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她可没打算让阮家出事。
那么,她现在就是要搞清楚,姚月清这边的问题出在哪里了。
姚月清指挥着那群人忙活着,虽然她的空间灵泉能够种植,但是因为不能暴露人前的缘故,那些前期和后期的工作都要处理好。
忽然,姚月清被人叫走。
一个佃户照例过来打农药。
等他随意的将农药包丢掉后,慕寻走到那农药包面前,瞥了一眼。
眸光意味不明。
很快,就到了一个季度一次收粮的日子。
谷元镇每个季度都要交一次粮到上面,京城每次也会派专门来负责。
原本是每家每户都要交,但阮家因为是地主,田地多,要交的也更多些。
阮父早早的就让阮母准备好,自己则是去迎那京城来的贵人了。
慕寻也被阮母拉出来,其实她是十分不想动的。
见什么见,又不是神仙。
还能看出朵花来?
还不如回去打几局俄罗斯方块,睡个美美的觉。
今天又是美丽的一天!
慕寻十分平静的看着门外,阮母却有些紧张了。
虽然每个季度都会有人来,但每次都不是固定的。
谁知道这次来的又是京城的哪尊大佛?
老远就能听到一道倨傲的声音,似乎在嫌弃阮府什么的。
其中夹杂着几声阮父低声回答的声音。
慕寻垂下眼睑,看来这次来的和原主那世的不是同一个人啊。
“这就是阮府?还没本官一个偏院大。”
穿着官服的男人一脸嫌弃的打量着,说出的话也是丝毫不留情面。
阮父心中想辩驳,但也深知民不与官斗的理。
他低着脑袋偶尔回应几句。
除了他之外,官服男子旁边还站着当地的县太爷。
县太爷殷勤的给官服男人介绍,时不时的还踩阮家一脚。
他的阿谀奉承让官服男人越发的有优越感,眼睛就差翘到了天上去。
几人进到阮府。
官服男人傲慢的打量了一圈阮府,态度越发的趾高气扬。
“还以为当地首富多了不起,没想到也是这么一副穷酸样。”
官服男人的话刻薄又尖酸,丝毫不见那些贵人身上的气度涵养。
慕寻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
云团在心里默默的给官服男人点了支蜡。
阮父敢怒不敢言,干脆什么话也不说,低着脑袋听他找刺。
他是生意人,懂得屈伸,能忍则忍。
只是,来阮府收粮的官人也不是第一个了,但此人绝对是最难缠的那个。
县太爷听到官服男人的话,自然是毫不余力的贬低阮府讨好他。
“是是是,我们这谷元镇小,只能委屈委屈您了,回头我让阮府把这府邸扩建下,下次您来一定让您满意。”
官服男人轻哼了一声,“这么小的地方,早就该扩建了,领我去休息吧。”
阮父想了想,还是问道:“大人,这粮食,您看什么时候收?”
县太爷立即堵住他的话。
“没看到大人累了吗?先给大人安排住处让他好好休息休息,等大人休息好了自会命人收。”
阮父瞬间不说话了,他只是因为那些粮食都已经被搬出来了,但看他们的样子,现在也只能重新再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