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紫旸拿出一瓶丹药，全都倒出来，捏着步清莲下巴，把品种明显就不一样的丹药全塞步清莲嘴里，笑着说：“我说的不是天朝的事，而是我最引以为傲的琴技永远都之能在你之下。”


    丹药明显级别很高，一入口就化作清流流入胃里。


    随机，感受不到灵气的经脉中就充盈这一股完全不受步清莲控制的力量，不但冲击着步清莲的经脉，向着丹田汇聚而去。


    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狂奔，又像无数钢针一遍遍插刺着，丹田更像被大铁锤敲击的墙壁。


    汗水几乎是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裙。


    她经历过莲火煅烧经脉的疼痛，经历过身体重伤的疼痛，更经历过变体丹使用后全身变化的疼痛，却还是觉得现在的疼难以忍受。


    可就是因为这种疼痛让她无比清醒。


    “卫紫旸，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卫紫旸丢开手里的瓶子，从纳戒中拿出一把椅子在她对面最下，倒杯酒喝着，好整以暇的说：“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怨恨，我从小把弹好古筝作为我的使命，只要我参加的比赛，冠军就必定是我的，可自从出现了你，我就只能是第二，永永远远的第二，只能跟在你身后，你说完该不该恨你。”


    步清莲轻嗤，想要露出个嘲讽的笑，却因为疼痛无法牵动面部肌肉，只能僵硬的抖动两下脸皮。


    卫紫旸喝口酒，说道：“自从第一次败给了后，我更加用心练习，只要有你参加的比赛就必定参加，可即便如此，我依旧是第二，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在那些裁判眼中，你就算弹首两只老虎都比我好。”


    步清莲这次是真的讽刺的笑了出来，她嘲讽道：“就因为……这……这种……小事？”


    “小事？你凭什么说是小事？”卫紫旸啪的将酒杯甩在地上，捏起步清莲下巴冷笑，“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了赢过你，我没日没夜的练习，就算双手血肉模糊我也从来没放弃过。”


    “你的琴……没有魂，你只知道……用华丽……华丽的技巧弹奏……那些高难度的曲子，一开始还好些，到了后……后来，完全就是……为了弹琴而弹琴。”，步清莲牙齿都疼得咯咯作响，却努力说得顺畅。


    卫紫旸嗤笑，“曲子都谈不好，何谈论魂。”


    “你的灵术，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卫紫旸被噎了一下，随机嗤笑，“是啊，我的灵术再次证明我不如你，同样的琴谱，我只顿悟出了一个灵术，而你却有七个，我到底是有多不如你啊！”


    “你魔楞了。”


    卫紫旸不但没用反驳步清莲的话，还很认同的点点头，说道：“是，我就是魔楞了，咬着你不放。本以为来到这个世界就算了，我不用继续活在你的阴影下，可没等你高兴几年，你就出现了。还带着那个老头给的天外来石，就连一颗破石头也选择了你，而不是我。”


    最后一句话，卫紫旸根本就是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