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送什么呢?
真费脑子,反正有大把时光,慢慢想吧!
辛月唤出青鸾,跃到青鸾的背上,朝曲家飞去。
……
君夙宸和叶然两人相依走在街道旁。
君夙宸听着叶然潺潺说道:“既然已经确定鱼缸内的岩浆就是小九需要的食物,我们也已经先礼,接下来就是后兵。”
“看来然然已经有办法了。”
叶然仰着脸傲娇的说道:“当然了。”
君夙宸一脸调侃,“哦,是何办法,说来让为夫听听。”
“一个月后圣凌学院千年一次的逆境将会开启,到时候各个年级的精英和精英班的学生都必须去逆境历练。
你不是说你三爷爷是校长吗,历代来都是由校长打开逆境通道并送学生进入,在学生进入后校长和学院老师须坐镇通道出口,等学生历练完再由各位老师协助校长打开通道迎接学生。
而我需要的就是进入逆境这段时间,逆境之内外界完全无法窥探,生死由命。而且我手中还有我师傅送的离魂石,再厉害的人,也很难逃脱离魂石的吸引。”
叶然觉得曲悠儿浑身上下充满危险,每遇到一次,这种感觉就会更加浓烈。
而且冥冥之中总有一道声音告诉自己,曲悠儿将会对自己十分不利,绝对不能留。
对于潜在危险,还是扼杀在摇篮里比较好!
不过,叶然还是很在乎君夙宸对这件事的看法,毕竟,曲悠儿曾经当了君夙宸上千年的未婚妻。
要不是君夙宸被贬下界,说不定两人都已经成亲,甚至连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想到孩子,叶然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肚子。
两人身体都没有问题,依照君夙宸对房事的执着,为何现在还没孩子,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叶然情绪失落的说道:“曲悠儿也没有得罪我,我不仅算计她的东西,还算计她的性命,你说我不是很恶毒啊!”
不论在他人眼中自己有多优秀,但在心底叶然还是希望自己能得到心上人的肯定。
叶然内心略微踌躇不安,如星辰般的眼眸期盼的等待着君夙宸的答复。
君夙宸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揉着叶然的脑袋,“然然,你记着,无论你做什么,我会永远站在你身后。”
叶然闻言笑魇如花,那绝世的容颜让月亮都自卑的缩到云彩里,久久不露面,只剩那满天星辰点缀着夜空,铺就一副美丽的画面,成为两人的陪衬。
“谢谢。”叶然小声低喃着。
谢谢你一直不离不弃的陪伴我,一如既往的相信我,支持我。
君夙宸捧着叶然垂下的脑袋,直视叶然的眼睛,深情,认真的说道:“然然,我们是夫妻,本就是一体,何须说谢这个字。”
君夙宸说着宠溺的在叶然的鼻子上点了下,“你呀,还是太善良了。玄陵大陆强者为尊,实力决定一切。如果曲悠儿不能活着出来从逆境出来,只能怪她自己修炼不到家,与你有何干系。
而且你师父不是曾提过,曲悠儿的魂珠在一百多年前就失去了生机,现在虽然无法进守灵阁,但自古以来,失去生机的魂石绝无恢复的可能。
加之曲悠儿前后变化如此大,由此可断定她的确被人夺舍了,你杀了占据她身体的魂魄,也算是替她报了仇,不至于她死后身体被她人糟蹋。”
叶然没想到君夙宸如此为自己着想,动容的扑到君夙宸的怀里,紧紧箍着君夙宸的腰不松开。
软玉自投怀中,哪有拒绝的道理。
君夙宸抱着叶然,耳朵微动,眼眸望着两人来时的路,眸光闪烁着睿智,腹黑的光芒,那挺拔的背影仿佛蕴含了巨大的能量,好似天地皆在手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从珍玉酒楼出来君夙宸就知道姬丞跟在自己后面。
姬家狼子野心,早就想将君家取而代之。
但在自己眼中,君家不过是纸老虎,空有其表,动作再大也是瞎折腾。
而姬丞对然然的心意,就是瞎子也能感受出来,更别说素有人精之称的姬家,自然也一清二楚。
姬家在知道姬丞对然然的心意,就对姬丞严加看管起来,甚至出门也在暗中配了很多人监视。
偏偏姬丞满身反骨,为了见然然,不仅支开了监视他的人,还将他的影子驱走,独自一人跟随在暗处。
送上门而且不用脏自己手的机会,自己又怎么错过。
这次就借他人之手给你个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纠缠然然。
……
曲禛得到心心念念的空间戒指,一路上小心翼翼,回到家立马让家中的门客守在房间外,自己一个人进到房间内,进到卧室打开暗格,走入暗格内。
暗格内是一间小型卧室,里面藏着曲禛所有珍贵宝贝。
因一些宝贝比较特殊,那些只能装死物的小型空间戒指根本无法容纳,只能暂时放在暗格内。
曲禛激动地望着自己的收藏的宝贝,摸摸这个,摸摸那个,等摸够了才从怀里拿出空间戒指。
曲禛为人谨慎,可以说除了自己,谁都不相信,更不会把自己辛苦收藏的宝贝放到看不到的地方,唯有放在眼底才是最保险的。
曲禛摩擦着戒指,知道越高级的武器越难契约,就先分出一缕神识试着去契约戒指。
曲禛正在契约发现自己的神识遭到攻击,立马收起神识,握紧手里的空间戒指,还没来得及将戒指藏起来,戒指就被一根绿色的青藤卷走。
曲禛神情一变,匆忙追着青藤去抢空间戒指,结果青藤连带着戒指在面前消失不见。
曲禛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曲悠儿,神情反倒变得沉静起来。
曲禛开口以长辈的语气质问道:“曲悠儿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谁指使你来的,说,是不是大长老?”
大长老对曲悠儿的父亲十分忠心,一直自视清高看不起自己。
要不是曲悠儿是女子,恐怕这家主之位都落不到自己头上。
辛月悠闲地找了张椅子坐下,姿态闲适,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闯入者,反而更像来赏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