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大树皮色呗。”


    “错，是肉色，裸色调。”


    “那太难看了，涂上跟没涂似的，为什么还要抹？”


    “我跟你们这些男的，真是沟通困难，就算你们是大老爷们，也摆脱懂一点妆容，最起码能让你们不是满面油光吧。那个太总，不行的话，你也过来学学吧，毕竟我们这还是蛮需要你的。”


    “这种口脂的颜色，你们都不懂？直到现代还在流行着。我说的对吧？姬董？”


    “一点没错。嗯？想不到你还有此种天赋，这样吧，太总，那我也指导指导你，你觉得如何？”


    “指导我？有没有搞错，我可是无师自通，尤其是女人妆容美发这些，我打小就研究。”


    “所以你才不难不女嘛。”


    “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那你也搬一个小板凳，在这里坐着听。”


    “那个，谋士，我想跟你说一下，你的扫把被我弄坏了。”


    “什么？”


    谋士重重离开，而太子则一屁股坐到了谋士刚才的位置，似乎还挺热乎。


    “古代口脂是存放在口脂盒里的。做法最初以牛髓、牛脂掺香料、朱砂制成，至唐代以蜂蜡代替了动物髓脂。到明清时代，又改为虫白蜡揉入红花汁或银朱的配方。你重复一遍，为什么不拿笔记？难道你清楚了？太总，你看谁呢？我就在说你好不好。”


    随后，太子竟然一字不差的复述下来，姬念芹则清了清嗓子，觉得有损自己当师傅的颜面似的。


    “历代的口脂均呈膏冻状，接近今日的什么？谁来抢答。”


    “这还用问？唇膏。也称蜡胭脂、油胭脂。没看我今天嘴上这么油，就是涂这个来着。”


    “我说呢，还以为你吃猪头肉了呢？也罢也罢，你把你的给六阿哥涂一下试试。”


    “凭什么给他涂？万一他嘴上有细菌呢？”


    “不会的，你们都是兄弟，怕什么呢？至于吗？你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我让你给他涂，你就给他涂，快点的，别耽误有限的上课时间，我等下还得教你剪头发呢。”


    “剪头发？那可不必，没看今天有几个梳着小辫子的女子，全都被我给弄哭了？我剪头发可是有一套，再说了，明天不是要来新娘妆吗？最初很重要的，最好是鲜艳欲滴，所以这种肉色的肯定不行，需要喜庆的大红唇。”


    “来来来，你上来讲吧。”


    “好咧！”


    太子竟然真的看不出火候的准备来到姬念芹面前。


    “你胆挺肥啊？你听不出来，我是生气了？难道？究竟是我讲还是你讲。”


    “行了行了，你讲吧。妇人就是小气，我只是觉得应该快一点，因为我接受能力很强，跟老六这种草包在一个班，学习的进度都不一样。”


    “你把人家都给弄哭了，明天都不一样来了，你还在这儿呜呜喳喳，信不信我体罚你？”


    “体罚？那是犯法的。”


    谋士似乎来精神了，马上从门口出现说着。


    “太总，你给我去墙角站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转过来……”