到旁边,“几位爷慢慢喝,不够我再给你们添。”
木清提个茶壶,端个碗,把碗反倒楚玉面前,倒满水,“将军请喝。
楚玉看着桌子上的茶水,“我记得卖茶的一直是一位老年人,怎么今天他没有来。”
木清一副害怕的样子,“启禀将军,那位是我爷爷,他最近生病了,心里放不下这个茶棚,说他不在,军爷们累了没地方喝茶,就让我和妹妹顶替他几天,等到病好了,我爷爷就会回来继续卖茶。”
楚玉盯着木清,右手摩擦着碗,端起碗放在鼻下闻了闻,放在嘴边还没喝,又突然把碗放下。
“你今年多大了,平时做什么,看你身体强健,有没有想过参军,将来光宗耀祖,也比守着这个茶铺有出息多了。”
“将军过奖了,我家就我一个儿子,家中父母怕家里断后,不让我去战场,说句实在,小人我也怕死,毕竟我还没娶媳妇呢?”
“男子汉大丈夫,生当顶天立地,做出一番事业,怎可为一些儿女情长所耽搁,你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将军饶了小的吧!小的就这点出息,怕死得很,一辈子能够安安稳稳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满足了。”
辛月看着木清的表演,啧啧,没想到自家哥哥还是个表演家,在现代绝对可以拿影帝。
楚玉正准备说些什么,听到士兵喊叫,一看有的士兵晕倒在地上,用力拍了下桌子,蒙的站了起来,刚要拔手中的剑,就感到一阵眩晕,站都站不稳,连忙用左手扶着桌子,抽出剑准备刺向木清。
辛月看到楚玉中计,走到楚玉身后,意念召唤出黑棍子,用力地敲向楚玉的头,楚玉啪的一声倒在桌子上,后脑勺流出了血,流到桌子上,又顺着桌子滴在地上。
木清走过去,探了探楚玉的鼻息。
“小妹,他死了,你这黑棍子怎么这么厉害,哪里来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一下子就把人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