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过来陪我一起玩水好吗？”


    一个小朋友拽着姬念芹的衣角，摇来晃去。


    “不行啊，我要去找我好朋友，你也去找朋友玩哈。”


    姬念芹轻轻推着小女孩，可她却突然哭了起来。


    “没有人陪我玩。”


    “那你别哭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以大欺小呢，行行行，玩水是不是？走吧。”


    小女孩朝着姬念芹的脸上扬着水花，姬念芹努力用两只手挡在脸前。


    “我这贴在眉间和脸上的一种小粉饰，又称面花，漂亮吧？”


    “姐姐，我特别喜欢，我你可以给我弄一个吗？”


    “小孩子化什么妆？想当初我在现代的时候，确实有些童星或者童模，他们的父母为了赚钱，就会找化妆师，但皮肤普遍不行，还有一些停止生长了呢，9岁的女孩只有那么高一点了，要是我给你化的话，说不定你将来会恨死我的，所以我有个原则，那便是绝对不给小朋友化妆。”


    “那姐姐，你的正额间为什么涂上黄色呢？”


    “这叫鸦黄，起于南北朝，大概类似现代的眼影，只是由那个额头转移到眼睛，颜色也更多了些。”


    “姐姐，你说的到底是哪里呢？又有童模，又有眼影的地方。”


    “哎，我也很想念啊，从前身体在那里时，脑袋总是想着回家，可是现在回到了，却又……娘！！”


    姬念芹站了起来，本想去找好朋友曹寒卉，却无意中发现了她的娘亲。


    “娘，你身体不适为何还要来这里洗衣服？”


    “闺女？是念芹回来了？”


    姬念芹母亲往前摸着，却一脚踩空落入水中。


    “娘，别怕，我现在来救你了。”


    “姐姐，我这有渔网子，是我刚捡的。”


    小朋友拿出一个捞蝌蚪的小勺，姬念芹则着急得较大后脑勺。


    “救命啊，谁来救我娘？求求你们，救救我娘。”


    姬念芹的喊叫全都是徒劳，附近没有一个壮年，老弱病残如果跳进去，那岂不是双双身亡。


    “噗通！”


    姬念芹跳到了水里，但她也不会游泳，只能勉强的狗刨，她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掉，只剩下穿在里面的比基尼，她以为是内衣，所以自从摄影师送给姬念芹以后，她便一直裹在里头，虽然有些难受，但她觉得那是时尚。


    “娘！”


    姬念芹为了游得快一点，将嘴巴鼻子放进水里，然后猛劲儿的朝着前面。


    “娘，你拽住我的手。”


    姬念芹母亲明明知道她女儿就在身边，但就是触摸不到她。


    姬念芹则当机立断扯着母亲衣襟，往回拉着，可岸上这会儿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似乎都在朝着着姬念芹的着装，还有不少当即通报官兵，说有人行为不点，道德败坏，竟然穿着如此少的布条，在河里嬉戏打闹。


    “娘，你眼睛怎么了？”


    姬念芹顾不上谁的嘲笑，先是给母亲嘴对嘴做了人工呼吸，帮母亲吐出几口水后，告诉四周的人们，全部让开，给母亲充足的氧气。


    几分钟后，母亲终于醒了，但眼睛已经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