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久琦擦了擦眼泪,“苏姐姐,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与你抢睿哥哥的,我只要远远看着睿哥哥,知道他幸福就很满足了,我知道,睿哥哥爱你,他的幸福只有你能给。”
唐暻睿手里端着水,静静的站在门口听着司久琦的话。
原来司久琦爱自己如此深,只要远远看着自己幸福,宁愿退出。
这么深情的女孩,自己怎么可以辜负,就算是不喜欢她,也要力所能及的让她幸福。
唐暻睿把水杯递到司久琦手里,温柔的说道:“喝完水我送你回去。”
唐暻睿把司久琦送回去告诉她自己会娶她,苏妧也已经同意了,现在肚子大不适宜办婚礼,等到孩子出生做完月子再举办婚礼。
苏妧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表示自己会乖乖待在家,把孩子生出来。
唐暻睿对司久琦说了一堆的承诺,在司久琦不舍得眼神中离开司家去接小五。
小五面色阴沉,脸上的胡子都没有刮,头发耷拉在脑门上,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整理。
不管唐暻睿问什么,小五都不回答,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门。
唐暻睿无奈的摇了摇头,自从其他兄弟死后,小五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孤僻,怪异。
以前那么干净的一个人,如今邋遢至极,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整日也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问他也不说,真是愁死人。
唐暻睿感觉自己最近整天都是操不完的心,心累身体累,累的都不能喘息。
思来想去自己的生活变成这样,都是从上次遇到云惜后,才会变得一切不顺,云惜还杀了自己的兄弟,把自己变得辣么狼狈。
这个女人,不仅诡异,还是霉运体,谁遇到谁倒霉。
……
辛月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祁爱一只手提着一个人进来,毫不客气的人扔到地上。
辛月瞅了瞅。
哟!!
这不是唐暻睿小分队的小五吗?
有苏妧提供的灵泉水应该越来越年轻,咋变这么丑了。
辛月明显感受到地上的人没有呼吸声,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这是死了吗?
祁爱指着小五,“姐姐,这个人住在隔壁,昨天刚住进来的,整天什么也不干就阴测测的盯着我们的房子,一看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是个坏人。我趁机把他杀了抓过来,现在不方便出去喂阿大,小花,喂你了。”
食人花兴奋地从辛月的头上蹦下来,一口把小五吞掉,又呸的一声吐了出来。
“主人他身上的味道好难闻,还有硬硬的东西,硌死人家了,你瞅瞅,小牙齿都快被崩掉。”
辛月眼神闪了闪,拿出一把匕首隔开小五腰间的衣服,一排的炸弹绑在腰上,这是准备用身体当炸弹,英勇就义吗?
口袋里也是鼓鼓的,里面装的都是微型炸弹,这可是好东西啊!
弄这么多好东西盯着自己的房子看,这是想给死去的兄弟报仇吗?
啧啧……
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有实行计划,就被手快的小萝莉祁爱当成食物处理掉了。
这娃太悲催了。
(死去的小五:我准备了辣么久,日子过的辣么苦,还没出场就被一个小屁孩杀了,我死的好冤,好冤。)
祁爱兴味十足的把小五身上的炸弹全都搜刮下来,眼中带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食人花一看咯牙的东西没了,“啊呜”一声把小五吞了,凑到齐爱身边看祁爱研究炸弹。
辛月将微型炸弹都收了起来,祁爱一把抱住剩下的炸药,“姐姐,我要出去做坏事,一个人太无聊了,小花,我们一起去,姐姐,拜拜。”
食人花缩小蹦到祁爱头顶,伸着头,威风凛凛的样子。
辛月也没有多问。
自己的人当然要宠着,就是杀人,自己也会帮助他们抛尸,更何况有食人花在,根本不需要抛尸。
祁爱出去半晚上,前脚刚回来,辛月就感到地在颤抖,爆炸声响彻云霄,惊醒了基地所有沉睡的人。
辛月走到窗前看向爆炸的地方,“你怎么把人家研究所给炸了。”
“什么研究所,都是一群坏人,手里捏着手术刀对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毫无人性可言,死了也是活该,我这是在做好事。”祁爱毫不在意的说道,无所谓的语气中夹杂着浓重的怨恨。
祁爱牵着辛月的手,仰着脸对辛月说道:“姐姐,你知道吗?我在实验室里整整生活了十年,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我很小就记事了,在我五岁那一年眼睛突然变红,整个人变得力大无穷,和其他孩子打架我轻轻一推,就能把弄骨折。
小孩回家告状,周围的人找上门算账,对我父母都说我是怪物,父母忍受不了邻居的指指点点和各种各样的谴责,恰好她又怀孕了,和那个男人一商量,把我丢在幼儿园。
园长看到我与其他孩子不一样,报了上去,恰好被研究人员知道,以领养的名义把我领走关到实验室里面,从那以后整整十年我没有见过外面的环境。”
“我身上总是插了很多管子,他们每天都要抽我的血研究,后来看到我不会长大,说要用我的基因研究出不老不死的药物,这样他们创下了新的里程碑,受所有研究者的崇拜,记入历史。
身体疼的都麻木了,每天最有趣的是听他们像疯子一样自言自语。末世来临的时候,他们变得更加丧心病狂,抽取了丧尸毒注射到我体内,在经历过抽筋拔骨般的疼痛后,我活了下来。
他们当时就站在旁边看着我躺在床上挣扎,还对我进行点评,脸上露出津津有味的表情。
我感受到我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想要挣破牢笼杀掉所有人。
我按照自己的意愿,杀了他们,吃了他们的心,他们的心不是黑的,但真的很难吃。
阿大是和我一起被研究的人,我们躺在一个房间,他经常安慰我,可惜他没有挺过去,变成了丧尸。”
“姐姐,你说我的故事感人吗?是不是听了很想哭。”祁爱语气很平淡,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而自己只是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