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上不贤明还会被拉下马,更何况这样的秦家,没有一个人撑得起来,早晚会被新起的家族取而代之。
秦母面露疲惫,思考了一会说道:“就按你说的办,饭菜在厨房,你们吃吧!我先去休息。”
晚上辛月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屋里鸡飞狗跳的。
黑棍子在幕辰面前不停的耀武扬威,趁机都要往床上躺,幕辰就是不让它往床上来,严加防范。
黑棍子脾气大,你越不让我干我就非要干,屋里的很多东西都被摔到地上。
秦母听到响声也没出来,年轻人体力旺盛,自己还是老实待在屋里,省的尴尬。
辛月看他们的闹腾劲,有一种自己养了两个孩子的感觉。
一棍一人在一起,实在是太能闹腾了。
辛月真的不想说什么?打开门去住另一间房。
幕辰一把抓住黑棍子扔向一旁,抱起枕头去找辛月。
辛月打开门,黑棍子趁机溜到床上,躺在那里装死。
幕辰黑沉着脸,这个棍子脸皮太厚,也不知道是神秘物种,好想把它毁了。
辛月也无奈的很,“你一个棍子躺床上干什么,浴室给你泡好花瓣澡你泡不泡,不泡以后都给你免了。”
黑棍子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泡澡,比起泡花瓣澡,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到一边。
黑棍子立刻直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黑光,飞向浴室,还把门关上,美滋滋的在花瓣水里翻滚。
黑棍子这货无耻没下限,皮糙肉厚死不了。
以前两人也不知道斗了多少回,黑棍子虽然没占便宜,凤虞也照样拿它没办法。
黑棍子洗完澡,回屋里看到两人甜蜜的睡在一起,想要挤到中间。
幕辰睁开眼睛瞪向黑棍子,浑身充斥着让人颤抖的气息。
黑棍子抖了抖,瞪什么瞪,你以为你眼睛大就能吓着本宝宝吗?
本宝宝大人有大量,看在每次遇到你都那么可怜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黑棍子傲气的回到辛月体内,躺在那里嘤嘤哭泣。
宝宝好可怜,宝宝都没有人爱。
一群坏人都欺负宝宝,不心疼宝宝。
宝宝怎么就这么命苦,跟个无良的主人。
太阳透过窗纱照射进来,幕辰细心地将太阳光给辛月挡去,眼睛描绘着辛月的眉眼,璀璨的星眸布满星辰,嘴角勾起笑容。
有你陪伴,岁月静好。
月,我走过世间最痛苦的路,逆着天道而行,是不是就是为了和你邂逅。
你是我生命的救赎,我不希望我们情深缘浅,我只想你永远陪伴在我身边。
幕辰听到屋外的敲门声,想要捂着辛月的耳朵,辛月猛的坐了起来。
卧槽……
老子居然梦到小白那个二货朝自己跑出来。
这条不让人省心的鱼,也不知道跑到那个世界了,过得好不好,自己真是老妈子命,整天操不完的心。
幕辰眼珠转了转,把睡衣的带子解开,露出性感的胸膛,眼睛微眯着,就像误闯人间的天使,充满正能量。
辛月去找衣服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
大早上看到这样的画面,心脏有点受不了啊!
这皮肤白皙如玉,还泛着淡淡光泽。
辛月咽了声口水,自己岂会为了这点美色儿折腰,那也太丢人了。
艰难的移开目光,听到大厅有人说话,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到慕辰身上,把他包起来,拿起衣服去内间换衣服。
外面白老和白玄端正的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
听到开门声,眼神期盼的盯着门口,那眼里闪着的光差点把人照死。
秦母根本不认识这些人,但看着就不是一般人,也不知道沁沁怎么认识这些人的,他们找上门来有什么目的?
辛月坐在秦母身边,白老看了眼秦母,欲言又止,在思忖着该不该开口。
秦母也是有眼色的人,知道他们有要事谈,站起来说出去买菜。
秦母一走,白老和白玄扑通一声跪在辛月面前,热泪两行,手还颤动着,“先祖,能在我有生之年找到先祖,窥见先祖圣颜,真乃三生有幸,是我白家之福。”
辛月……
一个老人跪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折寿。
而且听他们叫自己先祖,总有一种自己历经沧桑,活成老怪物的感觉。
“你先起来吧!”
“多谢先祖。”白玄搀扶着白老坐到沙发上。
白老擦了擦眼泪,“先祖,听闻你不想去白家,是不是我们那个地方做的不好,你说出来我们一定改,保证让先祖满意。”
“白老,白家可有家规诞下双生子必要抛弃一个,或者孩子不详会对家族带来灾难,也会把他们抛弃。”
“先祖,我们白家一项注重子嗣,家规中只娶一妻,不会做出抛弃孩子的事,更何况稚子无辜,刚出生的孩子懵懂无知,只要悉心教养,我相信他不会做出这等不仁不义的事。”
“是吗?”辛月反问道。
白老皱着眉,先祖不会无故放矢,难道家中真的有人做了这种事,这也是先祖对白家不满的原因。
“先祖,我回去必定会好好查探,必不会将白家子孙流落在外。”
白老从身边拿出两个盒子,一个是长盒子,一个是四方盒子。
“先祖,这是当初另一位先祖留下的东西。”
辛月打开长盒子,里面有两副画卷。
辛月缓缓打开其中一幅,是小白一袭银衣,衣袂飘飘站在峰顶,遥望霸王山的情景。
画的是侧脸,看不出他的神情,但能感觉到从画中透漏出无尽的孤寂。
在漫长的岁月中,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离世,沧海桑田,众仙陨落,走来走去世间只剩他一人,真的很孤单。
辛月打开另一幅画,嘴角无语的抽着。
凤虞你到底把小白得罪的多彻底啊!
画卷画的是一个银衣少年手中提着一个笼子,里面关了一只凤凰,少年玩味的逗弄着笼子里的凤凰,凤凰趴在笼子里一动不动,给人一种奄奄一息的感觉。
旁边是一颗茂盛的梧桐树,一位红衣少女站在梧桐树下,手中握着黑棍子,面带微笑,眼神柔和的看向少年。
这种恶趣味,也只有小白这个二货会玩。
这画像画的这么像,也不知道是小白画的,还是别人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