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会不会吃亏,有自己在旁边看着,肯定不会让君不弃吃亏。
要真是老天爷太偏心主角,自己还可以拉着君不弃跑路。
君不弃抬头眼眸中带着犀利的光芒看向君夙宸,那眼神,分明是看死人的眼神。
君夙宸与君不弃对视,神情冷冽,不让分毫。
叶然看向被君不弃半揽在怀里逗弄小银鱼的辛月,眼眸闪了闪,目光落在鱼缸上,感受到体内九天玄火的激动,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叶然安抚好激动的九天玄火,脑中思绪转了几圈,眉眼间带着几分笑意,那绝色的容颜让天地都失了色。
叶然对辛月笑盈盈的说道:“前辈,我们又见面了。”
辛月抬头,看着叶然那精美绝伦的容颜,也不得不感叹一句,天道的亲闺女长得也太赏心悦目了。
辛月笑眯眯的说道:“叶然,虽然你成功上位,逼得我和君夙宸退婚成了你的前辈,但一辈子那么长,谁不会碰到几个人渣,你也不用见面都提醒我吧!”
叶然眼眸中快速闪过一缕戾气,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语气淡淡说道:“原来是曲悠儿啊,抱歉,主要是我在神之墓穴遇到一位女子,模样和气质都与你一模一样,这才使我认错了人。”
叶然说完双眼紧紧盯着辛月,观察着辛月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叶然发现辛月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心中更加肯定曲悠儿被眼前的老妖怪夺舍了,看老妖怪和君夙宸爷爷那股亲密劲,大胆猜测两人之前可能认识。
不然为什么差了几辈,八竿子打不到的人能凑到一块去,还那么腻歪。
不过不管对方是谁,只要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就行。
辛月听了叶然的话,不客气的说道:“眼瞎是种病,得治!”
君夙宸闻言眼眸微眯,里面充满寒光,微微抬起的右手被叶然按下。
叶然也不打算再虚与委蛇,脸色的淡笑褪去,开门见山的说道:“曲悠儿我今日找你是要和你做一笔生意,你手中的鱼缸和里面的岩浆我卖了,什么条件你尽管开。”
小白一听是要抢他的窝,气的连忙将鱼缸收到空间,窝到辛月头顶,气呼呼的鄙视着矮辛月半头的叶然,恨不得一张口就将对方吃掉。
丑八怪,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现在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
还好自己聪明,早早找上老大,不然攒了这么多年的家产不保啊!
小白霸气的对辛月说道:“老大上,弄死那对不要脸的丑八怪。”
君不弃手一伸,将小白从辛月头顶拽出来,不顾小白的反抗将小白塞到衣袖内,还故意用指头将小白往衣袖内戳了戳,随即捏紧衣袖,防止小白再跑出来沾辛月的便宜。
辛月伸着双手,对着叶然无辜的说道:“什么鱼缸,我没见过啊!”
“既然没有,那我们再去其它地方找找,告辞了!”叶然牵着君夙宸的手潇洒离开,就连月色都偏爱的洒在他们周围,好似为他们照亮脚下的路。
辛月看着叶然离开那股潇洒劲,觉得依照女主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肯定不会大晚上跑来就为了和自己唠两句,指不定在心里憋着什么坏主意呢!
君不弃望着深深的夜色,眼眸晦暗不明,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君夙宸离开的时候特意将君家家主令牌在自己面前晃过,不就是为了提示自己是君家人。
无论辈分如何,只要是君家人,都必须无条件服从家主,如若不从,轻则废了浑身玄气逐出家门,重则为君家祖坟增添一抔土。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是想警告自己如若再和他作对,就将自己逐出君家吗?
君家,三大世家之一,玄陵大陆的中流砥柱,真以为自己稀罕吗?
要不是为了刚生下自己就失去了性命的母亲,自己连君这个姓氏都不会要。
只是可怜母亲得之自己大限将至,为了不让刚出生的自己被家族抛弃,起了不弃这个名字。
不弃不弃,到最后还不是被抛弃……
所以这世上永远不要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事情上,唯有抓在手里的,才是最真实的。
思及此处,君不弃迫不及待的将辛月紧紧抱在怀里,下巴搁在辛月头顶,垂下眼眸,闻着怀里人的气息,心才有了归属感。
辛月看着不知抽哪门子风的君不弃抱着自己,寻思着君不弃可能在偶然间回想起往事,被伤害到幼小的心灵。
为了保护君不弃那颗脆弱在风雨中飘摇的心灵,虽然被抱得不舒服,辛月想着也就一会,咬着牙忍了忍就过去了。
只是忍了大半天,也没有感觉到对方要松手的意思。
这还抱上瘾了,你抱着舒服,我可不舒服。
辛月余光划过一处阴暗的角落,磨了磨牙,甚至不舒服的想揍人。
辛月双手齐上拍开君不弃的胳膊,没好气的说道:“不会抱人就多练练,别抱得时候跟抱根木头似的,勒的我都喘不上气了。”
君不弃双眼冒着光,还一本正经的说道:“好,我以后一定会多多联系。”
至于练习的对象,不就在眼前吗?
“嗯”辛月抬起右手撩了一下脖颈处的头发,指尖三根亮晶晶的银针朝着暗处射去。
君不弃身形一闪,越过银针朝暗处袭去。
银针射入一棵榕树内,榕树拦腰折断,直接倒了下来压坏了周围的房间。
辛月听到暗处交手的声音,没过几招,就看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重重摔倒地上,荡起一阵灰尘。
再看地上,一个人形坑完美的呈现在眼前。
君不弃随后以一个帅气的姿势落地。
辛月仰头望着君不弃在半空中的风采,心中感慨道,你在半空中飞,造不造我已经看到你的底裤是什么颜色了?
也不知道那些喜欢装逼从天而落的人,知道不知道自己在飞的时候暴露了些东西。
君不弃低头看到辛月眨着明亮的双眼望着自己,耳朵一红,不自在的将头扭到一旁,眼角的余光却在时时刻刻观察着辛月的每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