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莉在空中迈步朝辛月走去,每走动一步,脚下荡起层层水状涟漪。
凌云眼中透着坚定,紧握着水溶泠的手,艰难地将水溶泠扶起来,“小水儿,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爱你,和她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气你,让你吃醋,对我更加在意,谁知事与愿违,使你离我越来越远。
是我能力不足没有保护好你,如果这次我能侥幸活下来,会给你个盛大的婚礼,让你做最美丽的新娘,如果不幸死去,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带着我那一份希望活下去。”
水溶泠靠在凌云的怀里,听到凌云的话眼中闪烁着泪花,反过来握着凌云的手,害怕失去,“没有你的日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凌云你要好好活着,如果你不在了,我绝对不会独活。”
“小水儿,能在死前听到你这一番话,我也知足了。”凌云嘴角带着笑意,浑身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两人相视一笑,紧紧相拥,化成两道灿烂的光芒,一蓝一青相互交织,刺眼的光芒能将人的眼睛闪瞎,夹带着气吞山河之势直冲小萝莉。
小萝莉不爽的噘着嘴,停下脚步,转身,挥出金色的光球,光球与光芒相撞,吞噬光球,不到目的不罢休的想要将小萝莉吞掉。
小萝莉突然扭头,辛月的目光刚好与她对视。
小萝莉咧开嘴,对着辛月露出一抹不辨性别的微笑,邪魅,神秘,让人看不穿,猜不透,很快身形被两道光芒吞噬。
地面传来剧烈晃动,天空阴沉灰暗,相撞的光芒没有散去,冲向阴暗的天空,像烟花炸开般发出刺眼的白色光芒,辛月还听到其他人的惊呼人,有人大喊“结束了,我们终于可以离开游戏回家了。”
眼睛被白光刺的生疼,辛月赶紧捂住眼睛,感到头晕目眩,天地好像被毁灭,归于混沌。
等再次睁开眼睛,辛月发现自己躺在机舱里面,眼前的景色非常熟悉,这是千家,自己从游戏里出来了。
在游戏里面呆了一年,猛然出来,多少不适应。
辛月摘掉头上的头盔,递给旁边的于姨,于姨将头盔递给左边的佣人。
于姨右边的佣人排成一排,手中端着吃的喝的,还有等着按摩的,就等着辛月出来,随时提供全能服务。
辛月脑子有点恍惚,对想要说话的于姨摆了摆手,走到自己房间,一头栽倒床上。
凌云和水溶泠到底死了没有,自己是怎么出游戏的?
还有主脑,最后看自己的那个眼神,幽黑深沉,太过复杂,不懂是什么意思?
肿么感觉事情变得有点复杂?
人老的快就是想得太多,自己要做个美美哒的小仙女。
辛月心大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一觉睡到天黑透,辛月醒来发现千母坐在床边,一脸心疼的摸着辛月的头发,看到辛月醒来,脸上带着欣喜,“宝贝,你醒了,渴不渴,饿不饿,想吃什么给妈说。”
辛月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声音睡的有些沙哑,“妈,现在几点了?”
“晚上9点,于姨说你睡了一整天,你说你这孩子,明知道游戏出了问题,还一声不吭的进到游戏里,一睡一个多月都没醒,真是担心死妈了,还好你没事,不然我饶不了你爸!”
千父无语的摸着鼻子,是女儿任性,关我什么事,为什么我什么也不做,在家中永远是背黑锅的,背上的锅厚的都成乌龟壳,脱都脱不掉。
“妈,凌云醒了没?”
千母:“妈只顾着担心你,没有关注他家的情况,你爸应该知道。”
千父皱着眉,“醒了,和你同一时间醒的,听说一起醒的还有很多人。”
醒了,那就是没死,没在游戏中杀掉他,只能找个时间报仇。
和主脑爆炸都没有死,命也太大了。
千母不开心了,“宝贝,你醒来就问凌云,是不是对他忘不掉,心里还喜欢着他?”
“没有,我就是问问他死了没有,他死了我才开心。”
千母舒了一口气,“没有就好,他不值得我宝贝女儿的喜欢,等到以后妈给你找个更好的。”千母说的信誓旦旦。
千父的眉头松开,爽朗的说道:“不用,这事随缘,顺其自然就好。”
辛月赞同的点着头,自己可不想给千沫找个男人。
一个螺丝帽配一个螺丝,还是等到千沫回来,她自己遇到喜欢的再说。
“宝贝,妈给你煲了一锅粥,起来洗洗脸,尝尝味道,很久不煲汤,也不知道手艺有没有退化?”
千父接话道:“没有退化,甚至比以前更好。”
千母斜了眼千父,“你偷吃了?”
那眼神,颇有一种你敢说偷吃,就要受家法的意思。
千父连忙摇头,幽怨的回道:“没有,你没吩咐我哪敢吃啊!我问到味了,香的我都流口水。”
千母哼了哼,“我给宝贝煲的粥,要是让我知道你偷喝家法伺候。”
千父讨好的给千母说着情话,被强行塞了一嘴狗粮的辛月默默的下床去洗脸。
一只单身狗要学会审视适度,看到人家秀恩爱,为了不被虐死,还是找个没人地方自个玩耍吧!
洗刷完,辛月下楼吃饭,千母给辛月盛了一大碗肉粥,辛月尝了一口,软软的,糯糯的,还带着香味,手艺不错啊!
辛月喝着夸着千母,将千母哄得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断过。
晚上睡觉的时候辛月跑到花园修炼,丝丝灵力进入身体,让混沌,疲惫的身体为之一振,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早上,千父千母说有事,一大早相伴离开。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辛月上网查看凌家的情况。
网游的事情一直在发酵,游戏内死了太多人,这件事想压都压不住,凌父被法律起诉,有的人要求赔偿钱,有的人要凌父偿命,事情吵闹的正厉害。
辛月不怕死的披着马甲在网上尽情发表言论,给凌家又加了一把火。
中午,千母笑眯眯的领着一个男子回家,千父一个人可怜兮兮的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